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留下一句話就走了,如果她不自我了斷,那麼郭芙蓉會幫她。
但讓人意外的是,自我了斷不只是山本螢綺,還有幾個沒死的女人,也一起結束了自己,整個酒店充刺着一股血腥味。
這就是日本武士的悲哀,差距太大,連死在敵人手裡的資格都沒有,只能一刀把自己的肚子劃開,以此結束自己的恥辱。
唯一的活口就只剩下陸啓,李榮故意留了他一命,讓他回去告訴雲陰山。
一直以來,李榮都讓海天會所監視着雲陰山,她不管做什麼事,有什麼計劃,李榮都能馬上知道。
所以她擺下鴻門宴,李榮就給她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但經過這事後,雲陰山肯定有所察覺,估計再監視她的一舉一動就難了。
果然,雲陰山僅僅用了半天,就察覺出了許多海天會所的人,再跟蹤下去也就沒意思了,李榮便下令讓所有人撤回。
至於陸啓這個廢物,李榮不動手,雲陰山也絕對不會留他,直接埋了。
“李榮,你又幫了我一次,謝謝你。”凌晨說道。
越是瞭解這個男人,迷霧也就越多,現在想想,凌宇峰和他做對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啊,簡直蠢的和二哈一樣。
“不用謝我,這場鴻門宴本來就是爲我準備的,反倒是牽扯到你,是我不好意思纔對。”李榮說道。
兩人道別後,李榮直接去了海天會所。
“給我查那個山本螢綺,在花城是不是還有什麼日本組織。”
山本螢綺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她是被雲陰山叫去的,但從來沒聽說過雲家和日本還有聯繫,所以這其中肯定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
郭芙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借上了盟友江河會的力量,僅僅用了半天,幾乎已進查清了這件事,效率不可謂不快。
“雲家確實和日本有所來往,而且幾年了,屬下無能,竟然沒有察覺。”郭芙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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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榮揮了揮手,“不怪你,連華夏政府都沒有察覺,更不用說你們了,他們做事果然有一套啊。”
衆所周知,日本是一個資源稀缺的國家,根本沒有什麼礦物質生產,唯一途徑就是花錢從其他國家購買,當然,華夏也出口一些礦物給日本,但有些比較稀缺的礦物質是不出口的。
比如說稀土,是現代工業不可或缺的珍貴資源。
華夏本是稀土大國,但早些年開採過量,導致如今自己也很緊缺,便禁止了向外出口。
而云家就有一座稀土礦,被圍在普通礦中間,秘密開採,然後打上普通礦的標籤運出來,最後幾經輾轉,賣到了日本。
其中還包括了一些其他礦產,幾乎達到了雲家百分之五十出產量。
怪不得自己炸了他們的礦,他們會那麼着急,都不想着報仇,而是全力把礦坑挖出來,好重新開採。
而防止再次被李榮破壞,日本決定幫助雲家,所以派出了一個武術組織來到了華夏。
這個組織來自於日本一個古老的世家,山本世家,因李榮而死的山本螢綺便是這一代的嫡系子女,雖然實力不怎麼樣,但身份很高貴。
怪不得她一死,那些女人就全部自殺,因爲她們活着回去,會比死還難受。
山本螢綺是先鋒部隊,今日一次性全部報廢,不用說,山本武術組織會把這個仇記在海天會所頭上。
“最近讓兄弟們都小心點,外出人員能調回來的全部調回來,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對了,黃叔和柳哥回來了嗎?”李榮突然想起了這兩位。
現在已經上升到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李榮就算背後有華夏政府撐腰,也不敢隨便下命令,萬一引起其他事端,搞不好,李榮將成爲名族的罪人。
“沒有,他們的行蹤已經不知去向,很久沒有和總部聯繫了。”郭芙蓉說道。
“總部?你是說海天會所嗎?”李榮問道。
郭芙蓉搖了搖頭,“海天會所只是建立在華夏南方的根據地,我們的第一職責是爲你服務,第二職責是替華夏政府監視南方的企業家們。”
原來如此,所以海天會所實行會員制,只要入了會員,就在海天的監視之下了。
同時,對於那些出色,並且愛國的企業家,海天還能提供相應的保護。
“我們的總部在歐洲,英國旁邊的愛爾蘭領土上,那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但兩個作戰指揮中心不在那裡,一個在非洲的也門,一個在歐洲和非洲之間雅典的其中一個小島上。”郭芙蓉說道。
“還有作戰指揮中心?天隊成員不是很少嗎?”李榮問道。
郭芙蓉笑了笑,“天隊成員確實很少,但他們是僱傭兵中的神話,我們還有很多很多的分部,我們人中,能拿槍打仗的,在世界上不會少於一百萬,爲了方便管理,我們也學現代國家信息化軍隊管理,我們發射了屬於自己的衛星,在國外一些地方,我們甚至有絕對控制權。”
李榮已經是目瞪口呆,本以爲李天是那種孑然一身的兵中之王,沒想到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勢力,把這些勢力柔和在一起,恐怕能橫掃一般的普通國家。
這或許就是受袁君兩隱世家族拉攏的原因。
這時候管一跑了進來。
“冒冒失失的,沒一點規矩。”郭芙蓉皺眉道,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下屬,而李榮是老闆,需得放尊重,就這樣門的都不敲就闖進來,實在太分不清上下級觀念。
“沒事。”李榮揮了揮手,又向管一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江淮老將軍來了,就在樓下。”管一回道,也正是因爲這尊大人物出面,管一才這麼急切,直接衝了進來。
李榮馬上站了起,“隨我去迎接。”
他怎麼會來這裡,李榮很是意外,不管什麼事,先見了再說。
一行人來到一樓,江淮老爺子就站在大廳側面,一個不怎麼顯眼的位置,他的到來也沒引起什麼轟動,畢竟大多數年輕人都沒見過他。
李榮走了過去,江淮對他使了一個眼神,李榮立即會意,就不多行禮了,揚手,“請!”
一行人再次回到頂樓。
“芙蓉姐留下,其餘人都出去。”李榮吩咐道,江淮找到這裡來,肯定有大事,雖然海天會所的人都信的過,但總該還是要小心點。
門關上,李榮問道:“江老將軍有事儘管吩咐,何必親自跑來一趟,我過去看您就可以了。”
“我來呢,有兩件事。”江淮說道。
“請說。”李榮回道。
“第一,你沒對我孫女怎麼樣吧。”江淮說着一臉狐疑的看着李榮。
讓李榮都有一點不好意思,“怎麼說呢,肉體上,暫時還沒有,精神上可能已經那個了,別打臉。”
江淮揚起柺棍就落在了李榮腿上,只是下手不重,“你當初撕婚約的時候可是一臉的決絕,現在看我孫女長的漂亮,你又忍不住,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小子貪心啊。”
“這也不能怪我是不是,一個巴掌啪不響,何況我們是從精神上相愛,這更需要兩人互相配合,您光說我,也說說你那孫女啊。”李榮瞬間就把江一亦交代了出來。
“算了,這個事我以後再來找你算賬,先說第二件事吧。”江淮放下了柺杖。
李榮靜聽,說不定這也是自己未來的爺爺,態度要好點。
“首先,這事只代表我個人,同不同意看你,我想讓你找機會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