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着這三個人這麼浮誇的演技,錢如懷也是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
“關德文先生。”愛斯梅達突然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跑去。
“sir,我們?”愛斯梅達跑出去之後,何泳深看着問道。
“跟出去看看吧,看看這個神婆能搞出什麼東西。”錢如懷隨意的說道,然後就站了起來向着門外走了過去,邢晶晶和美人連忙跟在後面,何泳深,關德武還有那些董事們也是紛紛跟了出去。
“關德文先生,關德文先生。”出去拐了一個彎之後就發現愛斯梅達站在關德文的畫像前唸叨着什麼。
還沒等人說話,關德武好像心裡神會似得,直接走了過去指着畫像說道:“是不是畫像有古怪?”
說完後就取下了畫像,並且還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將畫像拆開,看着這麼急躁的關德武,錢如懷也是醉了,一點演技都沒有,想要串謀也要演的像一點啊。
“有封信。”關德武拆開畫像之後驚訝的喊道。
“信?”所有人都好奇的走了過去。
“我們也過去看看吧。”錢如懷拉着邢晶晶還有美人走了過來。
“sir有一封信,麻煩您幫忙看看。”關德武看着走過來,立刻將信封交到錢如懷面前說道。
“好啊。”錢如懷笑了笑,隨手將信封接過來,打開了信封。
錢如懷看着信的內容沒有說話,旁邊的關德武有些着急的問道:“sir,這是什麼信啊?是不是我大哥的遺書啊?”
“不錯,是遺書啊,你怎麼知道的?”錢如懷將信封拿在手中看着關德武笑着問道。
“我和我哥是兄弟,我猜的。”關德武看着略微緊張的說道。
“猜的,呵呵,被你猜對了,這封遺書的內容是關德文要將他的所有財產交給他的弟弟也就是你關德武。”看着關德武笑着說道。
“不可能,德文他怎麼會全都交給他。”何泳深聽見這句話立刻不敢相信的說道。
“大嫂,我哥都已經在遺書上面寫的很清楚了,全部財產都交給我。”關德武沉聲道。
“全都交給你?哼,誰知道這遺囑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何泳深大聲的說道。
“行了,你們都給我安靜,愛斯梅達,我問你一句,這封遺囑真的是你施展神通找到的麼?”看着幾人說道然後看向了愛斯梅達。
“是,是關德文先生告訴我的。”愛斯梅達看着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確定麼?”錢如懷看着愛斯梅達笑着說道。
“我確定。”愛斯梅達心中一緊,隨後略微害怕的說道。
“確定啊,既然你確定了,那就請你還有關德武去警局坐坐了。”錢如懷看着愛斯梅達笑着說道。
“sir,怎麼回事,抓我們幹嘛?我們沒幹違法的事情啊。”關德武緊張的說道。
“是啊。”愛斯梅達也是看着緊張的說道。
“肯定是sir發現了遺囑有什麼不對勁,所以纔要抓你們回警局。”何泳深看着關德武和愛斯梅達說道。
“何泳深女士,你也跟我一起回去吧。”錢如懷看着何泳深笑着說道。
“我?”何泳深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的說道。
“不錯,你們三個都要跟我回警局。”錢如懷點了點頭。
“sir,抓人講究證據,他們做了什麼?”李德廣看着詢問道。
“證據,這封信就是證據。”錢如懷舉起手中的信說道。
“信?信算什麼證據?”李德廣不解的問道。
“你們恐怕不知道我還是一個筆跡專家,這封信爲什麼可以當做證據,因爲我發現這封信雖然是關德文的筆跡,但是這封信確是三天前所寫,你們說這代表着什麼呢?關德武,愛斯梅達你們兩個是詐騙,而何泳深你和關德武也是詐騙,一個是詐騙你現在的錢,還有一個是你和關德武詐騙保險金,現在你們知道,我爲什麼要抓你們了麼?”錢如懷看着何泳深還有關德武和愛斯梅達笑着說道。
