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在後面跟着進了三樓的小客廳裡,就被趙蓉一把推倒在那沙發上,自己也順勢坐在陳庸的腿上,環着陳庸的脖子在那小聲的說道:“壞蛋,剛剛在路上的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了。”
陳庸聞着趙蓉那散發出來的天然香氣漫不經心的回道:“哦。”
“你就不好奇電話裡說了什麼嗎?”聽着這漫不經心的話,趙蓉在那嬌嗔道。
陳庸依然是那神情的回道:“我當然好奇了,不過我親親老婆肯定會說的。”
“哼,就知道欺負我。”趙蓉把那環住陳庸脖子的手也拿開了,在那氣道。
陳庸看着趙蓉這模樣,就抱住趙蓉那***嘻笑道:“這又怎麼是欺負呢,要欺負也是在牀上欺負來着哦。”
“壞蛋,懶得和你在胡鬧,剛纔那電話是我媽打來的。”趙蓉看着陳庸那嘻皮笑臉的模樣就來氣了。
陳庸把趙蓉往懷中緊了緊:“哦,是咱媽的電話啊,不會是問你什麼時候給她當外婆吧。”
“死相,你怎麼就...”趙蓉聽到陳庸如此的調侃自己,就在那拿出了二指禪來了,在陳庸連連討饒後才收起了這絕世大招來,在那得意的揚揚了那白嫩嫩的小手,然後再在那虛虛的再來了下旋轉的動作:“叫你成天不正經,要是再這樣的話,哼!哼!”
陳庸在那揉着腰:“好,好,我一定正經的和那,那,那什麼得道高僧一樣,這總行了吧,女施主,今晚老納來給你們參禪來了。”
趙蓉一開始聽到要像那高僧一樣,臉上的得意也越發的明顯了,但是後面那話就又引來了一通的二指禪來了。
在那裡打鬧了好一陣子後,趙蓉才整了整臉色:“壞蛋,我媽懷孕了。”
陳庸也被這消息給衝擊到了,有點口不擇言了:“懷孕了?這麼快,我那岳父大人還真精準啊,簡直就是當世的神槍手,這才一個多月吧。”
“壞蛋,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那是我爸!”趙蓉氣道。
陳庸看到趙蓉又生氣了,那腰間還在疼痛呢,就在那開始討好了:“老婆,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那是你爸,也是咱爸,我這不是在這誇讚他的運氣好來着嗎。”
“那有你這樣的誇讚嗎,有這樣的用詞嗎?”趙蓉也給陳庸氣樂了。
陳庸趕緊在那賠笑了:“老婆,你是大學生,要不你來教下這事情要怎麼用詞來着。”
“你...這事情能討論的嗎?你這人越來越下~流了。”趙蓉羞紅着臉在那氣苦道。
陳庸趕緊認錯:“好,是我下~流,不過你媽怎麼會和你說起這事情呢?”
“哼。”趙蓉看着陳庸那一幅有點欠扁的神情,這說話的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小八度了:“怎麼就不能和我說了,我現在也成年了,也有知情權是不,再說了咱媽不就是在擔心着我的感受嗎,還有你這個壞蛋的看法了。”
陳庸疑惑道:“我?我能有什麼看法?你媽這擔心也忒寬了點吧。”
“你這人啊,平時看着聰明來着,現在怎麼就開始犯迷糊了呢。”趙蓉點着陳庸額頭在那教訓了起來。
陳庸不解了:“我又怎麼犯迷糊了啊?”
“還不是你這死人和別人不同嗎,有誰家裡有二個老婆的?”趙蓉在那沒好氣的說道。
陳庸還是一臉的迷糊:“這....和這個關係大嗎,我怎麼不覺得呢,這懷不懷孕和這個有關係嗎?”
“你...算了,怪不得美美妹妹會叫你木頭,這事情不給你解釋清楚,想讓你這個榆木腦袋想清楚,還真是困難了。”趙蓉捂着額頭痛苦的在那望着陳庸。
陳庸聽着趙蓉在說自己是榆木腦袋,也不由的在那拍了拍了腦袋,又用手在那按壓了幾下,又拿起了趙蓉的小手在那腦袋上試了試:“我怎麼覺着不是什麼榆木做的啊,有血有肉的啊,你也感覺到了吧。”
趙蓉看着陳庸那一幅白癡搞怪的樣子,只得在那連連翻着白眼了:“壞蛋,你是想氣死我吧,你到底想不想知道我媽到底擔心什麼了?”
陳庸連忙做乘寶寶狀:“想,當然想了,老婆,你說,你說我聽。”
“我在媽的心目中,從小就是一個自強自尊的女孩,但是也是一個倔強的女孩,畢竟這麼多年了,父愛母愛都是我獨自享受的,現在卻突然冒出一個小生命來搶奪本該獨屬於我的東西。
我媽知道我這倔強的性格,生怕我一時轉不過彎來鑽入了牛角尖,而不能接受這一事實,在你面前耍小性子,而你又不只是我一個女人,生怕我的心情影響到你對我的看法,從此對我疏遠了。”趙蓉依偎在陳庸懷中,臉現緬懷的在那說道。
陳庸感覺到很受傷了:“老婆,就是這麼一點點的小事情啊,你媽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是這樣的小肚雞腸的人嗎?”
