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駁了虎凝香的面子,那個護衛戰戰兢兢地來到了虎凝香的面前,緩緩地遞過去了他手中的畫卷。
拴着畫卷的紅繩被解開後,緩緩地展開那副畫卷,虎凝香的眼神驟然一縮,寒意噴涌,一腔狠話倒了出來:“就是這個騙子,你們趕快,集中所有的力量,把這個騙子給我活捉回來,就是他抓走了冰雁!”
小丫鬟震呆了,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她家的姑爺,居然就是名聲赫赫的法塔聖主!
護衛首領和護衛們也都驚呆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虎凝香一口一個陰賊叫的,居然是聖主!
“怎麼,你們都不相信嗎?”
看到護衛們的神色,虎凝香已經想到了答案,還真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
“小丫鬟,你過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這個人?”
小丫鬟戰戰兢兢地向虎凝香走了過去,當看到畫卷上的人之時,也是神色一怔,瞬間就下意識地叫道:“把小姐帶走的人,就是畫卷上的人!”
所有的人都懵了,不過護衛首領卻是保持冷靜的不多數之一,畢竟還有這麼多人,需要他的領導,可是不容含糊的事情。
“大家先各歸各位,待我把這件事情稟明相爺,看看相爺,想要怎麼辦纔好!”
說完,護衛首領對着虎凝香一拱手道:“府內有事,就不多陪了,怠慢之處,還望見諒!”
話畢,護衛首領帶着一幫護衛,已經離開了此地。
虎凝香看到這種情況,氣得可真是咬牙切齒的,一氣之下就跑回了皇宮,一個計謀在她的心底,已然生成。
小丫鬟看着空蕩蕩的花園,多麼想要告訴相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可是一想到虎凝香的恐怖手段,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木炷卻不知道,因爲他不聲不響間擄走了袁冰雁,已經在白虎帝國的相府中,引起了多麼大的騷亂!
“想我沒有,我的小親親?”
木炷拿他自己的鼻子,去碰袁冰雁的鼻子,嘴上還帶着花花口。
“沒有。閒着沒事,我想你幹什麼?”
“真的嗎?不想夫君的娘子,可不是一個好娘子啊!”
說完,木炷的魔抓就向袁冰雁的胸膛抓去,看樣子,活脫脫的一副流氓行徑。
袁冰雁一個扭動,就從木炷的懷中,逃脫了出來,同時還對着木炷說道:“你就先把房間蓋好吧,否則今晚我們可要露天而眠了!”
“這有什麼難的,你男人的本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你能有什麼本事?”
袁冰雁不知道這個陷阱,就繼續問道。
“什麼本事,你夫君的本事,那可是大了去了,你說說,你是想見識見識我牀上的本事,還是牀下的本事?”
這可真的是明目張膽的調笑了,木炷說完之後,就開始圍繞着茅屋的四周開始飛行起來,同時也開始用雙手,不停地調用着各種各樣的元素。
亭臺樓閣,都凌空虛立,兩個時辰後,看着自己建立的一切,木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轉過頭看了看袁冰雁,笑着問道:“怎麼樣,還滿意不,這兒做我們的新房,還可以吧?要不要,你今晚就從了我吧?”
正在袁冰雁感到難以啓齒的時候,他們倆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居然想行那苟且之事,當真是恬不知恥!”
轟!
木炷感覺頭腦都要爆炸了,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完全是因爲在平陸崖內,連神識都不能使用,他們所在的位置,又極其地偏僻,所以纔會如此的放心,卻不曾想,還是着了別人的道!
“誰,有本事給小爺我滾出來!”
“咳咳,這誰真是太不懂事了,還沒有到精彩的地方呢,就開始搗亂,擾了小爺我一場好戲!”
木炷期待的聲音沒有在他的耳邊,如約響起,易天的聲音,卻是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易天?!”
木炷咬牙切齒地喊道,不過卻也是無可奈何,看來如果不給易天重塑肉身,木炷以後可就不能夠對袁冰雁做什麼了。
袁冰雁看着木炷鐵青的模樣,臉
上的羞澀已經到了極限,也是凌空向遠方躍了過去,消失在了一片座閣樓中!
“她已經走了。”
易天在心底,暗自地警告木炷,這才讓木炷放下心來。
放下心來的木炷,開始佈置起了陣法,他真的不能再大意了,否則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還好,沒有被發現,否則可就真的慘了!”
說完,寧採兒就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看着木炷在忙碌。
“破軍,來把這些通緝令,給我發出去,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
虎破軍正在皺着眉頭想着什麼,突然聽到了虎凝香在叫他。
“你直接交給龐統領就行了。”
說完,就不再搭理虎凝香了。
“謝謝哥哥!”
虎凝香得到了準確地回話,拿過虎破軍的令牌,興高采烈地跑了。
如果虎破軍能夠好奇地看一眼,說不定木炷的畫像,也不會被通緝地滿天飛了!
宰相府內,宰相聽着護衛首領的陳述,眼神中寒光閃爍,可是由於牽扯甚廣,也就沒有說什麼。
“這件事情,暫時先壓下來,如果真的是聖主,相信對於冰雁,他是不會做什麼的!”
這句話吩咐下去,宰相也是一陣心神搖曳,說是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除了能夠自求多福,他還能夠做什麼呢?
那可是聖主啊,別說是沒有說想要什麼,就算是想要他整個相府,他又能夠說什麼呢?
沒有真正地見過聖主,誰又敢胡亂猜度聖主的品性呢?
只不過,他的孫女被抓去了,宰相也就不由自主地猜測起來!
“木炷你說我們是不是太莽撞了,是不是該和我的爹孃和爺爺奶奶說一聲呢?”
“沒有必要,你不是臨走時,已經告訴過小丫鬟了嗎。”
看着對鏡而坐的袁冰雁,木炷笑着說道,彷彿根本就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他知道,他的畫像已經在私底下和公開中,都傳遍了帝都,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淡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