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派對也接近尾聲,因樑秋月還要上大夜班,何世強就在衆人的要求下把她送回宿舍,何世強再返回包廂時,只聞得整個包廂裡瀰漫着濃濃的酒氣,蘇情及杜文波早已東倒西歪的,分不出東南西北,打着酒嗝拿着酒瓶還在死命的往嘴裡灌,地面上一片狼藉,瓜子殼、水果皮,蛋糕殘渣、啤酒瓶……應有盡有。
酒鬼!自己纔回去那麼一會,酒都被這兩人喝光了!何世強暗罵了一聲,在包廂裡尋了半天才找到一瓶還剩半瓶的酒的瓶子,獨自找個地方坐下來,邊慢慢喝着邊聽着符飛和兩女唱K!
蘇情腳步蹣跚的走到何世強前頭,手重重的壓在何世強的肩膀上,兩眼眯成一條線看了好久,酒氣上涌的打着酒嗝向何世強說道:“老四,再來,喝,誰怕你……”
銬,都喝成連自己都認不出了還要喝!蘇情嘴裡一股濃烈的酒氣噴向何世強,何世強皺了下眉頭,推開蘇情,走到另一邊的陳康詩旁坐下。
“三哥,你回來了?”陳康詩吐掉嘴裡的瓜子殼,說道。
“恩!”何世強應了一聲!
陳康詩憨笑的道:“二哥和四哥剛纔拼酒,喝糊塗了,竟然把三哥認成了四哥!”
“別走,怕了吧,快點認……輸……我就放過你……”蘇情又東倒西歪的向何世強走去,一邊走一邊晃着酒瓶,含齒不清的說道。
杜文波突然搖搖晃晃的抓住蘇情,說道:“誰輸了,再來……”
蘇情用他那早已睜不開的眼睛看了杜文波一陣,手一推開杜文波,語不成句地說道:“你是誰,我不跟你喝……我要去找老四喝,小樣的,敢找我喝,我要……喝死他……”
“你認輸吧,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哈哈……”杜文波還未笑完就倒在了包廂裡的沙發上。
一邊的符飛看得搖搖頭,蘇情等確實很能喝酒,符飛就不行了,喝一點臉馬上就紅,一杯就倒,可能是體質的關係吧,符飛也試過喝,一直以來酒量都沒變化,一杯幾乎是他的極限,就像今天這麼高興的日子,兄弟們喝酒他只能和女孩子一樣用飲料來代替乾杯,不過還好,要是連他也倒下了,就不知誰來擡他們回去了。
符飛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對着還在唱K的兩女道:“小雪收好你的東西,我在外面給你們兩個開了個房間,我先送你們過去,回來擡這兩個酒鬼回宿舍後再過來找你們,好嗎?”
“嗯!”兩女放下話筒,起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符飛送兩女出包廂前又吩咐陳康詩道:“老幺,你也收拾下東西,看看別拉下什麼東西了,等下我一回來就擡他們回去。”
宿舍裡全是幾個大男人睡覺的地方,劉佳欣她們白天進去坐坐是沒什麼,晚上無論如何符飛也不能讓她們在裡面過夜,不講原因,反正符飛說不行就是不行,所以他在外面的賓館開了一間雙人房,賓館不是有星級的,但也是附近最好的旅館之一了,空調電視應有盡有,一個晚上200元,明天12點鐘前退房。
符飛把兩女送進了房間,然後說道:“你們先呆在這裡,我先過去把他們送回宿舍再過來陪你們哦!”
李雪君不捨的問道:“飛哥哥不在這裡睡麼?就一個房間……”
符飛笑道:“我等你睡着再走好不好,小雪乖,飛哥哥先過去送你二哥他們回去。”
李雪君點點頭,透着天真的說道:“你快點過來哦,我和欣姐姐等你……”
“阿飛……”劉佳欣看着符飛欲言又止,似有什麼話想說但又說不出來。
“呃?”符飛看了李雪君一眼,發現她正在自己玩弄她的禮物,便走到劉佳欣身邊坐下問道:“寶貝,還有什麼事麼?”
