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開什麼國際玩笑,拿這些黑材料,豈能是爲了嚇唬?若是爲了嚇唬一個人的話,何必花錢在你身上釣魚呢?所以等拿到黑材料,這個被郭社稱呼爲救世主的人馬上把這些黑材料轉交給了陳亮,並獲得五萬元的封口獎勵!
一看着這些材料,陳亮樂開了,本以爲還要花上一時間養養,沒想到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就拿到了張友軍的黑材料,而且還剩有六十多萬元!
想到這裡,陳亮猶豫了一下,趕緊把這個零頭取了出來,就剩下六十萬整,再拎拿着公文包急忙往市紀委開車去。
抵達市紀委,陳亮火急火燎地往樓上跑去,樓梯還撞到不少人,惹得那些人都瞪眼想罵人,還是一看到他是徐天宇的貼身司機,也都沒罵什麼,相反還笑眯眯打趣道:“哎呀,我說老陳啊,啥事呀?瞧把你給急得!”
“當然是好事了!”
陳亮拍着公文包一下,笑呵呵地又往樓上跑。
市紀委辦公室內,徐天宇正在眯眼休息,突然有人連門都不敲,就直接推門闖進來了,惹得他十分不悅地睜開眼,想要責罵對方還懂不懂規矩了,結果一看是陳亮,也就把到嘴邊的話又給咽回去了。
“老闆,拿到了,拿到了。”
陳亮興奮地從黑色的公文包內把一個檔案袋給拿出來,又擱置在徐天宇跟前的辦公桌上,“這些東西都是關於張友軍的一些黑材料!”
說着,陳亮又把一張銀行卡給掏了出來,“按你的意思去辦,還剩六十萬!”
徐天宇還以爲一百萬會花完,沒想到還剩這麼多,他沒接過卡,倒是拿起檔案袋開始查看了這些黑材料,並獎賞道:“對了,卡里的那些錢自己留下吧,省點花,到時候,記得把銀行卡還給我就好!”
“謝謝老闆!”
陳亮也不是貪心的人,不過徐天宇要獎賞給他,他是不會推託的,反正他家裡不富裕,家裡老婆及兩個丫頭都要吃喝穿,特別是兩個丫頭都念中學了,都需要錢,“要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
徐天宇一邊心不在焉地揮了揮手,一邊又開始翻看了看關於張友軍在一些市政工程方面上的一些手腳材料,只是就在這個時候,陳亮前腳剛出去,連門都沒關上,他老同學李定學後腳就進來了,同時衝他感謝道:“老同學,謝謝啊,謝謝啊!”
雖說李定學是初中、高中的老同學,兩人關係不錯,可是這些黑材料是不能讓人知道的,畢竟人心隔肚皮,萬一不小心泄露出去,那就危險了。
徐天宇想要收拾桌上的黑材料,可惜已經來不急了,李定學人已經來到桌跟前,他那賊一般的眼睛也瞄到桌上的一些工程材料,他頓時意識到不好,有些抱歉道:“對不起,我來得不是時候,我。。”
“沒事!”
徐天宇打斷了,又稍微收拾材料文件放好,嬉笑道:“你又不是外人,我相信你不會亂傳出去的吧!”
說是相信,事實上,徐天宇還是十分擔憂,這萬一被李定學傳了出去,那麼被鄭延國的人知道他暗中收集他四大金剛的黑材料,那可能就會對他下手了。
考慮了一下,徐天宇還是假裝嚴肅警告道:“這是紀委收到的舉報信,都還沒可覈實,你可別亂傳啊,不然可不要怪我這個老同學不講面子了!”
“這個,我明白了!”
李定學也沒往徐天宇要搞人方面上想,他笑笑感激道:“對了老同學,昨天市委組織都跟我談了,說是要提拔我當交警支隊長!”
“好好幹!”
徐天宇是市委常委、紀委書記,要提拔一個人到副處,甚至是正處,還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就好!”
“放心!”
李定學點頭哈腰地表態道:“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對了,”
李定學看了看時間,“爲了表示感謝我與我老婆不用長期兩地分居了,想要請您到家裡來吃一個便飯,你看有沒有時間?”
“這個嘛!”
徐天宇真不想去,“改天吧,我這段時間都在忙碌着關於一些案子,可能抽不出時間來!”
聽到徐天宇說暫時沒時間,李定學是有些失望,不過他能理解,畢竟他一個縣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都忙得要命,更何況是一個市委常委、市紀委書記呢?他沒往心裡去,“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到這裡,李定學也就告退了。
等到李定學一走,徐天宇又拿出材料查看了起來。
一看,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來,原來這些工程當中涉嫌的數目十分巨大,其中還涉嫌到常務副市長賀東明等一些市領導!
賀東明是常務副市長,若是根據這個材料去搞張友軍下來,那無疑就是等於一同搞賀東明瞭。
要知道賀東明是副廳級幹部,又是常務副市長,要搞下他,那絕對是一宗轟動全國的驚天大案,沒有省裡支持是不行的,特別是光是這些工程回扣等一些材料是遠遠不夠的,還要有其他方面的一些黑材料才行!
想到這裡,徐天宇收好,又把陳亮給叫了進來,叮囑他再派人去找郭社,看看還有沒有更多的黑材料,同時又丟過一張銀行卡過去!
酒店包廂內,郭社正花天酒地,不但左擁右抱着半老徐娘的女人,同時也有一名少婦正蹲在桌下在給他冰火兩重天!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被人給踢開了。
郭社不悅地皺起眉頭來,可是一看到來人,頓時驚慌推開那兩名半老徐娘女人及蹲在桌下的少婦,又恭敬哈巴道:“張書記,您怎麼來了!”
瞥看包廂的荒唐事情,張友軍十分生氣,他手指向外面,又厲聲地斥喝着三名女人道:“滾!”
三名女人一看這陣勢,確實被嚇住了,她們紛紛朝郭社看去。
郭社只好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先出去。
等到三女一走,張友軍狠狠一巴掌就打了過去,“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一巴掌打得郭社兩眼都冒金星,他疑惑捂着被打的臉龐,“書記,我。。”
啪啪,話沒說完,郭社又捱了張友軍一巴掌。
張友軍斥喝道:“還敢狡辯!”
這下子,郭社十分不解了,他瞪着一雙猶如牛眼睛一樣,對着張友軍等人咆哮問道:“書記,我那裡錯了?你憑什麼打我!”
“我問你,你那裡來的錢花天酒地?”
張友軍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喲,這桌酒菜都不下兩千吧?還有三個女人一晚開銷也不少吧?”
這桌酒菜確實是將近三千元,主要是酒貴,還有女人是每個人五百元一晚。
若是合計算一算,差不多四千多元了。
一個晚上四千多元,這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得了。
這要是在以前,郭社絕對有這個能力消費,可惜自從出了事,家產都被大家給瓜分走了,剩餘家裡的那點房產都被那母老虎霸佔了,特別是他都調任到市科協這個清水衙門去擔任,根本就沒機會撈了。
換句話來說,那就是有人出錢養着他。
想想這年頭,有誰會花錢去養一個沒有權利的人?除非這個人很年輕,可偏偏郭社不年輕了,他的政治前途已經日落西山了。
所以說,肯這樣花錢養着郭社,必然是衝着某些事來的。
張友軍察覺到郭社的異常生活,也就多留個心眼來了,“說啊,到底是誰給你錢花天酒地的!”
(ps:實在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中午到現在,總算是來電了。。若是來不及碼字了,那就明天補上,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也行,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