聽見的話,何泳深心中一緊,關德武和愛斯梅達也同樣十分緊張了起來。
“三天前,sir不可能吧,關德文不是已經確定三年前已經死亡了麼?怎麼可能是三天前留下遺囑?難道說,關德文沒有死?”邢晶晶驚訝的看着問道。
“不錯,通過這封信我已經斷定,關德文沒死,而且我肯定關德文是聯合了他弟弟關德武還有這個神婆愛斯梅達騙取何泳深的財產。”錢如懷認真的說道。
“不會吧,關德文和何泳深是夫妻,怎麼可能和別人騙何泳深的錢呢?”美人說道。
“應該是他們之間的金錢利益談不攏吧,好了,總而言之,將他們待會警局問話就知道了,他們當中必然是有人知道關德文的行蹤的,到時候直接將關德文抓回來在審就行了。”錢如懷說道。
聽見的話,李德廣他們還有在場的人全都是對着錢如懷無比的驚恐起來,早就聽說錢如懷恐怖了,可是那也只是聽說,今天他們可是親眼所見啊,這麼短時間就分析出這麼多的事件,而且看起來好像還都是真的啊。
“sir,這些只是你的一言之詞,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的當事人何泳深他犯罪了,所以你不能帶她回去,而且想要抓人,除非你有逮捕令,不然請回,等你找到確切的證據再說。”李德廣此刻擡起頭凝重的看着說道,他已經打算先拖住,然後帶着何泳深還有錢逃出香港。
“證據,我的話就是證據,至於你們說的逮捕令?呵呵,好,我成全你們,美人,打電話回去,讓正義他們去拿張逮捕令過來,就說是我要的,讓他們速度麻利點。”錢如懷看着李德廣冷聲說道,然後看着美人說道。
“好。”美人立刻點了點頭,然後就掏出了手機。
李德廣看見如此,臉色也是變得發白,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錢如懷可不是普通警察,想要申請逮捕令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麼?因爲逮捕令就是總警司批發的,而香港一共只有兩個總警司,負責這塊區域的總警司劉一鼎就是錢如懷的小弟,自己老大想要逮捕令,他敢不批下來麼?
“不用打了,我認了。”就在這時,何泳深突然擡起頭大聲的喊道。
聽見這句話,美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泳深。”李德廣擔心的看着何泳深喊道。
“哥,你不用說了,不然還會連累你。”何泳深看着李德廣沉聲說道,然後臉色發白的看着說道:“sir,我一早就知道你神通廣大,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憑着一張遺囑就確定了這麼多事情,我心服口服,sir你說的不錯,三年前我的確和我丈夫關德文合夥騙取保險金,因爲當時me陷入了經濟危機,需要三千萬纔可以緩解,無奈之下德文才想出了這個方法。”
“不對啊,三年前發現關德文的地方有着人體三分之二的血跡,關德文不可能活的啊。”邢晶晶好奇的問道。
“這個很簡單,人體大約半個月纔可以重新抽血,可是呢,如果每次只抽一點點,然後每天吃很多補血的補品,那麼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存夠人體三分之二的血跡的。”錢如懷笑着解釋道。
“sir,你真的是神了。”何泳深擡起頭看着苦笑着說道。
“不是我神,而是因爲這些太簡單了,好了,何泳深女士,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
“sir……不要說了,我懂。”何泳深看着搖了搖頭苦笑道。
“恩。”錢如懷看着神情失落的何泳深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關德文和關德武好笑的問道:“你們兩個現在認罪麼?是不是也需要我弄一張逮捕令再來抓你們啊?”
