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啓明居然在戰鬥後到了武者7重!
江海郡內從來沒有這種事情出現過!
“這...這也太厲害了吧,戰鬥後就突破了!”
“是啊,這種事情我從來沒聽說過。”
“看來這一場武鬥,許啓明贏定了!”
衆人議論紛紛,而許慧君他們也是鬆了口氣,懸到嗓子眼兒的心這才收回到肚子裡去。
“啓明哥哥好厲害!”白小墨揮着小手。
而王媛,則是一個人走下看臺,小跑到武鬥臺附近。
這個時候,許啓明也對老者要求,自己需要過一會兒在打,連續戰鬥了五場,許啓明也有些吃不消了,雖然突破了武者7重,但是剛剛對付王亞偉,自己也受了些傷。
“給你,這是百草丹,可以讓你恢復。”王媛說着,把一個小藥瓶從儲物戒裡拿出來,對許啓明說道。
“居然還是百草丹,媛媛,你真的是太好了。”許啓明說道,百草丹是療傷聖藥,服用以後可以直接恢復所有的傷勢,而且基本不留任何殘留在身體裡,吳家丹閣是售價是100兩黃金,看這個瓶子裡,最少有五顆。
“你是我的幕僚嘛...”王媛特意加重了幕僚兩個字,之後說道:“我走了,你好好加油吧。”
“嗯,謝謝你的丹藥,你看好吧,這最後一場不會讓你失望的。”許啓明點了點頭,說道。
王媛聽了以後,沒有回答他,直接回到了看臺上。
許啓明則是直接吞下一刻丹藥,開始運行功法恢復傷勢。
另一邊,王烈拉過了王金良,交給他一把靈器大刀。
“兒子啊,我們就看你的了,打敗他,你就是王家的少主!”王烈說道。
“放心,我一定努力,打敗許啓明!”王金良握着靈器說道,有了靈器,許啓明的優勢就不存在了!
一個時辰以後,許啓明療傷完成,再次上場,同樣的,王金良也走了上來。
“好了,這就是最後一場,這一場誰要是輸了,當自動放棄成爲王家少主的心思。”老者站起來,威嚴的說道。“那麼現在...”
“慢,老祖,我有事情要說。”還未等老者說完,許啓明便開口了。
“什麼事?”老者看向許啓明問。
“我要告發,王金良爲謀取王家少主之位,暗中勾結唐家少主,意欲謀害王家大小姐王媛。”許啓明語不驚人死不休,他話音剛落,全場就沸騰了。
“什麼什麼?王金良居然要下毒害死自己的表妹?太不是人了吧?”
“那有什麼,爲了權力他誰都可以出賣。”
“真是太歹毒了!”
衆人議論了起來。
“許啓明,你給我住口!你打不過我兒子就直說,爲何要誣陷我的兒子!”王烈是個暴脾氣,當即罵道。
“王烈,你是不是誣陷,你兒子自己心裡清楚,我許啓明從來不會栽贓陷害。”許啓明說完,將一卷宣紙扔給了主看臺上的老者:“這是王金良勾結的侍者交代的供詞。”
老者接過宣紙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果然是這樣,王金良,你好大的膽子!”
“老...老祖...這...這純屬是污衊啊,許啓明他打不過我,就想這樣陷害我。”王金良連忙跪下,此時的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王媛沒有中毒的原因,原來是事情敗露了。
如今的他,也只能是死不承認。
“好一個污衊...”許啓明冷笑了一下,之後拍了拍手。
這時,王飛就走出去,過了一會兒擡着一個人走了回來,然後扔到了武鬥臺上,正是下毒給王媛的侍者。
“自己說吧,誰給你的命令。”許啓明冷聲說道,從身上掏出來一包空藥袋,甩在地上。
“是五毒散!”王烈顯然不知情,聞了聞味道,頓時驚呼了出來,許啓明看得出,王烈看上去不知道,因爲像他那樣的人是不屑於下毒的。
“我說,不要殺我,這是王金良少爺給我的命...”侍者連忙回答道。
“放屁,本少爺爲什麼要只是你陷害我的表妹!”王金良沒等他說完,直接一腳把他踢下臺,那個侍者哪裡受得了這麼一腳,當場斃命。
“好一個王金良少爺,毀滅證據啊。”許啓明說完,轉而對老者說:“老祖,這個毒藥是昨天,由王金良指使,這個侍者下在王媛小姐的人蔘茶裡的!”