“嗯,有那麼一點點像。”趙蓉在那猛點頭了。
陳庸看着那有點狡黠笑容的趙蓉,無所謂的在那道:“像就像吧,反正咱也是有老婆的人,也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了,不過,你媽那擔心真的的是有點過頭了,這事情你看着辦吧。”
“壞蛋,你有沒有辦法知道胎兒的性別啊?”趙蓉在那忐忑的問道。
陳庸撥了撥趙蓉那有點亂的頭髮在那問道:“怎麼了?爲什麼這麼問?”
“你告訴我嗎,有沒有辦法啊...”趙蓉在那開始撒嬌了。
陳庸不解的說道:“到了時間去醫院檢查下不就清楚了嗎?”
“到醫院能檢查出來時,就要幾個月之後了,那時候已經晚了,就算那時候不想要了,也是很傷身體的。”趙蓉急道。
陳庸在那直接出主意了:“那就再生一個唄。”
“你到是說的輕鬆,就是現在這一個,我媽都還沒有和我爸說呢,生怕影響到他的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計劃生育抓得有多嚴。”趙蓉聽着這餿主意,真的是非常的無語了。
陳庸這才正經起來了:“這個問題,還真的是有點難辦呢,這個我的去諮詢一下才知道,因爲我也沒有這經驗啊。”
“那就快點去諮詢啊。”趙蓉在那開始催促了。
陳庸苦笑着說道:“哎...老婆,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這時候去哪裡找人諮詢啊。”
“哦,是哦,是我有點着急了,不過你得記着這事情啊,一定要給我弄妥啊,我還想給父母圓下他們的夢想呢。”
趙蓉看到陳庸在那點頭了,才放過了陳庸,不在這事情上糾纏了,轉而在那煩惱着怎麼面對下面那幾個人來呢。
在第二天一上班,陳庸就被趙蓉給拉着去了公司的醫學部裡,去向那些醫生諮詢怎麼去分辨性別的問題了。
進了醫學部,向着那些醫生一提出這個問題來,就惹來了好些好奇的目光在趙蓉身上不時的掃視,讓趙蓉這有點大咧咧的性格都有點難爲情來了。
趙蓉這一難爲情來,陳庸那腰間的軟肉又遭難了,還好只是旋轉了二圈那小手離開了自己的腰間了,這讓陳庸再一次的理解了女人不講理了。
在這裡還真給陳庸問到了怎麼在早期分辨出男女來,不過這早期也是有限度的,也就是在懷孕四十天以後,根據那受精卵的形狀來分辨性別,還有就是通過中醫的把脈手法來分辨了。
苦逼的陳庸被趙蓉又給逼着學習起把脈來了,還好的只是學習一種脈像,不用把這脈學全部學會,要不然陳庸真的是要哭了。
要知道中醫的博大精深可不是說着玩的,別看就是三隻手指頭在那一搭,摸下那動脈的博動規律,可是這其中的複雜程度,可不一二天能夠說得清楚的,沒有個幾年的學習,想把這把脈學習的能派上用場,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要不然這中醫也不會漸漸的式微了。
在醫學部那裡,陳庸生怕自己漏掉一些重要的細節,在剛開始講解的時候,陳庸就把錄音機給拿了出來,而那給他講解的醫生,也是在那講解的口乾舌燥的,茶水都喝了不少。
在再次的聽了次那錄音,陳庸就把那喜脈脈像的種種細微處,一一的給刻畫進自己的腦海,又請教了一些把脈方面的知識,才放過了這個精通婦科的青年醫生。
在陳醫生現在的陳部長親手指導下,陳庸又把在場幾人的脈像給把了一遍,再把自己的感受說出來,讓這些醫學大家來斧正其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後,才離開了醫學部。
一離開了醫學部,趙蓉就從隨身的小包包裡拿出了手機來,就站在那裡給家裡去了電話。
陳庸看到趙蓉給家裡打電話,就自覺的離開了一段距離,免得聽到一些不該自己聽到的話語來,這可是一個很尷尬的問題,不說趙蓉會怎麼看待自己,就是以後在岳母面前也會有點不自在的。
就在陳庸等得有點想先自己辦公室的時候,趙蓉把那手機給收進了自己的小包包裡,快步的來到陳庸的面前:“壞蛋,下個月你有時間吧。”
陳庸在那想了下:“下個月啊,下個月要去德國參加展銷會,應該在月末有時間吧。”
趙蓉在那微微的考慮了下:“這樣啊,也行,那就參加完展銷會就去我家裡,怎麼樣?”
陳庸看着趙蓉那有點緊張的神色,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行,老婆你看着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