“sir,我也認了,半個月前是我哥來找我,然後我們就聯合想起了這個方法將me珠寶公司收回來,sir,me珠寶公司本來就是我大哥的,我是他的弟弟遵循遺囑收回來有什麼不對麼?”關德武看着沉聲說道。
“沒什麼不對啊,合情合理,不過前提是關德文真的死了才行,現在關德文沒死,你們這就是詐騙,情節這麼嚴重,你們最好找個好的律師,運氣好關個十幾二十年也就出來了。”錢如懷看着關德武笑着說道。
“sir,這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是他們兩兄弟想出來的,我只是幫手,最多算是從犯啊。”愛斯梅達緊張的看着喊道。
“從犯?你纔是這場詐騙的,哪怕是他們想出來的,但是結果確是出自你手,你就別想太多了,老老實實的去坐牢吧。”錢如懷看着愛斯梅達冷笑道,說起來,這也是拯救她了,不然愛斯梅達還被關德武幹掉了,也是救他一命了。
“美人,打電話給正義他們,讓他們從警局開車過來抓人。”在愛斯梅達慘白的神色下錢如懷對着一旁的美人喊道。
“好的,sir。”美人笑着說道。
邢晶晶在一旁也是略帶崇拜的看着,她們本來以爲就是來看熱鬧的,沒想到居然直接破掉了關德文的案件,還斬獲了這麼大的詐騙案,這實在是太厲害了。
“sir,我想知道我需要多長時間纔可以去保釋我妹妹何泳深。”在美人打電話的時候,李德廣在一旁看着凝聲道。
“你現在是什麼等級的律師?”錢如懷看着李德廣笑着問道。
“一個月前我剛剛被律師所頒發高級律師證。”李德廣看着認真的說道,律師分爲四個等級,初級律師,中級律師,高級律師,還有大律師,四個級別可以保釋不同級別的罪犯,大律師可以保釋任何罪犯,高級律師也可以保釋很多等級的罪犯。
李德廣這個年齡能達到高級律師已經算是不錯了,在香港也就不超過五十人擁有高級律師職位而已,至於大律師嘛,必須要世界律師所頒發才行,全世界也才僅僅三十人而已,都是名聲赫赫的人物,對了,錢如懷的身份當中就有一個大律師職位。
“高級律師,什麼時候能保釋我在通知你吧。”錢如懷看着李德廣淡淡的說道。
“sir,我記得高級律師除了死刑犯不能保釋,其他的任何罪犯都有資格保釋的吧?”李德廣看着沉聲道。
“我說什麼時候可以保釋就什麼時候可以保釋,我說不能,別說是你,哪怕是大律師都別想讓我放人。”錢如懷看着李德廣冷冷的說道。
“哥,不要再說了,我相信sir一定會秉公辦理的,當年一案,我也只是從犯,一切都是關德文指揮的,就算獲刑,有哥你這個高級律師在也不會很久的。”何泳深看見錢如懷已經動怒,立刻拉了拉何泳深說道。
“哎,好吧。”李德廣看着何泳深無奈的點了點頭。
“sir,我可不可以打個電話。”這時關德武突然看着說道。
“你是打電話給律師是麼?不用打了,你就算找個高級律師過來,以你的罪名也要判個十年二十年,除非你能請得動大律師,或許可以關個兩三年,如果你找不到高級律師的話,那麼最起碼二十年以上。”錢如懷看着關德武搖了搖頭道。
聽見的話,關德武臉色一沉,充滿了失落,高級律師他都不容易請得到,大律師更別想了,就說大律師的出場費都是千萬以上,他哪有那麼多錢啊?
愛斯梅達在一旁就更加不用說了,已經心如死灰了,她真想抽自己一巴掌,因爲如果不是自己貪錢,怎麼會惹上這個案子呢?
“晶晶,將這封遺囑收好了。”錢如懷隨手將遺囑向着邢晶晶遞了過去。
“好。”邢晶晶眼睛一亮,笑着伸手接過遺囑,就在遺囑到達邢晶晶手上的時候,旁邊的愛斯梅達如同瘋了一樣,居然如同惡狗一樣向着邢晶晶撲過去,乘其不備一把將遺囑搶了過去。
“譁。”
現場瞬間一陣沸騰。
“你?”邢晶晶看着愛斯梅達生氣的喊道。
“我不要坐牢,我已經沒幾年活頭了,我不想坐牢,不想,我吃掉它,讓你們沒有證據。”愛斯梅達瘋狂的喊道,然後將手中的信封往嘴裡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