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宣師兄可是連她一根寒毛都沒有碰過……前段時間,我聽說人家都跟水師妹結成雙修了,水師妹,那可真正是個大美人,脾氣又好,人又長得可愛!”
“是啊,有的人跟那水師妹,可就沒法比!”
“偏有人就喜歡她那個調調,說一句自己被人欺負了,也不管說的是真是假,就跑來強出頭了。”
……
玉清顏滿臉脹得通紅,胸口劇烈的起伏着,瞪着說話的三人,咬着牙,眸光暗暗閃過惱恨,神情悽楚委屈。
“袁師兄,洛師兄,宋師兄……你們爲什麼就不相信我說的,我說的是真的啊,他真的想要欺負我。”
“蒸的?哈哈,我還煮的呢!別以爲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可以隨便冤枉好人!”
“哼,宋師兄當時可是親眼所見,還能假得了?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
簡玉衍身後的三名青年男子望着玉清顏,神情十分的不屑。玉清顏跺了跺腳,眼中的淚水都滴了下來,轉身掩面就要奔走。
“玉師妹,你別生氣 ,我們都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他們是一夥的,自然都向着姓簡的說話。”
“媽的,咱們一起上,連他們一起教訓!”
“哈哈,一起上就一起上,誰怕誰不成?一羣被狗屎糊了眼睛的東西。”
此言一出,玉清顏身邊的人都紅了眼,三男兩女,除了玉清顏,其它人都衝了上去,靈力飛劍滿天飛,兩方激烈的交戰在一起,好在這裡是山谷,頗爲隱蔽,雖然打得激烈,動靜卻不大。
簡玉衍瞳孔一縮,狠狠的給了對手蕭風一掌,目光如刀的望向玉清顏。
玉清顏趁人不注意,得意的衝着他笑了笑。
簡玉衍臉色更加冰寒,這玉清顏就是個花癡,自己第一天來到千嵐山,就碰到了她,然後她就象一塊甩不掉的牛皮糖一般,經常出現在他的身邊,還不知廉恥的開口,讓自己和她歡好!
知道她的目的之後,他便不再搭理她,稟着剛到飄渺宗,人生地不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甚至走路都繞着她走。
哪知道這個女人被自己拒絕之後,居然惱羞成怒,公然找了這個蕭風,還有其它幾人,硬說是自己欺負她。
他雖然不想惹事,不過別人都找上門來了,卻也不是怕事的人,蕭天高傲蠻不講理,夾纏不清,分明還跟玉清顏關係不一般,幾句話之後,就搶先動起手來。
洛師兄三人比他入門早,他們三人的洞府住得都頗近,對蕭天比他了解,交待他一定要小心之後,怕他吃虧,也跟了上來,沒想到現在卻連累了他們。
“簡玉衍,今天我不打得你趴下認錯,我就不姓蕭!”蕭天眼中射出一道寒光,瞪着簡玉衍那張俊秀至極的臉龐,冷喝道。
再度揮劍兇狠的衝了過來。
簡玉衍神情一凜,冷哼一聲,傲然的迎了上去。
“砰!”
“啪!”
一陣激烈的交戰後,蕭天受傷被拍飛了出去,玉清顏臉色大變,急忙跑過去,一迭連聲的道:“蕭師兄,你沒事吧!”
蕭天滿臉通紅,抿着脣重重的咳了幾聲,才壓抑下喉頭的血腥感覺,看到玉清顏關心的樣子,忙扯開了脣角,柔聲道:“師妹放心,我沒事的!”舉劍又要朝着簡玉衍衝去。
玉清顏拉住了他:“蕭師兄,你都受傷了,怎麼會沒有事,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爲了我,你也不會被人打傷了。”俏臉上盡是不捨抱歉之意。
一句話說得蕭天似打了雞血一般,精神爲之一震,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傲然的道:“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是我不小心,才着了他的道,放心,一會兒我一定把他打趴下。”
玉清顏仍然是滿臉的擔心,不過聽到他如此說, 再細細的看了他一眼,臉上總算是浮現了一抹笑意,鬆開了拉着他的手。
簡玉衍一邊注意着他們兩人的動靜 ,一邊望向洛師兄他們幾人。他們這邊都是尊者階別的修爲,玉清顏帶來的幾人也是,大家的實力差不多,可是對方有五人,洛師兄他們卻只有三人,少了兩人,便有些捉襟見肘,攻打中處於下風,宋師兄甚至還受了傷,手臂上不斷的有血滴下來。
微微抿了薄脣,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銳色,看到蕭天再度衝着自己撲了過來,擡手就是一張六品的風刃符扔了出來,他自己身形一動,撲向了洛師兄一行人的戰圈。
“啊!”
