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歌也知自己老實了,趕緊在牀邊坐下來,將那柔軟香軀摟入懷中,輕撫她滑嫩面頰:“嬸孃你在說什麼?好像侄兒先前不老實、不正經一樣。”
聽了這話,柳春娘浪笑道:“你若老實正經,嬸孃怎會被你弄到手?那一日嬸孃小歇,你可是強辱了嬸孃,可還記得你是如何強辱了嬸孃?”
秦鐵歌哪知道這些,蝶羅剎也沒細說。
只好道:“嬸孃你當時半推半就,自願與侄兒快活,怎麼現在賴我?”
“好了,不說那些,快與嬸孃快活!”香軀酥軟在秦鐵歌懷中,只等着以往那般將她剝個精光,翻雲覆雨,逍遙快活。
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面對如此美婦,是個男人就抵抗不住,秦鐵歌是個健康的人,自然是也氣血涌動。
但今日與往常不同,炎鬆一隨時會醒來,他一顆心時刻都繃着,時刻準備應對突來的變化,哪敢在這裡忘乎所以?
“嬸孃,今日侄兒……”
“真是奇怪了。”
柳春娘倏然坐起身來,盯着秦鐵歌認真道:“珍兒反常,怎麼你也反常?”
“我……我反常?嬸孃你說我反常?”
秦鐵歌心頭一驚,露餡了!
接着想起蝶羅剎告訴他的補救措施。於是伸手抓住柳春娘一頭青絲,用力將她一張豔容仰起來,捏住她滑嫩面頰,戲謔道:“柳春娘,你可真是個賤奴!非要老子對你無禮,你才覺得老子正常?你這個賤奴、母狗!”
柳春娘被抓住頭髮,痛得蹙眉,可眸中沒有絲毫不悅之意,反有媚浪之色自眸中溢出,淹沒了先前的疑色。
這一招果然管用。
炎鶴一的資料太多,要一時間記住根本不可能,唯有抓住幾個顯著特點。
這特點之一就是虐,炎鶴一看着狹目薄脣,斯文爾雅,一副小白臉模樣,然而其心卻是狠辣,時常揉虐女人。對柳春娘雖不敢下狠手,可也經常辱虐於她。
而柳春娘地位頗高,從小頤指氣使,突被揉虐,竟讓她有了一種另類的享受與滿足感。
柳春娘任秦鐵歌抓着頭髮,也不反抗,只是仰面盯着他浪笑。
“你又叫嬸孃賤奴,嬸孃未出閣時,你可知有多少公子少爺追逐嬸孃?你可知有多少人想得到嬸孃,想吃嬸孃的香肉?又有多少人爲睡嬸孃一次,吃嬸孃一口香肉,寧願付出怎樣的代價?可嬸孃都不瞧在眼裡。而你小小年紀,隨便一次就得到了嬸孃,嬸孃讓你白白睡了十年,吃了十年香肉,這十年裡非但任你玩弄揉虐。還爲你謀取各種家族好處!……
嬸孃在世人眼裡高高在上,在你面前卻是如此!一物降一物,嬸孃也承認,在你面前嬸孃生來……便是賤奴。
嬸孃做你賤奴也無所謂,只要你與你嬸孃快活,讓嬸孃滿足,嬸孃任你打罵凌辱,心甘情願做你一輩子的賤奴,一生的母狗。
好了,快些放開嬸孃,嬸孃脖子要被你扭斷了。幾日裡你也不去尋嬸孃快活,嬸孃今日實是難耐,快些來欺辱嬸孃,讓嬸孃逍遙快活!今夜你
讓嬸孃快活,明日嬸孃便將那寶貝送你!”
寶貝?
柳春娘這一提寶貝,秦鐵歌想起一件事,今夜回府時聽那門衛對話,這女人似乎可以隨便從寶庫取東西,若是這樣的話……
“嬸孃,你可聽說過魔鬼八套?”
柳春娘看了他一眼:“怎麼,難道你想要魔鬼八套?”
“不是,我只是隨便問問,” 魔鬼八套甚是珍貴,炎府寶庫裡縱然有,但聽柳春娘這語氣也不可能拿出來。秦鐵歌又問道:“嬸孃,你可知‘地鬼復體膏’?”
“當然知道,老爺子正用着呢。”
“什麼!”秦鐵歌身心劇震,“嬸孃!你沒騙我吧,我怎麼不知道?”
炎鶴一確實不知,若炎鶴一知道,蝶羅剎搜了他的記憶,不會不知道。
“你?”
柳春娘冷哼,責斥道:“除了女人你還知道什麼?老爺子被那胡步嶽一招‘共赴黃泉’震碎了八成經脈,若沒有‘地鬼復體膏’,莫說讓老爺子恢復實力,就是醒過來都難。”
“老爺子服得不是‘混元膏’麼?”
“混元膏就是地鬼復體膏。”
“原來是這樣!”
秦鐵歌徹底激動,激動不已!若是能弄到‘地鬼復體膏’,他林雪姐可就有救了!
