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進城等吧。”錢如懷向着城門口走去,在路上也查看了一下明道紅的隊伍到哪裡了,此刻明道紅的隊伍距離揚州城也就十幾里路,最多一個時辰就到達了。
在路上也思考自己到底要如何將明道紅帶走,強搶雖然不反對,但是這是下下策,要明道紅心甘情願的跟着他離開。
“恩?沒想到明道紅卜卦之術居然是真本?”錢如懷在路上查看明道紅的信息時候驚訝的想道。
從原著中就可以看到明道紅的卜卦之術十分靈驗,以爲只是湊巧,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有真憑實據的啊,如果一開始明道紅真的嫁給了張弢,那麼也不會有那麼多劇情,她也不會死,家裡人也不可能慘遭屠殺,全家都會平平安安的。
也就因爲張君寶的介入,他的卦象纔開始改變。
“等等?卦象?對啊,我就給她算命啊,顯露一下我的本領,就說嫁入張家是大凶,那還怕她不跟我走?”錢如懷走到城門口心中笑着想道。
錢如懷乃是聖人,雖然實力被封印,但是那些被動技能算命推演什麼的還是保留了下來,不敢說算天算地,但是算凡人還是輕輕鬆鬆的,再加上的口才矇騙明道紅那簡直就是太簡單的事情了。
門口的官兵看見也沒有攔路詢問,錢如懷的衣服看起來無比的豪華,他們哪裡敢攔啊?這種公子哥打扮的,一般都很記仇的,他們根本就不敢攔。
在進入揚州城之後,錢如懷找了一個客棧先坐了下來。
找了一個二樓的雅間坐下之後,就聽見下面開始高盛談論。
“喂,你們聽說了沒有?嶽將軍好像背叛大宋了。”
“什麼背叛啊,如果我是嶽將軍我也離開,實在是太讓人傷心啊,嶽將軍爲大宋大生打死,忠心耿耿,進京之後皇上居然要殺他。”
“對啊,而且嶽將軍根本沒有叛國,他只是會疆外帶領岳家軍去收服燕雲十六州而已,並且不打算聽命皇上而已。”
“嶽將軍做得對,這次皇室的確讓嶽將軍寒心了,我打算去疆外投軍,我也想要收服燕雲十六州。”
“不錯,打金人誰都想,我回去也和婆娘說一聲,然後一起去疆外投軍,聽說岳將軍也徵軍了,軍餉是一般軍隊的三倍呢,死了還有撫卹金。”
…
“岳飛這小子不傻嘛,居然還知道製造輿論。”聽着下面的談論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想道。
錢如懷可不是傻子,他可不相信沒人宣傳的情況下就可以讓這麼多百姓支持岳飛的行爲,肯定是有人制造輿論,而且是搶先朝廷製造輿論的,不然的話現在估計大部分都不是討論岳飛的好了。
可能有人會覺得岳飛的變化太大,根本不符合原著,其實仔細想想不奇怪啊,給岳飛的記憶是錢如懷的悉心教導,在岳飛腦海中那可是無所不知的聖賢之人,有着錢如懷的教導,岳飛自然不可能還是原著當中的死板之人了。
接下來也沒有理會下面的談論了,而是單純的喝着茶水等着明道紅的喜慶隊到來。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身體從雅間裡面站了起來,在桌子上面扔了一錠銀子就離開了雅間,店小二看見離開雅間剛要喊住,就看見包廂裡面桌子上面的銀錠子,立刻面帶恭敬的目送離開了客棧。
說起來也比較好笑,進城等明道紅,現在確是要去城外找明道紅,原著中明道紅進城之後纔開始算籤的,但是現在可能是蝴蝶效應吧,居然在城外就打算算簽了。
錢如懷的速度很快,幾個呼吸之間就已經到達了城門之外,常人只感覺到一陣微風閃過,根本看不見的身影,錢如懷的輕功身法那可是鬼魅級別的,這個世界想要跟得上的,那絕對是非常罕見的。
走出城門口之後,便放慢了速度,同時看向了前面幾十步之外停下的花轎,只看見此刻花轎當中走出了一個頭戴紅巾,新娘子打扮的女子,身材嬌小,但是卻也凹凸有致,絕對是美人級別的了,此人正是明道紅。
只看見明道紅手中捧着一個籤筒就開始跪在地上晃動起來。