他的攻勢又急又猛,很快就傷了其中的一人,洛師兄他們三人的修爲都不弱,剛纔是被對方人多壓制着,才處於被動挨打的境地,此時簡玉衍一下子衝過來,出其不意的就傷了其中兩人,局勢一下子就逆轉了過來。
玉清顏臉色變得鐵青,咬着脣正在考慮要不要上去幫忙……蕭天花了不少功夫,總算是成功的避開了無數冰刃的攻擊,他提着劍發狠的又朝着簡玉衍攻擊了過去。
簡玉衍眼角的餘光一直有留意他,冷笑一聲,再度扔出了一張六品的冰刃符去。
蕭天既驚又怒,六品的符籙,攻擊力可不弱於一個尊者巔峰修爲的人全力一擊!
不敢掉以輕心,趕緊向後退了過去,等他避開那六品冰刃符的攻擊,已方的人,又被傷了一人。
玉清顏有些後悔,早知道這個蕭天這麼沒用,連低了自己兩階,只有尊者二階修爲的簡玉衍都對付不了,剛纔她就不應該找他的!
現在沒有教訓到簡玉衍,反而被人給教訓了……還有那個該死的不識擡舉的簡玉衍,身上居然有六品的符籙!
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在蓬萊仙島,六品攻擊性符籙,價值可不菲,一般的修士,根本買不起,就連她身上,也不過有一張五階的符籙罷了,那是留着遇到對付不了的強者的時候,用來保命的東西。
簡玉衍,不過是才加入飄渺宗的記名弟子而已……難道他還有什麼來頭不成?
蕭天鐵青着臉又撲了過去,不過此時他們一行人已經有四個人受傷,簡玉衍一行纔有一人受了點輕傷,很快幾人就被打倒在了地上。
玉清顏暗自跺了跺腳,想就這麼走,遠遠的看到兩道神虹朝着這裡掠了過來,臉色一白,她知道他們肯定被人發現了,這下子想走也走不了了。
“這裡是怎麼回事呢?”
神虹裡落下來的是飄渺宗的天才女修士柳傾城,年紀輕輕,不過三十來歲,就修煉出了玄府,而且還是玄府五階的修士!
在她的身旁,是一個形容俊美,玉樹臨風的青衣男子,青衣男子雙眸溫潤清澈,在簡玉衍和倒地的蕭天等人臉上轉了一圈,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見過柳師叔!”
“見過季師叔!”
“飄渺宗內,除了比鬥場,其餘地方嚴禁同門鬥毆,難道你們都忘了嗎?”青衣男子也是鄔山的弟子,他是柳傾城的四師兄--季玄。
衆人神情一變,簡玉衍即使纔來飄渺宗不久,也是知道這規矩的,冷冷的睨了一眼蕭天,心中怒意橫生。
“所有人都到獅虎崖下去思過,兩天之後才能上來。”柳傾城脣角含笑,可說出來的話,卻讓玉清顏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柳師叔,不是我們要在這裡動手,是他……”其中一個容長臉的黃衣女子似乎是十分害怕那獅虎崖,咬着脣顫聲道:“他對玉師妹無禮,欺負玉師妹,我們看不過去,才動手的,想主他給玉師妹道歉。”
蕭天白着臉,也急忙附和,玉清顏臉上滑下淚珠,低下頭做出十分委屈的樣子。
獅虎崖下是懲罰宗門內犯錯弟子的地方,而且是犯了重大錯誤的弟子,下面兇險無比,他們的修爲都不高,稍一不慎,根本就沒有命再上來。
“胡說八道!”洛師兄不憤,開口爲簡玉衍分辯道:“說簡師弟欺負她,都是她的一面之辭,你們當時根本就不在場,憑什麼這麼說。”
“柳師叔,簡師弟的洞府離我們很近,當時我就看到了,簡師弟並沒有欺負過玉師妹。”宋師兄瞪了一眼玉清顏,然後向柳傾城沉聲說道。
季玄目光落在簡玉衍的身上,看他面容俊秀,氣宇軒昂,舉止優雅,落在粉衣女子身上的目光雖然冰冷,卻從容冷靜……不知道爲什麼,他倒是有些相信,這樣的男子,不會做出那樣不堪的事情來。
柳傾城眸光流轉,輕笑道:“那照你們的意思,是她胡說八道,冤枉了人了?她爲什麼要那麼做?這麼做,除了敗壞她自己的名譽,好似絲毫好處都沒有吧?”