劉佳欣亦有些擔心的小聲說道:“你宿舍的那幾位朋友是什麼人來的?他們送的禮物都是貴重物品,我們不應該收的,但小雪又……”
符飛笑笑道:“我們一直沒過問對方的身份,他們可能是富貴家庭吧,他們送的小雪喜歡就收下吧,我們一起去買的,最貴的也就是幾千塊錢,老二本來還想送寶石呢,現在改送個水晶,要是真的送了寶石還不把你們嚇死……”
劉佳欣輕聲疑道:“他們的禮物我看了,文波的那12張卡片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卡片的做工很精細,鐵片做的也沒那麼重,我想應該是金或者什麼做的,上面還鑲着12個同樣大紅色玻璃樣的東西,如果那是紅寶石,那就不只他說的幾百塊錢……”
符飛也有懷疑卡片不簡單,但杜文波說話都是嘻嘻哈哈的,他都不知道信還是不信爲好,他說道:“既然他送了就先收着,那些卡片他本來就有的,到時候我問問他卡片的情況,我先回包廂了……”
符飛和兩女暫時告別後,回到包廂時,陳康詩早把包廂清理了下,卻見杜文波和何世強兩人迷迷糊糊倒在沙發上,嘴裡還不停的叫乾杯呢!
符飛走到蘇情邊,拍拍了他的臉,叫道:“要回去了,快起來了,起來!”
蘇情早已喝高,哪知符飛在叫他,打着酒嗝,試着推開吵着他乾杯的符飛,卻因手無力,只有繼續的叫着來再喝,根本一點神氣也沒有。
陳康詩提着幾個大塑料袋走過來,道:“老大,沒用的,我剛叫過了。”
符飛看看了陳康詩手的東西,什麼時候包廂裡有怎麼東西了,每個人不的空着手來的麼,他奇怪的問道:“你手裡是什麼東西?”
陳康詩把袋子提高,逐個指着袋子說道:“你不是叫我收拾的麼,這些都是吃剩下的東西,這一袋是蘋果,這一袋是香蕉……”
符飛揮揮手示意陳康詩不用說了,彎下腰把蘇情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拉了蘇情站起來道:“哦,行了,你帶着吧,老三,走了,一人扛一個!”
何世強走過來,跟符飛一樣也把杜文波弄起來,陳康詩在前面開門引路,5人便往宿舍裡趕去。
此時夜還不算晚,10多點鐘吧,大街上和往常一樣沒了幾個行人,符飛扛着蘇情走一步便埋怨一句:“媽的,長得這麼重,下次堅決不允許這些酒鬼喝酒了……”
陳康詩大概被符飛的怨念給念得耳朵長繭了,回頭說道:“老大,要不要幫忙?”
“不用,提你的東西,死老二,長得像頭豬似的,明天要他給我勞工費……”符飛邊走邊道,速度慢得像蝸牛。
陳康詩突然停住腳步,小聲的叫道:“老大……”
陳康詩突然停住腳步,符飛差點撞上他,符飛不滿的說道:“幹嗎,都說不用了,快走別擋路,我還行……”
陳康詩指了指前面,怯怯的小聲說道:“不是呀,前面那幾個就是上次的那幾個人……”
一聽到陳康詩的話,符飛和何世強警惕的停住腳步,擡頭向前面看去,果然,前方有5個人叼着香菸,肆無忌憚地大說大笑的,正大搖大擺的向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你有沒有認錯人?”符飛輕聲問道。
陳康詩道:“我認得中間那個黃頭髮的,上次就是他帶頭的!”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前幾天自己幾個人出來就沒碰見過,現在倒好,有兩個人已爛醉如泥了,竟碰到這些混混了,鬧起來自己這邊可不好了,扛着兩個人想跑那個不可能的了,符飛只有再次問道:“確定?”問時,他把目光看向何世強。
何世強搖搖了肩膀上的杜文波,點了點沒說話。
符飛強自鎮定的輕聲說道:“我們繼續走,不要看他們,老幺,走……”
一步……
兩步……
三步……
……
那羣人越走越進,符飛等人就越緊張,雖然在那幾個人說笑聲很大,但符飛還是很清楚的聽到自己幾個人的加快的心跳聲,符飛邊慢慢的移步邊數着腳步。
當那羣人和符飛等人擦肩而過,符飛藉着幽暗的燈光,偷偷把幾個人的臉面看了一遍,除了陳康詩所指的那個小黃頭年紀和他們差不多,其他人估計都是未成年人,他們看起來像個初中生,一點也不像個混的。
那羣人終於走過去了,符飛三人鬆了口氣,那羣人可能只是碰巧路過而已,不可能是專門找自己的麻煩的。
“不能喝就別喝,竟然喝到要人扛着走,真不是男人!”
