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醒過來的趙仁義感到胯中有一股粘溼的感覺,心中對剛纔在夢中發生的事情還依然感到心有餘悸,看到自己又回到了現實中,不由得慶幸起來。雖說感覺到一股難以壓抑的疲憊感,但是他還是清楚地感應到自己還是一個完整的男人。趙仁義感到慶幸的同時,也感到非常迷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間就睡過去了,並且連自己是怎麼來到師傅房間的彷彿都已經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窗戶上的窗簾擋住了所有的光亮,趙仁義從牀上坐起身,下牀,想要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看時辰。
聽到趙仁義起身的聲音,黑衣老者一臉曖昧地壞笑道:“徒弟,怎麼樣,可否盡興,呵呵呵呵呵……。”
看到師傅這麼講,趙仁義心中一驚,心想剛纔那個夢難道是師傅的惡作劇?趙仁義一想到自己師傅那古怪的脾性,也只好吶吶地回答說:“還好,還好。”
“還好就行,也不枉我們師徒一場。”說着,雙手從懷中猛然抖出一股黑氣,一揚手就用右手的食指把那股黑氣射進了趙仁義的印堂中。
趙仁義感到一股眩暈感洶涌而至,隨後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徹底地淪爲了任黑衣老者擺佈的玩偶。
木炷看到黑衣老者對趙仁義所做的一切,疑惑地問小天說:“那黑衣老者到底對趙仁義做了什麼,怎麼那趙仁義彷彿是失去了對自身的控制一樣?”
小天知道這是關鍵時刻,並沒有再次藉機嘲笑木炷,反而是耐心地解釋道:“這是一種控制別人意識的簡單法門,跟你用神識控制別人是一個道理。只不過他的功法比較低劣、道行也不是很深,所以需要藉助外物,不久前黑衣老者給趙仁義服下的丹藥應該就是一種引發趙仁義失控的藥引。”
聽到小天的解釋,木炷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又默然地注視起房間內的狀況來。
黑衣老者看到趙仁義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又用雙手掐了一個冒泛着黑色真氣的訣印,往自己的身體內打進了一個黃色的符紙。那張黃色的符紙上用紅色的硃砂勾勒着歪歪扭扭如同小蝌蚪找他娘一般的字跡,仔細辨別原來是一個小篆字形的“隱”字。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那黑衣老者打進自己身體內的符紙應該是隱身符。”小天看到木炷一臉不解的神情,連忙爲木炷解釋道。
木炷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看到那黑衣老者竟是向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連忙讓天龍玉隱了體形,想要看着黑衣老者到底想要幹什麼。
黑衣老者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就徑直從窗戶中跳了下去,向遠處踏空行去,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去。
木炷看到這些,並沒有跟隨着黑衣老者而去,而是從打開的窗戶*控着天龍玉進了趙仁
義所在的房間,想要看看趙仁義到底是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況。
正在處於對自己的身體失去了掌控的趙仁義完全沒有發現木炷的到來,依舊傻傻愣愣地站在那裡,彷彿是失去了對周邊事物的感知一樣。
看到趙仁義正處於這麼一種可憐的無知無覺的狀態中,本來打算捉弄趙仁義的木炷放棄了自己心中那邪惡的想法,想要就此放過趙仁義,只希望趙仁義能被繩之以法。就在木炷這麼想的時候,一個女孩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
木炷看到闖進來的女孩,心中立即又想到了自己死去的女友王嫣,因爲來得正是王嫣的表妹趙希文。木炷是認識趙希文的,因爲王嫣和她表妹趙希文的關係很好,所以連帶着木炷也就認識了趙希文。
對於趙希文,木炷也是非常佩服的。木炷想到王嫣第一次給自己介紹趙希文時,趙希文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出身不好而對自己有什麼偏見。之後通過了解,木炷更是驚訝地得知趙希文竟然能夠掌控的了一家體系龐大的公司,不由得對趙希文刮目相看起來。