看到這裡,微微一笑走了過去,等走到明道紅身旁的時候,明道紅手中的籤筒也露出了一根籤,察覺到籤落地,明道紅掀開了紅巾就打算拾取。
在明道紅掀開紅巾的一瞬間,錢如懷目光一亮,明道紅的容貌非常的精緻,同時還有一股看起來活潑靈動的氣質散發而出,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哪怕是跟秦思容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
明道紅沒有管在旁邊的錢如懷,看着地面尋找自己的籤,找到的時候立刻露出一絲微笑伸手拾取。
“不用看了,是上上籤。”這時看着明道紅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明道紅沒有看自己的籤而是看着好奇的問道,這一看不要緊。
“怎麼可能?”明道紅看着的面容之後,心中大驚,這種面相在他書中顯示是尊貴無比的,哪怕是九五至尊的面相都比不過這種面相,這種面相的人不論做什麼都會成功,一生中絕對不可能失敗。
由不得明道紅不震驚,這種面相在書中表示只是傳說,根本不可能出現的,最高的面相就是九五至尊相,可是現在這種傳說中的面相居然出現了,明道紅怎麼能夠不驚呢?
“姑娘,你怎麼了?”錢如懷看着呆住的明道紅假意詢問道,明道紅爲何如此自然是知曉的,但是當然不可能點破了,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錢如懷的面相不是改變的,那是原本就是如此,得到系統之後,不論是什麼人看見的面相都會知道錢如懷不是池中物,他日必定化龍騰飛的,當然了,錢如懷的容貌是沒有一絲改變的,只不過是他人看見就會自以爲是那種最尊貴的面相。
“沒什麼?公子,你以後必定會大富大貴。”明道紅看着說道。
“呵呵,以後?姑娘,你覺得我現在不是大富大貴麼?”錢如懷看着明道紅笑着說道。
“額。”明道紅看着的穿着也是一愣,錢如懷的穿着絕對是精緻到了極點,必定是非富即貴的。
“不是,公子,我是說你以後肯定會比現在更加富有的。”明道紅看着說道,說完之後,明道紅就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上上籤。
“姑娘,不用看了,你這支籤看起來是上上籤,但是也看人,你現在應該是要去嫁人,恕我直言,姑娘今日出嫁,必定會給家人帶來不幸。”錢如懷看着明道紅說道。
“不可能,我早就看過了日只要我嫁出去,那麼以後我家就會平平安安的。”明道紅看着說道。
“姑娘,其實那是你學的不到家,相術這一方面我也還算精通,如果不信的話,我可以推算一下姑娘你,然後姑娘你在決定信不信我。”錢如懷看着明道紅笑着說道。
也幸虧明道紅現在的相術還沒有大成,不然想要動搖她對自己的卜卦也要耗費一番不小的功夫的。
“你也會相術?那你說說。”明道紅看着問道。
“小姐,吉時快到了。”明道紅身後的人對着明道紅說道。
“不急,吉時還早着呢。”明道紅揮了揮手說道,隨後就看向了錢如懷。
“姑娘,這樣吧,我先推算一下你的名字好了,你命裡有紅,心中向道,而想明道,所以你的名字叫做明道紅。”錢如懷看着明道紅笑着說道。
“我的名字很簡單,我要嫁人的時候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如果你是碰巧知道的那也不能說明什麼。”明道紅看着笑着說道。
“你的生辰是乙酉年,八字是癸巳,壬戌,甲子,辛未。”錢如懷看着明道紅淡淡的說道。
“繼續說。”明道紅看着露出一絲震驚,她的生辰八字誰也沒告訴過,只有她的父母才知道,哪怕是張弢也不知道,因爲他的命理都是她自己計算的,所以根本不需要告訴別人,錢如懷居然能夠知道,那就說明是真的有本事的。
