水冰月和江凌雲一起回到了嶽南村,睡在昔日的牀上,水冰月一覺就睡到了天亮。
而江凌雲卻是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到自己的父母被綁架,而夢中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這讓江凌雲有點坐立不安。
江凌雲便趕緊拿起手機,給父親江嶽撥了一個電話,可是語音提示顯示已關機,給母親馮春霞打過去也是顯示已關機,最後又打到座機上,可是卻是無人接聽。
江凌雲預感父母一定出事了。
憑江凌雲對父母的瞭解他們的手機絕不可能同時關機的。
想到這裡,江凌雲坐不住了,便通過高德地圖回到了江村。
一來到自己家門前,看着房門關着,江凌雲就使勁的敲了幾下房門:“爸,媽!”
可是一連喊了好多聲都沒人應答,江凌雲心裡咯噔一下,便用腳踹開了房門。
“嘭!”
房門發出一聲沉重的聲音,隨時都有可能壞掉。
見狀,江凌雲再一腳狠狠的踢了下去,“嘭!”一聲,房門踹開了。
剛一踹開房門,就見房間裡亂糟糟的一片,地上,到處都是破碎的傢俱,猶如遭到打劫一般,房屋裡亂不可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昨天晚上做的夢都是真的?”
“爸,媽!”江凌雲飛快的衝進屋子裡,把屋內的每個房間都找了個遍,但是都沒有發現父母的身影。
“這到底是哪個王八蛋乾的?”江凌雲怒罵一聲,正生氣的時候,忽然看到混亂的客廳裡有着一張小紙條。
江凌雲一愣,飛快的將茶几上的小紙條拿了起來。
“小子!你爸媽都在我手上,想要他們活命麼?廢棄的鴻安機械廠,記住,一個人來!”
“特麼的,竟然敢惹老子,真不想活了!”江凌雲使勁的捏了捏拳頭,一陣噼裡啪啦作響。
江凌雲按照紙條上說的,來到了鴻安機械廠。
一來到鴻安機械廠,江凌雲就帶上了伏靈玉鐲,準備去查看一下,對方到底有多少人。
江凌雲獨自一人往前走去,看了眼埋伏在四周的一羣小弟,他笑了……
這埋伏在周圍的大多數人都是拿着一把大砍刀,不過,還有幾個,江凌雲發現,他們手裡拿着槍!
江凌雲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小心翼翼的走過去,試圖在找尋自己的父母。
終於在工廠的頂樓,江凌雲看到他爸媽全都被麻繩綁着,嘴裡也被塞了團布,話都不能說。而且旁邊還有兩個人,拿着手槍對着父母的頭部。
江凌雲見狀,立馬就眼紅了,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拿家人來要挾他!
在確認父母暫時安全的情況下,江凌雲再次隱身着悄悄的下了一樓,來到一樓之後,江凌雲就摘下了伏靈玉鐲,然後對着裡面大喊道:“老子來了,快把我父母放了!”
聽到了江凌雲的聲音後,一個帶着口罩的男的,便從三樓的一個窗戶中探出頭來,對着江凌雲道:“你上來吧!”
江凌雲一口氣跑到了三樓。
看到這個戴着口罩的男的,江凌雲就問道:“我已經按照你說的,一個人來了,你快放了我父母!”
此人並沒有理會江凌雲所說的話,只是對着江凌雲狠狠的道:“老子身上的這些傷疤,今天可要從你身上討回來,至於你父母,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你爲何要綁架我父母?我跟你又有什麼深仇大恨?”
“哈哈哈哈……你真的忘了我嗎?公交車上你多管閒事,最後鬧的老子一身傷痕,當時老子一個人,讓你佔盡了便宜,但是今天,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對了,我告訴你,我叫王海軍,以後想要報仇,儘管來找我。”王海軍面樓猙獰道。
聽了王海軍的話,江凌雲纔想起來,原來眼前這個王海軍,就是當時在公交車上的劫匪。
看着王海軍囂張的樣子,江凌雲笑道:“哈哈哈…就憑你?哪怕你再來一百個人,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還是趁早放了我父母,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口氣還蠻大的,那就讓我跟你好好過過招。”王海軍說着就迅速的向着江凌雲衝了過來。
看着王海軍向自己衝來,江凌雲根本沒有躲閃,結果,王海軍剛剛接觸到那江凌雲的身體,自己便被江凌雲的內力振飛。
王海軍在地上慘叫了下,然後就從腰間取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手槍。
“嘭!”
一聲槍響,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格外的響亮,這時王海軍開槍了!二話不說,對着江凌雲就是一槍打了過去。
不過很可惜,對於王海軍這種從來沒有用過槍的,他居然打偏了,將江凌雲身旁的一個打手,嚇得驚叫一聲。
這個打手被王海軍這一槍,嚇得額頭上全是冷汗,剛剛那一槍貼着他的雙腿鑽了過去,現在他都能感覺到下面一陣冷颼颼的。
王海軍見自己一槍沒有打中,便回過來打第二槍,結果被江凌雲一個躲閃,將子彈打在了旁邊的牆上。
江凌雲見狀,笑道:“就你這水平,還想報當日之仇,太可笑了!”
王海軍看着江凌雲得意的樣子,對着廠房內喊道:“兄弟們,給我上!”
王海軍一聲大喊之後,衆多小弟立馬衝了出來,手提砍刀,對着江凌雲的腦袋就是猛然揮去。
江凌雲一個箭步閃開,同時轉身一腳踢在最前面的打手頭上。
“嘭!”一聲,衝在最前面的這個打手,直接被江凌雲踢昏在地上,沒有了動靜。
看到之前那個打手倒下,後面有個持槍的打手衝了出來,大喊道:“讓開,我來!”
聞言,一羣小弟立馬蹲下,生怕被槍誤傷了。
“小子,去死吧!”
持槍的打手獰笑一聲,猛然扣動了扳機,對着江凌雲的全身掃去。
“嘭!嘭!嘭……”一陣槍聲響起。
在這陣槍聲中,一道血光閃過,夾雜着腦漿的白色液體濺灑在地面上,甚是恐怖。
“他,怎麼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