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你談談。”江凌雲對着宋來民說道。
“沒什麼好談的,你砸了我弟的車,我們不找你,你到來找我們來了。”宋來民眼裡露出了精光,他語氣堅定,強硬,表明着這件事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宋來民說着,這時就見兩個美女過來坐在宋來民的兩邊,同時只見這兩個美女狐媚的指甲在宋來虎的臉上輕輕的舞動。
“我今天來不是想跟你談,我只是來告訴你,你弟宋來虎的車該砸,我一分錢也不會賠給他的,你有本事就抓了我,不過你還沒那個資格。”江凌雲看着宋來民大聲說道。
“江凌雲,我不管你是什麼英雄還是奧運冠軍的,我宋來民不吃那一套,你敢跟我作對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此時的宋來民雙手各自摟着一個美女,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臉色陰沉的對着江凌雲說道。
宋來民剛纔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江凌雲也沒想把他怎麼着,可是他這麼一說,讓江凌雲的怒氣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再也忍不住。衝到宋來民身旁,抓住他的脖領就將他提了起來,拳頭如狂風暴雨般得落在了他的身上,同時還伴隨着驚人的話語:“宋來民,國家給你權利就是讓你這樣用的,今天不收拾收拾你,讓你長點教訓,我就不叫江凌雲!”
江凌雲的反應讓周圍的人全都愣了,直到宋來民被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
“江先生,有什麼事好說,幹嘛非得動手。”看到江凌雲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剛纔開門的那個男子不得不阻止一下。
將鼻青臉腫的宋來民摔到在地上,江凌雲緩緩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說道:“這是我和宋來民的事,和你們其他人沒有關係,你們最好別動手,要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我這一拳打死一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江凌雲的話,讓在場的人暈了一大片,但是還是有一個美女,沒能忍住,對着江凌雲低聲道:“小子,你敢揍他,你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他可是九州市的市長。”
“你,你,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渾小子,我要殺了你,”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宋來民被旁邊的一婦女扶了起來,兩眼噴火的看着江凌雲,自從他當上市長,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點頭哈腰的,可是今天他當着這麼多的人被揍了,而且揍得相當慘,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簫寒,你馬上把他給我抓起來,我要把他槍斃,槍斃!”宋來民撕聲力竭的喊着,恨不得現在就拿槍將江凌雲槍斃以泄心中之忿。
“是,宋市長。”簫寒本來就看江凌雲不順眼,現在又有了市長的命令,就算出了事,也有人頂着,他直接掏出隨身佩戴的手槍,指着江凌雲獰笑道。
“你們竟敢毆打宋市長,這是你們自己找死,怪不得我”,說着簫寒就想扣動扳機,不過江凌雲卻沒給他這個機會。
江凌雲一個低身,然後向着旁邊躍起,趁着簫寒沒有反應過來,衝到他的身前,抓住他拿槍的那隻手。
“咔吧”的一聲脆響,標誌着蕭寒下半輩子只能活動另一隻手了。
“啊!”蕭寒悽凌的慘叫聲傳了出來,伴隨着周圍美女的驚叫聲,而宋來民臉上的顏色則由青到白,在由白到青,變了數遍。
“你們,你們簡直太大膽了,你們……”,本來宋來民想繼續喝喊着,不過被江凌雲充滿殺氣的目光瞅了瞅,嚇得嚥下了嘴中的話,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朋友,你這麼做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說說。”另一位氣質尤佳的婦人瞅着江凌雲,語氣很平靜的道。
這位婦女的話,讓江凌雲嗤笑一聲,“我又不認識你,本來就沒打算給你面子,在說你的面子頂用嗎”?
江凌雲平靜的話,讓這位婦女的臉狠狠的抽動着。
“既然你想死,就別怪我手下無情!”這位氣質尤佳的婦女道。
這句話,江凌雲聽了上百遍,難道就沒點新意,總是說這句,讓江凌雲很無語。
“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看你一介女流,也成不了事!”
“好,很好,來人,給我殺了他!”
此刻房間裡,早就有了宋來民的手下,這位婦女一聲怒吼,一些人已經將江凌雲團團圍住,畢竟他們弄得動靜挺大,這些人不可能不知道。
接着幾人便和江凌雲毆打在一起。
不長時間,房間裡的那些打手全都躺在了地上,死的不能再死,即便沒有死的,下半輩子也絕對沒有實力再敢爲非作歹。
江凌雲一步步的逼向剛纔那位氣質尤佳的婦女,看到江凌雲臉上的殺氣,剛纔那位婦女哆哆嗦嗦的躲在了蕭寒的後面,不敢擡頭。
“好漢,我們能不能有話好好說。”蕭寒看着江凌雲一臉殺氣的問道。
江凌雲搖頭冷笑。
“你不要欺人太甚!”蕭寒臉色鐵青,今天這事是他這輩子最憋屈的事情。
“我欺人太甚,哼,欺人太甚的不是我,而是你們口中的市長,依着自己的身份,讓我賠四百萬。在我賠四百萬之前,我非得把他打殘。”江凌雲越想越怒,本來自己是來商量的,沒想到宋來民卻用自己的職位壓迫自己。
沒有多久,江凌雲已經將剛纔那羣打手,全部打倒在地。
看着衆位不是江凌雲的對手,此時宋來民對着江凌雲大聲喝道:“你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看你殺了我之後,還能夠如何洗脫罪名,到時候可不是四百萬這麼簡單的事。”
江凌雲看着宋來民到這個時候還不求饒,所以也不想用蠻力解決問題了。這宋來民言之有理,如果今天自己因一時衝動鬧出人命,那麼自己這輩子肯定會在黑暗中渡過,即使自己修仙成功,也會爲自己的家人留下污點。
想到這裡,江凌雲便對着宋來民道:“姬家渡大橋,馮寶樂,關於這兩個敏感的詞彙,需要我詳細的說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