不由去撫摸對方香軟的身子,取悅對方。
“嬸孃,侄兒想求您一件事,希望嬸孃務必成全侄兒。”
秦鐵歌這一主動,七夫人柳春娘心神盪漾,合起那一雙含春的眸子,整個人酥軟下來,媚聲道:“只要你讓嬸孃快活,嬸孃能辦到的,定然幫你。”
“嬸孃,只要您肯幫侄兒,侄兒日夜讓嬸孃快活!”秦鐵歌伸手撫摸她妙物:“嬸孃,您能不能給侄兒弄點‘地鬼復體膏’?”
七夫人面色一變,驀然睜開了那一雙媚眸:“你要這東西做什麼?”
“嬸孃,侄兒與您一片赤誠,可就有什麼說什麼了,侄兒瞧上了一女人,可這女人太烈,寧死不從,侄兒不敢硬來。而他有一哥受了重傷,聽說需要‘地鬼復體膏’才能治癒……”
“所以你就想用這東西去討好那女人?”
七夫人有些生氣:“嬸孃與你偷歡,向來都是付出,非但給了你身子,還送了你許多好處。而你對嬸孃更是予求予取,沒有半分感激。可對於其他女人,你卻要送好處取悅。——你這是真將嬸孃做賤奴來看了。”
“嬸孃,您怎能與她們比?那些女人只是玩玩,玩幾天也就扔了。而嬸孃您,侄兒這一輩子都捨不得。嬸孃,侄兒與您偷歡十年,換了多少女人,唯有嬸孃百世不厭。”
“百世不厭?”
“當然,那些女人侄兒玩幾次也就厭了,而嬸孃您這一身香肉,侄兒真的是吃不夠,百玩也不厭。嬸孃您就幫侄兒這一把!得到了那女人,侄兒也就玩幾天。”
秦鐵歌一副炎鶴一嘴臉,柳春娘聽了他這一番肺腑之言,面上嗔色才消散。
“既然你說的如此坦誠,那嬸孃也告訴你,不行!!
這‘地鬼復體膏’是由地鬼四寶熬製而成,一個玩幾天的女人連藥渣都不值。這是其次,重點是,老爺子也纔剛夠用,豈能分出一份去?”
“嬸孃你騙我,咱炎家財大勢大,幾種藥材而已,怎麼會缺?”
柳春娘白他一眼:“嬸孃什麼時候騙過你,你要什麼嬸孃可曾拒絕過?好了,不要再想那女人,天色不早,快些與嬸孃快活!”
有些忍不住,親手解開了羅衫……
“嬸孃你頗有手段,務必幫我!”秦鐵歌使出了炎鶴一的‘死纏爛打’。
柳春娘無奈道:“鶴一,嬸孃真的幫不了你。難道要嬸孃發誓你纔信?那嬸孃現在發誓:嬸孃若有一字虛假,讓嬸孃身敗名裂,萬人唾罵!”
秦鐵歌不由沉嘆一聲,見到希望又失去希望,讓他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情緒。
“鶴一,嬸孃好難受,嬸孃求你,快些上來與嬸孃快活。”柳春娘春火難耐,渾身滾燙,猶自鬆開羅裙,一件件褪去。
“嬸孃,大哥現在的情況,侄兒真的無心此事,改天我們再雲雨快活。”
柳春娘柔媚道:“你放心好了,你大哥明日一早必醒。”
“什麼!這麼快?”秦鐵歌驚道。
柳春娘色令智昏,以爲他不信這話,便改口道:“明日一早是有可能的,不過最有能可能的還是後日一早,那一劍實在厲害,僅劍氣就催傷了心脈。”
這時候美婦已將羅衫、小衣小褲、布襪褪淨,一絲不掛。
這種時候,哪個男人還把持得住?
‘梆梆!’
“有人來了!”門突然被敲醒秦鐵歌一驚,接着卻是一陣暗喜。一定是蝶羅剎來給他救場。
柳春娘面色也是一驚,但隨即又慵懶下來,淡然道:“去打發了。”
“嬸孃你先走,一開門豈不讓人發現了你元力波動?”
秦鐵歌這一提,柳春娘才神情一緊。即刻起身穿了衣服,從窗口掠出。
本來還要等一會兒,等這不開眼的走了再進去與秦鐵歌雲雨。但對方來了不走,時間一久讓柳春娘也沒了心情,關鍵一旦讓侍衛發現可是不妙。
只好離開。
翌日,晴空萬里,碧空如洗。
‘轟!轟……
賀壽的禮炮在赤陽城上空迴盪,一時間滿城鞭炮齊起,一片轟鳴!
鞭炮聲轟鳴了兩刻多鐘才停歇,炸得滿城煙霧,紅色喜慶的鞭炮碎屑鋪了厚厚一地,紅毯一般。
這一幕也只有今日,赤陽城城主炎隆勳壽辰這一天才看得到。
炎隆勳壽辰,滿城同慶。炎府大門前車來人往,進進出出,熱鬧非凡,而府內更是如此。
秦鐵歌去看了一下炎鬆一,身邊有一對丫頭守護,一醒來會第一時間報告。
小丫頭說炎鬆一面色比昨日好了許多,醫堂長老說也許今日能醒。
聽了這話秦鐵歌的心一沉,刺殺定在天黑開宴之後,只有那時候警惕纔會鬆懈。關鍵是,只有那時候炎隆勳纔會服用‘地鬼復體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