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雲看着張警官,面無表情的道:“這種天怒人怨的勾當,在這背後,肯定還有更大一個犯罪團伙在操控着,給你們一晚上的時間,查出來,明天我會到你們局裡要答案。還有那些被我們救下的人,必須給他們最好的治療和賠償以及安置。”江凌雲說完,便是抱着昏睡的李欣雨轉身離開了。
當李欣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家裡。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郭倩麗那欣喜的眼神。
“啊!欣雨,你醒啦!”郭倩麗握着李欣雨的手,激動的道。
“媽?怎麼是你?這是哪?”李欣雨微微一愣,她的臉色有點白,被綁了一天一夜,精神又一直保持着高度緊張,導致她的身體變得極爲虛弱起來,說話語氣都十分虛弱。
“這是你姑爺家啊!”郭倩麗笑道:“是江先生把你救回來的。”
“江先生?”李欣雨微微一怔,隨即臉色一變,着急的道:“江大哥呢?他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你放心吧,江先生沒事。我們不是跟你說過嗎,江先生很能打的,一般人根本打不過他。那些人販子已經全被警察抓到了,小孩和那些被他們關押的人,現在也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呢。”
這時郭左明來到牀邊。
“欣雨,你醒啦!身體有沒有哪兒不舒服?”郭左明拉着李欣雨的手,關心的問道。
“姑爺,我沒事。”李欣雨搖了搖頭說道。
“姑父,你這是去哪了?”郭倩麗看着郭左明上氣不接下氣的問道。
“我剛從警察局回來。”郭左明說道:“剛纔警察要我們過去做個口供。欣雨,這回要是沒有小江,你就麻煩了。”
“是啊欣雨,這回多虧了江先生,沒想到江先生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般身手。”郭倩麗道。
“是呀,小江可了不得,剛纔在警局,那些警察可是說了,說小江一個人,幹掉了一百個壞人,救出了一百多個人,也是因爲小江,查出了那些壞人的其他根據地,警察才能快速把那些人抓獲,把像你這樣被關押的人救出來的!”郭左明說道。
“那江先生現在在哪?我想好好謝謝他。”李欣雨目光在屋內掃視了一遍問道。
“他在他家呢。等你身體好了些,姑父帶你去。”郭左明道。
……
江凌雲剛歇息了一會,突然聽到門外有一陣車聲,出門一看,卻見張警官從一輛警車上走了下來。
“江先生。”張警官對江凌雲恭敬的道。
江凌雲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事情都辦好了?”
“辦好了!”張警官趕緊說道:“那些病人已經在市中心醫院全部安頓了下來,並且,我們警方正在全力聯繫他們的家屬。聯繫不上的,等他們再醫院治療痊癒之後,小孩我們會送到福利院去,大人,我們會安排他們到一些簡單的工作崗位上去,給他們基本生活保障。”
張警官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他發現,在江凌雲面前,他始終沒法淡定下來,特別是想到昨晚那別墅院裡那幾十個斷手斷腳的人販子。
昨晚,他一晚都沒睡,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想到那血腥的場面。
“那這案件某後的黑手查到了嗎?”江凌雲冷冷的道。
“我們通過審查一個叫東哥的人,從他的口中,我們知道他背後的老闆。”
“是誰?”江凌雲的語氣一寒,體內的殺氣再次翻涌。
“是離岸市地區最大的地下勢力,飛虎集團!”
張警官說道:“這離岸市和九州市雖說相連接,但也隔着幾百公里,沒想到這飛虎集團已經將這些勾當延伸到了九州,真是可惡。
想必這飛虎集團,江先生也瞭解,這是一個已經存在了幾十年的地下勢力,他們表面上雖然已經漂白,但是,暗地裡卻是做着很多犯法之事,比如昨晚這種拐賣人口乞討,賣du-品和人體器官的事。只是,他們做事都很隱蔽,我們很難查到。而且,你也知道,他們的勢力很大,在我們組織裡,肯定也有他們的人,所以,想要抓捕他們,似乎不可能!
而且,就算我們說是他們乾的這事,他們也不會承認的。到時候,只會找一個替罪羊出來頂罪。”張警官嘆了一口氣道。
這飛虎集團江凌雲以前聽說過,原以爲只是傳說,沒想到他們真的犯事。
“這該死的飛虎集團,我要滅了它。”江凌雲雙拳忽然拽緊,眼裡滿是殺意。
天啊!
那可是橫跨幾個省的最大地下勢力啊!
豈能說滅掉就能滅的?張警官直接震驚。
“你和我一起先去市中心醫院看看那些受害者!”江凌雲對着張警官道。
“好!”
接着,張警官開着車,然後載着江凌雲,兩人一路高速,向着市中心醫院駛去。
兩人剛到醫院,發現醫院外面停了大量的車以及一些記者,那些記者都被警察攔在外面。
“張警官,你知道這是什麼怎麼回事?”江凌雲微微皺着眉頭問道。
“唉,這件案子這麼大,全國都在關注,這些媒體嗅到機會,當然會跑過來了。”
“現在那些傷者現在都在治療,不能讓他們上去打擾了。”江凌雲道。
“我們已經通知了各媒體單位,可不知道爲什麼還會有這麼多人,我去問問。”張警官說着,就向着人羣中走去。
五分鐘之後,張警官來到江凌雲面前道:“他們都是些實習生,新聞專業的學生,還沒畢業,現在根本就沒有媒體約束他們,他們就是爲了將來能找到一個好工作,所以纔來採集新聞。”
“實習生?有意思。”江凌雲看了一眼那幾十個扛着攝像機的實習生,猶豫了一下,便是朝着那些實習生走了過去。
那些實習生看到江凌雲忽然站在他們面前,便是逐漸安靜了下來。
江凌雲看着這些實習生,說道:“我想跟各位說幾句話,可以嗎?”
“你是誰?”一個女實習生問道。
“你是警察嗎?還是受害者?”又一實習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