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四邪聖對自己命運擔憂時,邪欲仙子再次濃妝豔抹的走了過來,看得出仙子也是早就在打扮,好來個英雄救帥哥。可沒想到四聖一出手就是天爆結界,還好段飛雖身受重傷,但並無性命之憂,害得她一開始還以爲自己來晚了呢。
“你們四個是不是活膩了,敢對門派內的弟子動手,你們連朱掌門都不怕嗎?”邪欲仙子冷冷的說道。四大邪聖知道自己能逃過死罪,但責罰是免不了的。一當掌門回來必將重罰,因爲一門派團結纔是最重要的,這是掌門常掛在嘴上的話。
“仙子,大家都是同門切磋,何必鬧到掌門那呢?”段飛輕描淡寫道,似乎剛纔真的是在比武一般。“是是是……我們是切磋,段兄弟,我們出手太重了,對不住,對不住”,淫聖笑着說道。
段飛回以微笑,“兄弟嚴重了,以後還要共同爲門派效力,大家應該像一家人一樣。”
邪欲仙子一陣冷笑,不過並沒再說什麼,只是讓四邪回去休息。四邪雖不是好人,但對於段飛倒是真心的服了,這份胸襟,這份功力都讓他們真心敬佩。不過能逃避處罰四邪自然是跑得飛快。
見四人走遠後,邪欲仙子回過頭對段飛淺淺一笑。邪欲仙子一直對段飛有所企圖,現在段飛身受重傷,門派內又無其它人干擾,她已經悄無聲息的佈下了邪欲結界,並且一臉淫笑得望着段飛。
邪欲仙子在結界內,不斷擺出各種造型,還不斷對段飛施以飛吻,引誘。段飛雖然身受重傷,但其經歷那麼多苦難,心志何其堅定。其實他根本沒有受到結界多少影響,但他知道如果不經歷這一次,邪欲仙子不可能真正幫助他。
段飛開始輕輕抱住邪欲仙子,輕輕的吻住她的雙脣,慢慢的褪去兩人的每件衣服。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不斷髮出滿足的叫喚。其實此時的段飛眼神卻是冰冷的,他只有一個目的,報仇。
當傻小鬼和冷秋楓懂得如何更好隱藏自己氣息的時候,他們也開始走出來鍛鍊自己,要知道修真可不是隻憑苦煉就能大成的,有時候還需要機緣和領悟。
又是一年冬天,呼呼的北風清掃着街道上的落葉。物是人非的悲涼,現在只有傻小鬼和冷秋楓兩個人而已。他們靜靜來到了‘大酒樓’,在一處不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兩人只顧喝酒,並沒有多餘的行爲,卻聽到旁邊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爺爺,那邊兩個人不會是傻子吧,你看他們根本都不說話。”
一個只有十六七歲的小女孩,頭戴着一朵小花,穿着相當樸素,但仍掩蓋不了她天生麗質的臉龐。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顯得如此天真無邪,一副薄薄的嘴脣時常抿在一起,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小丫頭,別亂說話,這些都是高人“,爺爺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滿臉的皺紋,走路還得依靠一副柺杖才行。
傻小鬼淡淡一笑,他可看得出這兩人也是絕世的高手,修爲甚至還在他之上。
“爺爺,我們快下去看看,有人打架哦。”剛聽到樓下一些嘈雜的聲音,小女孩就迫不急待的嚷道。老人在小女孩攙扶下慢慢的走出去,果然有兩個怪人在和三個魔教的高手交手。這兩個怪人衣服破舊,頭髮不知多久沒洗,全部粘在了一塊。臉上的灰塵也完全遮住他們的容貌,根本連眼睛在哪都不容易找到。
“爺爺,那三個好像是天行三劍的銀劍,下劍,和醉劍”,小女孩指着三個魔教中人說道。“不錯,他們中任何一人都能跟醉劍組合成醉下劍,醉銀劍,威力很強的”,爺爺也是若有所悟。
銀劍正在戰鬥,不過聽到這兩人的話語,頗有貶低自己的意味便大聲吼道:“天宿門本和天行門同屬魔道,花老頭你們怎麼能說我們壞話呢?”
“誤會,誤會,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花無敵裝出一副尷尬的樣子笑道。“就是,你們本來就是醉下劍,醉銀劍嘛”,花可心也同樣笑道,原來這一老一少便是天宿門主花無敵與其女花可心。
對於這一老一小的言語,三劍似乎有些不高興,可是無敵之名可不是亂叫的,他們也只能忍,況且他們的對手也絕非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