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陰山的到來,很快驚動了經理。
經理雖然不認識李榮,但必須認識雲陰山,不爲別的,只爲這大小姐有錢,連忙跑了過來。
“雲小姐,我們小店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你多擔待,不知是哪裡令雲小姐不滿意。”
雲陰山冷哼一聲,“你們珠寶店挺大啊,世界名牌,頂級大師設計,所以你們店大欺客,看不起窮人是不是,人家不過問一句,就迎來你們冷嘲熱諷,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
經理馬上明白過來,看了那個服務員一眼,“馬上給雲小姐道歉。”
服務員知道自己是踢着鐵板了,連忙從櫃檯走出來,來到雲陰山面前,“雲小姐,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你朋友,要知道,我萬萬不敢得罪,請你原諒。”
“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不是我朋友,你們就可以放心的欺負了?”雲陰山問道。
經理嘆了口氣,這個服務員好歹也是老員工了,怎麼做事說話還這麼沒腦子。
“你收拾東西回去吧,明天不用來了。”
只要能讓雲家大小姐滿意,開除一個員工不算什麼。
這個服務員猛的擡頭,“經理,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
經理偏過頭去,這個機會表示不給。
她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李榮,希望他能替自己求求情。
這事怎麼說也是因爲自己而且,李榮不過是想羞辱章世航一下,要這個服務員被開除了,羞辱不成,那自己不算白浪費口舌了。
雖然這個服務員說的話是有一點不對,但在李榮的世界,沒有對錯,只有輸贏。
天下那麼多不公平的事,又見誰管了。
李榮便走了出來,“經理,我麻煩你先了解一下事情經過再做決定。”
經理看着他,“你是什麼人?”
“我是誰不重要,我只希望你不要被表面所迷惑,我認爲這位服務員沒錯,首先是這個人進來,磨磨趁趁半天不買,服務員只是警告讓他別摸而已,你做珠寶這麼多年,你應該明白,金器是不能**的,然後他想買下一枚一萬多的戒指,卻拿不出錢來,想要分期,服務員說他幾句又怎麼了,以上,這服務員好像都沒有壞規矩,反而是這雲小姐進來唑唑逼人。”李榮說道。
這服務員感激你的看了李榮一眼,然後眼巴巴的看着經理,希望他能收回之前說的話。
“李先生好一番大道理,把她的責任憋的乾乾淨淨,你說的這些沒錯,但她還是錯了,規矩是規矩,按照規矩說話就可以了,怎麼也不至於嘲諷吧,不管是誰都是有尊嚴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嘲諷,誰都不好受。”雲陰山說道。
“我說你雲陰山是一個婊子,是一個賣弄**的東西,你好受嗎?不好受,可是你能把我怎麼樣?”李榮一攤手問道。
經理已經開始流冷汗,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雲家大小姐不檢點,私生活豐富,但不至於大庭廣衆之下說出來吧。
這人不是膽子肥,就是有不輸雲家的底氣。
經理完全不敢說話。
雲陰山臉色也是無比難看,沒想到李榮直接就是罵人,而且罵的非常難聽,最重要的是自己沒辦法反駁他。
李榮繼續說道:“面子這東西從來不是別人給的,他章世航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要別人給他面子,面子雖然無價,但用錢還是可以買的到的,要是他能乾脆一點,拿錢往櫃檯上一拍,把戒指拿着,至於讓服務員冷嘲熱諷嗎?還有你雲陰山也是一樣,不也是仗着自己雲家大小姐的身份,在這裡管閒事嗎?”
“現在我也是一樣,我也自持身份,站在這裡告訴你,這個服務員沒錯,就算她是錯的,只要我說沒錯,那就是沒錯。”
李榮這話說的無比霸道,完全不跟你們講道理,頗有一點欺負人的意思。
連服務員都聽呆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何等的身份,花幾百萬眼睛都不眨一下,說話也是這般霸氣。
能做他的女人,哪怕是他身邊的一個掛件,那也是極爲幸福的事,可一看他身邊的兩個女人,一個美如精靈,又帶有一點成熟女人魅力,另一個調皮可愛,簡單一個口紅,已經是一等一的美女。
自己化再好的妝,也比不上她們,哪裡有這等副氣。
雲陰山沒辦法,打也打不過人家,說也說不過人家,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卡來拍桌子上,然後拿着那個戒指走了兩步,回過頭來看着章世航,“走吧,這個戒指我幫你買了。”
章世航這才反應過來,跟着她走了出去。
經理一臉的詫異,雲陰山竟然悶頭吃了這個啞巴虧,都不反駁一下。
那說明什麼,說明這個男人勢力比雲家更大。
嬉皮笑臉走了過來,“先生說的對,是我看事太客觀了,不瞭解全面。”
隨後轉頭看着那個服務員,“你還是留下來吧,工資給你加倍。”
服務員大喜,“謝經理,謝先生。”
而李榮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帶着兩女走了出去,他們不過也是工具而已,還是一次性的,李榮這麼做還不是爲了自己的面子,和他們真的沒有關係。
“哇塞!李榮你剛剛太霸氣了,看到雲陰山那個傢伙一臉的憤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簡直太爽了,氣死她。”陽白雪說道。
而薛煜涵看着李榮有一點擔心,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三番五次得罪李榮,還能在他面前站着說話的人。
接下來,李榮又帶着她們去買了衣服等東西,最後把車停在一家商場,用零食把剩餘的地方塞滿纔回去。
到家之後,薛煜涵就把項鍊和手鍊拿掉,放在盒子裡收藏了起來,只有戒指一直戴着,不捨得拿下來。
她也注意到,李榮手指上竟然會沒有戒指。
他和林思雅的婚姻簡直就是一紙合同搞定的,李榮當時擰着包就住了進去,什麼禮儀都沒有,更不用說對戒了。
而且他和誰戴對戒都不合適,乾脆就不戴。
“雲小姐,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替我解圍,還不知道會被他們說成什麼樣。”章世航說道。
“不用客氣。”雲陰山把戒指扔給了他,“送給你心愛的姑娘去吧。”
章世航手忙腳亂的接住,“雲小姐,能否加一下微信,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等我有錢了,把戒指的錢還給你。”
雲陰山嘴角一勾,不知道爲什麼,這次沒有像往常那麼急切的把他帶到酒店,有一種想慢慢玩的感覺。
便答應了他的請求,兩人加了微信。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我,小弟弟再見。”雲陰山順便把他送到了警察局門口,然後才走。
章世航把戒指藏在褲兜裡,有些緊張的走進了警察局。
“你們嚴組長在嗎?就是重案六組的組長。”章世航問道。
“我們重案六組的組長叫高劍,不姓嚴,你找錯了吧,花城還有很多分大隊,你確定是總局嗎?”執勤臺的人說道。
“他找的是嚴亞楠吧,他就是嚴亞楠的男朋友,現在嚴隊已經不是組長了,已經恢復了她中隊長的身份,你往這邊走,右轉就是她的辦公室。”另一名執勤人員說道。
“謝謝!”章世航道了一聲謝,就走了過去。
“我知道他是嚴隊的男朋友,就是看他這娘炮的樣子煩,故意不告訴他的。”
“行了,你少說幾句,人家的私事,你管那麼多幹嘛,我們嚴隊你又不是不知道,成天把自己泡在案子裡,早出晚歸,現在還是一朵未開放的花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