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淵一窒,隨即道:“黑市交易,金銀爲本,這是人所共知的。”
“說得好。蘇恆此時道,“剛剛陳公子的問題,你來解釋一下吧。”
“先把我放開!”
蘇恆示意了一下,兵甲這才放手。
趙飛揚活動了一下被人抓麻的手臂,才道:“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是來救人的。”
“救人?”陳淵冷笑,“你怎麼救人?就憑你自己一個人?你又是怎麼這麼快就得到了蘇小姐的消息呢?”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趙飛揚此時反問他道:“你能知道,我就不能?”
“你豈能與我陳家相比?”
“這麼說,你們是有很多眼線的了?”
在京畿布屬暗樁眼線,按謀反罪論處!這在大梁的律法上是明確記載的。
趙飛揚這樣一講,陳淵不由一窒,但他並不死心,又道:“就算你找到了蘇小姐的消息,爲何不去報告給蘇家?蘇大少身兼校尉之職,調兵遣將來抓人不是更方便些?”
“我怕有人狗急跳牆,萬一撕票怎麼辦?”趙飛揚冷冷的道,“你不是要我的解釋麼,那就閉上嘴巴,聽我說下去。”
接着,趙飛揚又道:“我再回答你第三個問題,不過可能要讓你失望了......這裡面裝着的不是金子,是石頭。”
“哦?”蘇恆命人打開箱子,果然裡面裝着的只有石頭,但都是染了金色的石頭。
“看到了嗎?”
“這......”陳淵此刻心中暗罵,那個混蛋爲什麼不來報告自己?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外面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麼的,其實他們還真不是平常的人,也不是我僱傭的護衛。”
“那他們都是什麼人?”
“他們是禮部鸞儀護衛,我請來幫我救人的,當然也是爲了做個鑑證,免得讓某些人的奸計得逞!”
“你!”陳淵氣急:“你在說誰!”
趙飛揚笑了:“陳公子,我可沒有說你,你如此急躁是何緣由?”
陳淵徹底說不出話了,蘇恆此時道:“他們真的是禮部鸞儀侍衛?”
“對啊,有誰能證明他們的身份?”
看着陳淵此時跳馬猴子一般的煽風點火,趙飛揚更笑,但是面上卻道:“大哥,他們身上都有禮部鸞儀侍衛的金牌,大哥一看便知。”
果然,此時就有人拿出了自己的金牌遞到蘇恆的面前。
“標下見過蘇校尉。”
禮部的金牌,蘇恆當然認識。他的神情徹底緩和了下來,看了看趙飛揚又看了看陳淵,略作沉默之後,直接吩咐道:“送大小姐回府。”
“慢着!”
“你還有什麼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