“哈哈哈,許啓明,你栽贓陷害都不會,王家誰不知道我表妹不常喝人蔘茶,要下也下在雲山茶裡...”王金良得意忘形的嘲笑着許啓明,一時間居然自己說漏了嘴!
“哦?王金良,你怎麼知道大小姐愛喝雲山茶的,連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中的毒,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毒藥是下在雲山茶中?”許啓明一笑,果然中招了。
“你...你誆我!”王金良頓時懊惱了起來,自己居然把這個給說了出來。
這時,許啓明又讓王飛帶上來一個人,正是那天在店裡被許啓明打昏的人。
“饒...饒命啊,這個人確實來過我們店,真的不管我的事啊,都...都是我們老闆和他交易的。”那人連忙對着衆人磕頭。
王金良已經面如死灰了...這件事情敗露,王家再也沒有自己立足之地了,王媛再怎麼樣,現在還是王家的繼承者,毒殺繼承者,多麼大的罪過啊...
“請老祖爲小女做主,昨天若非許啓明相救,我與妹妹小墨早已命喪黃泉。”王媛這個時候也走到老者面前說道,說道。
“就是,老祖宗,他就是個壞人!”白小墨咿咿呀呀的說道。
“混賬!”王烈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王金良的臉上,王金良直接倒飛了出去,隨後跪下:“老祖,晚輩管教不嚴,請老祖責罰。”
“哼,王烈,你養的好兒子,居然用這種手段!”老者怒道,直接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竟然把桌子都拍碎了,可見老者對他們有多失望。
“啓明,你看怎麼辦?”老者沒有立刻發落王金良,而是問道。
“我看,王金良罪責難逃,不過我還沒過癮,不如這樣吧...把我和他的決鬥改爲生死鬥好了,我要爲媛媛親手打死他!”許啓明回答道。
“嗯...我看行,直接殺了他太便宜他了,那就聽啓明的,生死鬥!”老者點頭,“王烈,你看如何?”
“兒子犯錯,自然是沒有什麼怨言,晚輩願意聽從老祖和這位小道友的安排。”王烈咬了咬牙,自己已經保不住王金良,於是他便說道。
“那好,王金良,現在上場,和許啓明生死鬥,若是輸了,你就去死,若是贏了,你就永遠離開江海郡,王家以後沒有你的名字了!”老者厲聲說道。
“...是!”王金良被王烈一巴掌打的頭昏腦漲,而他聽到了老者的話以後,顫顫巍巍的說道。
此時的他就宛如一個有輕微瘋癲的人一樣,整個人都在發顫。
“出劍吧,雜碎,今天這齣戲,可是專門爲你準備的!”老者下令開始以後,許啓明嚴聲厲色的說道。
“啊!許啓明,是你毀了我!是你毀了我!”王金良像瘋了一樣,父親失望的表情,衆人的嘲笑和憎惡,終於讓王金良發瘋了!
他瘋狂的揮動着手中的靈器,想要殺了許啓明。
“不是我回了你,是你毀了你自己!”許啓明一個閃身直接躲過了攻擊,一腳直接踹在了他身上,把他踹倒。
說罷,他拔出玄黑劍,慢慢的走到了他門前。
“我要殺了你!”王金良爬起來,發了瘋一樣的撲向許啓明。
“野狗,這一劍,是因爲你下毒!”許啓明說完,手起劍落,砍斷了王金良的打過來的右手。
“啊!”王金良慘叫了起來,在武鬥場上來回打滾,悽慘的叫聲讓圍觀的人都揪心起來。
“這一劍是爲了小墨妹妹!”許啓明再次揮動長劍,斬去了王金良的左臂,王金良又慘叫了出來。
“這一劍,是爲了王媛!”許啓明說着,一劍刺進了他的腹中,噗呲一聲,鮮血飛濺!
看臺上,白越溪自然是把白小墨的雙眼捂住,不讓她看這麼血腥的場景。
至少不能讓她看到是許啓明乾的,不然她以後會害怕許啓明...
“好了,結束吧,雜碎,要怪就怪你太貪婪,不擇手段!”許啓明說完,一拳轟碎了王金良的腦袋,王金良的慘叫聲頓時戛然而止。
......
場面沉默了幾秒。
“好了,王家少主之位已定,王雲之女,王家大小姐王媛依然是我王家的少主!”老者說完,全場才反應過來,喊着許啓明和王媛的名字,以表示他們的尊敬和效忠。
許啓明收回長劍,下意識的看向王媛所在的地方,卻發現不知道何時,王媛已經帶着隨從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