“是男人這麼會醉成這個樣子,我看是兩個娘們,哈哈!”
“哈哈~”
背後傳來那羣人肆無忌憚的大笑聲!
“誰,站住,誰說我……唔……”蘇情突然醒過來,醉惺惺的叫道。
符飛心裡大叫不好,等他掩上蘇情的嘴時已經晚了,那羣人已經停下腳步,回過身向他們望來,符飛心中大罵蘇情這個笨蛋,醉得睡了就睡了,醒過來幹什麼,醒來還大聲囔囔的,這不是要害死他們嗎!
“原來還有個娘們還沒醉死,過去看看!”
“要是真的是個娘們,就便宜大哥了,哈哈!”
“哈哈!”
眼看這羣又往自己這邊走來,符飛便知道不能這事不能善了,頓時提高警惕,向前移了一步,站在他們面前,同時輕聲道:“你們別擡頭,不要讓他們認出你們了,一看不對勁就先動手爲強!”
小黃頭走到符飛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符飛一陣子,才吊兒郎當的怪聲怪氣的問道:“誰剛纔叫我們站住的!知不知道,這條街晚上我們做主!”
路邊偶爾有幾個行人,一看這夥人的行頭,紛紛繞道而走。
符飛悄悄的把蘇情的嘴巴堵得死死的,生怕蘇情又吐出什麼惹禍的話來,然後符飛賠笑的說道:“這位大哥,我兄弟喝醉了,說錯話了,對不起,我們要先走了!”
符飛轉身欲走,一個小混混突然喊道:“喝醉了了不起啊,得罪了我大哥就這樣想走!”
符飛就知道事情不能這樣罷的,單是上次追打自己兄弟的仇就可以讓符飛想把他們揍一頓,如果現在不是蘇情和杜文波兩人醉成這樣,打起來怕會傷到他們,自己三人會怕這幾個看起來還是少年的混混,用得着低聲下氣的給這些混蛋賠罪,給了面子不要面子,符飛一下冷了下來,沉聲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嘿嘿,那就看你們的了!”那個小混混吹了口眼,盯着符飛後面陳康詩手上的幾個袋子,奸笑道。
如果只是看中那些水果就好辦了,符飛回頭吩咐陳康詩道:“老幺,把那些東西給他們!”
“是!”陳康詩低着頭應了一聲,把東西從符飛後面遞了過去。
“等等……”幾個小混混伸手就接,小黃頭突然伸手攔住,繞過符飛,開始仔細的打量着陳康詩和何世強幾個人半響,突然大叫道:“是你們!”
“是我們!”見到小黃頭認出了自己,陳康詩擡頭憨笑了一聲。
符飛心中一緊,鬆開蘇情的嘴,兩手漸漸握成拳頭,一看不對就要動手了,那邊的何世強也慢慢的把靠在他身上的杜文波推開,半扶着杜文波做好動手的準備!
“哈哈,上次你們跑得快,害得我被虎哥罵了一頓,這次我看你們還怎麼跑……”小黃頭得意的笑了起來。
“誰這麼沒公德心,這麼晚了還大吵大鬧的,影響他人睡覺……”這次說話的不是蘇情,反是杜文波,只見他揉着雙眼,掙脫何世強扶他的手,兩腳不聽使喚的東倒西歪的晃動着。
“公德心,嘿嘿,我這個人很公道的,你們五個人,我們也是五個,別說我們以多欺少……”小黃頭閃開了一步,再道:“兄弟們,上!”