季玄擰了擰眉頭,眼中閃過一抹不贊同,聽師妹的話,他就知道師妹是準備站在這女子一邊了。
不只是他有這樣的感覺,其它人也敏感的察覺出了柳傾城的態度。蕭天等人臉上一喜,洛師兄和簡玉衍他們卻變了臉色。
“柳師叔……”洛師兄正要開口,柳傾城臉色一寒,冷冷的道:“不用說了,哼,再狡辯也沒有用,以爲我們女人都是好欺負的不成?”
她走到玉清顏的身旁,脣邊勾起一抹妖嬈的笑容:“以後再有人欺負你,僅管告訴我就是,不用怕。”
玉清顏受寵若驚,忙朝着她行了一禮:“謝謝柳師叔爲我做主,清顏感激不盡。”
蕭天等人臉上的喜意更甚,得意的睨着簡玉衍一行,巴不得柳師叔能出手,一下子把這幾個混蛋都給滅了,居然敢打傷他們。
柳傾城回過頭來,又冷冷的看着簡玉衍幾個,冷哼道:“你們幾個,都到那獅虎崖去,兩天時間,差一個時辰,都不許上來!”
“師妹。”季玄開口,以簡玉衍一行人都是尊者的修爲,下了獅虎崖,四個人中,能上來一個,就算是幸運的了。
他對簡玉衍頗有好感,倒不想他因爲師妹的任性和偏聽,白白的送了性命。
“獅虎崖還是算了吧,你要教訓他們,讓他們去迷蹤林好了。”迷蹤林比起獅虎崖,兇險的程度弱上不少。
也怪他們運氣不好,居然碰上了師妹,今天她要護着那女子,他們受罰一頓是勉不了的。
“四師兄,他們既欺負同門女師妹,又私自在外面頭鬥毆,讓他們去獅虎崖,我還覺得是便宜了他們呢。”柳傾城對四師兄的阻止,有些不滿。
季玄眸光微閃,正要說話,一道藍色的迤邐身影突然從一側走了出來,望着柳傾城,笑得明豔無比:“五師姐,你這是要讓誰去獅虎崖啊?”
“喲,這不是落衣小師妹嗎?”柳傾城挑眉,想到她居然住在了大師兄的洞府裡,心中就十分的不是滋味,酸酸的道:“小師妹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秦落衣眸光一閃,笑道:“我到這裡來找一個朋友。”頓了一頓又道:“五師姐,你是要把誰送到獅虎崖下去啊?”
清靈的目光在簡玉衍臉上轉了轉,簡玉衍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秦落衣微微一笑之後,又移開了目光。看向站在他的對面,被打得有狼狽的幾人。
聽到她們五師姐,小師妹的叫着,季玄瞬間明瞭這個清麗少女的身份。掌門師伯收了一個關門女弟子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不只是他,其它的人對秦落衣的身份,也瞬間明瞭,洛師兄等人神情頹敗,沒有說話。
在他們看來,秦落衣雖然是掌門的關門弟子,可修爲實在不怎麼樣,比他們高不了多少,也不過尊者修爲而已。再加上加入宗門不久,又是師妹,在柳師叔的面前,定是說不上什麼話的,而且也更不可能爲了他們,而去質疑柳師叔的決定。
柳傾城指着簡玉衍四人道:“他們違背宗門的規矩,所以師姐要罰他們去獅虎崖。”
秦落衣眸光一閃,其實她已經來了好一陣子了,隱在遠處,看着他們鬥在一起,覺得簡玉衍沒有什麼危險,便一直沒有出來而已。
明豔臉上的笑意斂去,她問道:“怎麼回事?他們違背了什麼規矩,師姐要把他們送到獅虎崖去?”
獅虎崖她可是知道的,裡面兇險得很,那裡分成了好幾個區域,每個區域都用結界隔開,裡面的危險各不一樣,可就是危險最低的區域,簡玉衍一行人進去,怕也是凶多吉少。
柳傾城沒想到她居然要在這裡打破沙鍋問到底,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不悅,耐着性子,很快將事情經過跟她說了。
秦落衣聽了暗自冷笑,越發覺得這個柳傾城就是個不分青紅皁白的主,只因爲同是女人,就不管不顧的把欺負同門的罪名給安在了簡玉衍的身上!