“哥,你怎麼了,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是我的生日了嗎?”趙希文一進來,就向趙仁義撒嬌道。想到昨天自己的哥哥還是二十年來第一次忘記自己的生日,趙希文就感到有點疑惑和委屈。苦等哥哥給她生日驚喜而最終無果的趙希文終於在今天一大早就來到這裡找到哥哥,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然而讓趙希文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哥哥彷彿是沒有聽到自己的呼喊似的,依舊若無其事地站在那裡。
還以爲哥哥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趙希文撒嬌道:“好,哥哥你竟然敢不理我,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永遠不搭理你了。”
然而趙仁義依舊是動也不動,就連神色都不曾有過半分變化,彷彿跟他撒嬌的不是他最疼愛的妹妹似的。
趙希文看到一直都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理都沒有理自己,突然覺得很委屈,再也不想在這個房間中呆下去,直接哭着跑出了這個房間,頭也不回地走了。
其實,趙仁義並沒有忘記自己妹妹的生日,並且已經早就備好了給妹妹的驚喜,只是由於昨晚做賊心虛,心中一直在害怕惡鬼報復,所以纔沒有吩咐人把自己給妹妹準備的驚喜帶到。如今妹妹又在自己完全被師傅*控的時候來質問他,趙仁義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趙希文走後沒有多久,黑衣老者就回來了,手中多了一架攝像機。黑衣老者把攝像機放在桌面上,又從袖口中抖出了一張隱身符,雙手掐了個訣印,把那隱身符打進了攝像機裡面。那隱身符也是頗爲奇異,在黑衣老者訣印的作用下,竟是在攝像機上隱了身形,並且最後竟是慢慢地把攝像機的身形都隱了去。
木炷看着眼前頗爲
奇異的一幕,眼光中不由得露出一抹欣羨的神色。小天看到木炷的心思,出口譏諷道:“不就是隱身符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等你到了七彩大陸,見到你爺爺,你才知道什麼是真的符咒和陣法。”
其實木炷早就對小天的來歷感到好奇了,心中一直都對剛出生不久的小天能夠得知如此多的東西感到不可思議,如今見到小天又提到了七彩大陸,木炷終於忍不住地問道:“你纔出生幾天啊,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的事情,況且我也沒有跟你提到七彩大陸和我的爺爺,你是怎麼得知的?快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到木炷這麼問,小天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也是一臉迷惑地回答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有很多事情都是早就已經印在我腦海中的一樣,只要有相關的事情將它們觸發,我就會知道一些事情。”
木炷看到小天的神情不似作僞,心中反而更加迷惑了,不過他顯然沒有時間再去思索這個問題,因爲隱了身形的黑衣老者拿着隱了身形的攝像機*控着失去了自主能力的趙仁義正在向房間外走去。
默然地*縱着天龍玉,木炷靜靜地緊緊跟着黑衣老者。一路上天上人間的服務人員顯然對於趙仁義很是恭敬,都是親切地與趙仁義打招呼,並且親切地問好。然而趙仁義依舊是一副古井不波的神情,彷彿什麼都沒有聽到沒有看見一樣。那些職員顯然也是習慣了趙仁義的冷漠,臉上的熱忱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更加熱烈起來,好像是受到了趙仁義的獎賞一樣。
木炷冷眼看着一切,心想:“都是一個爹媽生的,爲什麼哥哥和妹妹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
黑衣老者直接*控着趙仁義打了一個的,徑直朝市警察局行去。木炷也是悄悄地跟了上去,心想黑衣老者不會是是想讓趙仁義自己去自首吧?
正在這個時候,一向調皮搗蛋、奈不住寂寞的小天又忍不住了,說道:“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怎麼賭,賭什麼?”木炷難得非常乾脆地問道。木炷心想自己以後用到小天的地方肯定會很多,所以有意不去拂了小偷的興致。
“就賭今天黑衣老者將要帶着趙仁義去做什麼,好不好?賭注嗎,輸的一方要歸贏得那個管一個星期,怎麼樣?”小天一臉壞笑,興致勃勃地叫道。
“這還用猜嗎?黑衣老者一定是帶着趙仁義去投案自首。”木炷聽到小天的提議,立馬搶先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如果只是賭這些,肯定沒有什麼意義,我們還要考慮事態的發展,和最終的結局。怎麼樣,敢不敢?”小天一臉壞笑地說道。
“好,有什麼不敢的,你說說,具體怎麼賭,輸贏怎麼算?”木炷顯然也是被小天給勾起了興趣,好奇地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