“你十五歲之前試試不順,直到十六歲那年遇到了奇人傳給你了一些本領,然後你才改運,是也不是?”錢如懷看着明道紅說道。
“你連這個都知道?”明道紅看着震驚的說道。
“這是自然,你二十二歲那年還有一個大劫,你想要度過很難,你以爲你嫁出去,就會沖喜改命,但是你算錯了一個地方,或許說你算錯了一個生辰,你出生的時期是凌晨,而且十分湊巧的就卡在昨天於今天的那一秒,可以說你是前一天出生的,也可以說是後一天出生的,你算的應該是前一天的生辰八字,你不妨在用後一天的生辰八字計算一下。”錢如懷看着明道紅笑着說道。
“大凶……大凶……還是大凶,怎麼會?破解之法,破解之法,三大凶兆,破解之法難如登天,除非是碰見一名命格尊貴無比的人,跟在他的身邊或許可以逢凶化吉。”明道紅心中不斷的搜尋着記憶,終於搜索出了記憶深處的破解之法。
“算出了麼?”錢如懷看着明道紅淡淡的笑道。
“大凶,而且是三大凶兆,根本無法破解,只有跟在命格尊貴無比的人身邊或許可以逢凶化吉,可是讓我去找這個人啊,當今世上哪怕是皇上也不一定能夠有那種命格啊,難道我家真的要遭逢大難麼。”明道紅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倒也不是,如果你不怕我是個壞人的話,倒是可以跟在我的身邊,我的相術雖然不敢說天下第一,但也算獨步天下了,想要幫你改命也還勉強可以,但是至少需要數年的時間,相術一道,講究一個緣字日我遇見了你,那麼就代表你我有緣,我會幫你,但是一切還都在你一念之間。”錢如懷看着明道紅笑着說道。
說了這麼多,還不就是爲了這個麼?
“不行啊,我今天就要嫁人了,張家家大業大,如果我跟着你的話,他們會認爲我悔婚,我家承受不起的。”明道紅看着說道。
“這也算你的劫難之一,你如果願意跟着我,那麼我就可以幫你處理這件事情,不過你也要記住,你一旦跟着我,那麼就要當我的丫鬟,一年之後你功成身退,我還你自由之身,這就算做幫你改命的費用,願意的話就點頭,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走。”錢如懷看着明道紅說道。
“如果你可以幫我處理掉,我當然願意了,我也不想這麼早嫁人,如果不是爹孃他們怕我給家裡帶來災難,我纔不想出來呢。”明道紅看着說道。
“好。”錢如懷看着明道紅點了點頭。
“不過答應你之前,你總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吧?”明道紅看着問道。
“我叫錢如懷。”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對着明道紅說道,現在雖然不在江湖,但是他的名字那是處處流傳的,這麼大庭廣衆的說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會引起不小的轟動的。
明道紅倒是沒有在意那麼多,因爲傳音入密她聽來和正常說話一樣,只看見明道紅心中開始用錢如懷二次推算起來,她想要推算一下。
“無法推算,一絲一毫都無法推算,怎麼會?哪怕是皇帝我都可以推算一點啊,錢如懷我居然無法推算,就連最基本的年齡,生辰八字我都無法得知一絲一毫。”明道紅心中震驚的說道。
“別白費功夫了,就你那點相術還想要推算我?”錢如懷看着明道紅說道。
聽見的聲音,明道紅一驚,隨後輕笑道:“我就是試試嘛。”
“行了,現在你回轎子裡面吧,我陪你去張家一趟,然後幫你解決問題。”錢如懷看着明道紅說道。
“好。”明道紅看着說道,隨後將自己頭上的紅巾直接拿掉走進了轎子,在進入轎子之前說道:“既然已經不用嫁了,那麼就不用戴紅巾了。”
給明道紅擡轎子的那些人看着都是面露一些驚奇,不過都識趣的沒有說話,反正他們也都是被僱傭來的,何必問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