斜睨了一眼略帶着得意的玉清顏,她輕啓紅脣道:“五師姐,不瞞你說,我今天來這就是來找他的。”她一邊說着話,一邊指了指不遠處的簡玉衍。
“別人我或許不瞭解,不過他我還是瞭解的,我們相識已久,欺負女子,他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丫的玉清顏,以後再好好的收拾你!現在要說是玉清顏巴着去騷擾的簡玉衍,柳傾城肯定會不依。
“他是你朋友?”柳傾城眼中閃過驚訝,微微帶笑的脣角收斂了起來。
“是啊!”秦落衣點頭承認。
玉清顏等人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神閃爍,洛師兄幾人卻是眼中一亮。暗道簡玉衍這小子藏得可真深,他們相識半個月了,彼此之間相處得不錯,他有這麼一個被葛掌門收爲關門弟子的朋友,卻是提都沒有聽到他提一下。
“小師妹啊!不是師姐說你,這種人你以後還是少跟他來往爲好。”柳傾城語氣深長的對她道,一副都是爲她好的樣子。
秦落衣微微一笑:“五師姐,落衣覺得,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誤會。我這朋友性子可是極好的,斷不會做出這種欺負女同門的事情來的。”
又看了一眼玉清顏,眼神銳利無比:“玉姑娘,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大家都是同門,千萬別因爲一點點的誤會,弄得傷了大家的和氣。”若有所指的目光望向姓宋的修士,又看向她,言下這意不言而喻。
玉清顏身體一顫,臉色更白了,明明都是尊者修爲,比她高不了幾階,可是這個秦師叔身上隱隱散發出來的凌厲氣勢,卻無端的讓她感覺到異常的害怕。
心中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簡玉衍跟掌門的弟子有關係,就是給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上前去招惹他。
剛纔秦師叔若沒有來也就罷了,現在她來了,明顯的要護簡玉衍,若是把這事捅到了管刑律的方師叔那裡,簡玉衍還有人證,她根本討不了什麼好。
“我……”想承認是誤會,可那樣一來,自己的裡子面子都沒有了,不承認,秦師叔又不肯善罷干休,她有些彷惶的看了秦落衣一眼,又望向柳傾城。
柳傾城其實心中早已明白了幾分,護玉清顏不過是臨時起意而已,沒想到她居然這麼上不了檯面,幾句話,幾個眼神就把她給唬住了,這無異於當衆打了她一巴掌。
還有這個秦落衣,昨天住了大師兄的洞府,今天竟然又當衆落她的臉……越想越是惱恨。
寒着臉問玉清顏:“既然秦師叔讓你好好的想想,你可一定得想清楚了……究竟是不是誤會?”
玉清顏聞言,還以爲她在暗示自己承認這就是誤會,咬着脣,敷衍般的想了想,便快速的道:“當時突然碰到簡師弟,我太心急了,或許真的誤會了簡師弟。”
洛師兄等人輕哼了一聲,不屑的看着她。季玄臉上並無異色,好似這結果早在意料之中一般。
柳傾城卻氣得暗自咬牙,冷冷的看着她道:“既然是誤會,爲什麼早不說清楚?”
玉清顏頭垂得更低了,抿着脣嚅囁:“我……剛纔我又急又怕,所以忽略了不少事情,現在師叔讓想,我纔想起來……”
柳傾城見了更加憤怒,既怒玉清顏的不爭氣,居然這時候還要反悔,更怒的卻是秦落衣。
眼角的餘光捕捉到秦落衣眼中的淡笑,她暗哼了一聲,突然開口道:“沒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你們居然就聚在一起打鬥,既傷了同門之誼,又違反了飄渺宗同門之間不能私自打鬥的規矩,爲了以後都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罰你們都到獅虎崖去思過!”
秦落衣心中一震,眼中的淡笑斂去,明白五師姐是惱羞成怒了:“師姐……”
話還沒有說出來,柳傾城就飛快的截住了她的話:“師妹,你別太心軟,這樣的事情,決不能姑息!而且打鬥不到打鬥場中,而是私自在門派裡面鬥毆,罰到獅虎崖下,在宗門裡可是有先例可循的,你可不能因爲其中一方是你的朋友,就要破例!”
季玄眸光一閃。
是有先例可循,不過上次鬥毆的時候,可是鬥出了人命,這兩件事情,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想要開口,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以五師妹的性子,若是他再反對,說不定她一個不爽快,現在雖然迫於壓力把人饒了,指不定以後隨便尋個事端,也能把人打殺 。
去獅虎崖,若能活着出來,消了她心中之氣 ,說不定反而能揀一條性命。
玉清顏差點軟倒在地,不可置信的望着柳師叔,蕭天等人也是滿臉的灰敗。
“既然是有先例可循的,自然沒有人能例外。”秦落衣沉吟片刻道:“不過這一去獅虎崖,也不知道我們以後還能不能相見,五師姐,可不可以把他們去的時間推遲一下,明天好嗎,我還有點話想跟他說一說。”
知道去獅虎崖已經無可避免,秦落衣也不再多說,只提了這麼一個要求。一會兒,她馬上去多煉些高階符籙出來,多多的給他們一些,就不信不能讓他們活着出來!
柳傾城神色稍緩,沒有多想便同意了,又說了幾句話,還爲她和四師兄季玄相互介紹了一番,才御着神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