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麼意思?藍若水輕輕的皺起眉頭,有些緊張地看着施鬱言,誰介紹有什麼區別嗎?而且,眼前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是誰,能夠得到他們如此尊敬的對待,並且也姓宮?“宮”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氾濫了嗎?她的周圍,竟然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姓宮的人來……
“哦?”宮啓兵訝疑地望向宮少野,聽施鬱言的意思,好像這女子與宮少野也有些莫大的關係!難道……
大家都在屏息等着宮少野的反應,藍若水清楚的感受到來自某人的怒氣,不敢去直視這份怒氣的由來。
他在生氣,可是,他在氣什麼?是因爲她嗎?
“爸……”
“崎耀,盈盈呢?”宮啓兵似是剛發現宮崎耀也在般,看不到他身旁本該存在的人卻不存在,不由的皺起了眉。
“我不知道。”宮崎耀沒好氣地說道。真搞不明白,爸爲什麼一定要讓他跟盈盈在一起,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
“宮崎耀,還不快去給我把盈盈找回來?”宮啓兵不怒而威地瞪着他,瞪得他連最後那絲抗議的勇氣都消失後,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找盈盈了。“野,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很有難度嗎?”
“伯父,要不我來介紹吧!她是……”
“宮先生您好,我叫藍若水!”藍若水趕在施鬱言的介紹前自我介紹完畢,不知道爲什麼,她直覺的感到不好的預感。
“藍若水……嗯,這名字真不錯!”宮啓兵滿意地看了她一眼,這女孩子挺不錯,竟然不懼怕他!很好有這年紀的年輕人能在他面前如此冷靜,不露一絲畏懼的!
“謝謝宮先生。”藍若水微笑的頷首,不卑不亢的接受了他的讚揚。原來,他是宮崎耀的父親,那……會不會也是宮少野的?她好奇的偷偷打量宮少野,想從他身上找到些許的影跡,卻不料與他的目光相遇,不禁怔了一下。
“野,你記不記得之前說過的話?”施鬱言趁着藍若水與宮啓兵在交談的空檔,湊到了宮少野耳邊,悄聲低語。
“記得。”若是施鬱言對她感興趣,他會大方的放手。可是現在……他一點都不想要去實行當初的承諾,對她的佔有慾越來越強烈,特別是看到妖妖對她的告白時,那種感覺更加深刻,恨不能時時刻刻的把她放在身邊,鎖在視線裡。
“現在還有效嗎?”施鬱言脣角含笑,似有若無的笑容,在他陰柔的臉上顯得很欠揍。
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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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宮少野是這麼想的,並且很迫切的想要這麼做!
“你是認真的?”緊抿的脣角,透露着他的不悅。或是聰明的人,就該識相的不要再惹他,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
可惜,施鬱言卻偏偏是那種不怕死的“勇士”!
“你覺得呢?”施鬱言不答而笑,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這燦爛的笑容,估計三百年都難得見一次吧!?
不然,又怎麼會引來那麼多“觀衆”的注目……
“就算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也無所謂?”宮少野握緊的拳頭,指關節都泛白,語氣也是越來越冷澈凍人。
“無所謂啊!”施鬱言聳了聳肩,毫不在乎地說道。
“你就真的這麼……愛她?”爲什麼在聽到有人說喜歡她,看到自己的好友這麼想要得到她,他的心裡會沉悶的如此難受?還有一點泛酸的苦澀?
“愛……她,對,我很‘愛它’!”施鬱言失笑出聲,隨即,在宮少野想要殺了他的目光中迅速收斂,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
“很抱歉的告訴你,我現在一點都不想把她送給你了!”宮少野冷冷地說完,也不顧藍若水和宮啓兵正聊得開心,一把拉起她的手,帶着她迅速的離開了晚會現場,好像稍稍走慢些,就會有人來搶她般。
“哈哈……哈哈……”施鬱言破格的放聲大笑,這樣的笑聲,讓瞭解他的人都禁不住的出了一身冷汗。
“暈啊,還是施鬱言嗎?剛纔野跟他說什麼了?這麼失常!”厲輝煌打了個寒顫,差點沒跌破眼鏡。
“冰山融化了!”祖勤遙也不禁喃喃自語,目瞪口呆地看着施鬱言和氣急敗壞離開的宮少野。
“他們……”宮啓兵若有所思地望着宮少野他們的背影,嚴謹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遙,你說,剛纔言到底跟野說了什麼?”厲輝煌猶意未盡地回憶着剛纔所發生的那一幕,能讓施鬱言失常,讓宮少野失措的壯景,可不是常見的!
“我也很好奇!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肯定和女人有關!”祖勤遙的好奇心沒少於厲輝煌,只不過,他更好奇的是,爲什麼宮啓兵會對藍若水那麼和顏悅色的!
“你是說……藍若水?!”這麼說,他之前的猜測有些眉目嘍?
“也許是,也許不是!”直覺告訴他,施鬱言不應該會喜歡上藍若水,不說別的,光是衝着藍若水是宮少野的女人這點,言也不會去跟野搶的
!
“什麼跟什麼嘛!有說跟沒有一樣!”厲輝煌不悅地白了他一眼,除了藍若水,還有什麼可以讓兩座冰山一樣的男人同時融化的?
“你那麼想知道,直接去問宮少野嘛!”祖勤遙不在意地咧嘴而笑,這事,他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不爲別的,只不過是滿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哈哈,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我又不是白癡!”厲輝煌撇了撇脣,冷哼道,“不過,你不覺得言對藍若水很不一樣嗎?”
“是有點!”施鬱言不近色,是出了名的,沒有女人能在他那裡看到什麼好臉色,就是這個藍若水……
“難道,他已經走出來了?”厲輝煌意有所指地說道。
“這樣也沒什麼不好,那傢伙也真的是該出來了!”雖然不怎麼贊同厲輝煌的觀點,不過,這也是作爲好朋友,作爲同穿一條褲長大的好兄弟的心願!
“是啊,都十幾年了!”厲輝煌感慨着,突然發現時間過的好快,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十幾年前的那一段感情,讓他們都受到了輕重不一的傷痛,受傷最深的,就是施鬱言了!這十幾年來,他一直封閉着自己的心,自己不出來,誰也進不去。
“哎哎哎,別用這麼肉麻兮兮的眼神行不行?”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看到有人這麼“真情流露”的模樣的,搞得好像什麼跟什麼似的!害他雞皮疙瘩都冒一身了啦!
“怎麼,追悼一下我逝去的歲月不行啊!”厲輝煌不爽地推了他一下,狠狠地說道。
“別整了,你再怎麼整,也不可能跟言整到一個角的!就你這樣,還想學人家的憂鬱,到最後,別把自己搞得不倫不類!”他們倆似乎打出孃胎起就註定了“狗咬狗”的天性,誰也見不得誰好般。
“姓祖的,我再怎麼樣,也好過你這隻‘種豬’吧!你這隻靠下半身思考的‘種豬’,趕緊去找你的‘母豬’們吧!跟你沒半句話好說!”厲輝煌恨不得咬他一口泄氣,每次都這樣,小時候真是太不懂事了,怎麼會選擇這樣的人當朋友?
真是一失足成萬年恨啊!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那不就得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兄弟忙去了!你自己好好憂鬱憂鬱吧!”祖勤遙吹着口哨,完全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走進會場。
“泡那麼多妞,怎麼就沒一個讓他跌一跤的!”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這濫性不濫情的傢伙,怎麼就有那麼多女人喜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