一場混戰就此拉開,蘇情及杜文波這兩個惹禍精被混混揍了幾拳幾腳後,酒意也醒了一大半,不管三七二十一,也加入了戰團,五人對五人,一人一個,蘇情和杜文波的醉拳也得了牽制那些混混的作用,2號宿舍的幾個人雖得到符飛的傳功,但那也只是內功而已,對打架啊,招式什麼的一點也不懂,和那些混混一樣無賴似的打在了一起,還好幾個人身手還算敏捷,在混混們也空手的情況下,他們完全佔了上風,當然除了了蘇情及杜文波以外,這個兩個只有被人揍的份,他們的拳頭現在也只是給那些混混撓撓癢而已。
意想不到的是第一個擺平的是老幺陳康詩,他把那個混混搞定之後便過去幫離他最近的蘇情,然後就是符飛何世強,幾個人幾乎同時抓住見勢不對頭想跑的小黃頭,狠狠的修理了一頓,打得個小黃頭哭爹喊孃的直求饒,小黃頭以爲找個醉酒的杜文波來過過下手淫,誰知道他那些兄弟如此不耐打,等到他想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很快,真的很快,也就那麼幾分鐘的時間,全部混混全被他們擺平了,看着那些混混躺上地上呻吟,“銬,打我,竟然敢打我……”蘇情一步三晃的過去再每人給了幾腳,踢得那些混混滿嘴呻吟的,但一想符飛等人個個凶神惡煞的,打起來他們完全沒招架之力,真不知他們是混混還是自己混混,沒幾下那些混混就倒下了,再也沒一個人敢動一下!
杜文波也一樣專門修理小黃頭,人還醉個七八分,但打落水狗還很擅長,直打得小黃頭不敢怒也不敢言!
符飛確定自己幾個沒事後,走過去拉開杜文波,抓起成豬頭樣的小黃頭的衣領,把他擡起來,凶神似的盯着小黃頭,沉聲道:“是誰叫你們來找我們的麻煩的?”
小黃頭被符飛盯得打了個羅嗦,求饒道:“大哥不要打了,沒有人叫我們來的,是我瞎了眼,不認識幾位大哥,放了我吧!”
符飛臉色一變,看來對那些混混的不能用一般的方法,你對他好一點,他就不知天高地厚,不給他點顏色是不行了,符飛揚了揚拳頭,道:“沒有人?那上次你們幾十個人追我兄弟是怎麼回事?”
“那事不關我的事,是有人給了虎哥錢,叫虎哥教訓你們一下的,真的不關我的事……”
符飛又問道:“那個給你們錢的人是誰?”
“不知道,我只見過他一次而已!”
符飛又揚了揚拳頭,威脅道:“不知道!那他和你們是怎麼聯繫的,還有,你說的那個虎哥跟他什麼關係?”
“我說,別打我,我說……”小黃頭一緊張,把事情都抖了出來,只見他快速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生怕說慢了一句就被眼前這五個人生吞了。
原來杜文波得到的情報是正確的,這些混混確實是隸屬這裡一個黑社會團體的外圍小弟,總共有三個頭目,分別爲龍虎豹,他們的老大豹哥爲人公道正義,組織這個團體只是爲了對抗外面想來吞併這一帶地盤的黑幫份子,他們在這一帶從不欺老凌弱,也不亂收保護費,靠着開舞廳或者給夜總會看場等各種工作維持生活,但黑社幹到豹哥這樣的程度還真少見了,他底下的兄弟當然有些人早有不滿之心了,沒什麼油水可撈還叫什麼黑社會,但大部分兄弟對豹哥的爲人敬畏,所以其他人也稍微安分些,很少惹事生非!
上次那次,就是三頭目虎哥滿着他兩位哥哥做的,那位少年出手很大方,廢話不說先給了5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餘款,虎哥當時還猶豫了一陣,看了數目龐大的金錢,再加上符飛等人只是外來人,而且只是教訓教訓下,不鬧出人命想必老大豹哥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他,所以就有了上次追蘇情等人的那一幕!
事後,老大豹哥不知從何隧道得知這件事,狠狠的懲罰了那位虎哥,然後叫他把錢退回人家,虎哥心雖有所不甘,但老大放下話了,而且那天晚上他們也沒得手,只由乖乖的聽老大的話了,可是一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找到當初那位少年,所以事情也就擱下了……
小黃頭也因辦事不力被虎哥訓了一頓,他懷恨在心,今晚一認出陳康詩5人,又有兩個喝醉了,5比3,他哪有會不出手之理,小黃頭可打着如意算盤,他自己出了口惡氣外,回去找虎哥領功,那5萬塊不用還給人家,說不定還會收到餘款,到時候虎哥一高興,他也就跟着發達了……
符飛又問道:“你真的沒騙我?”
小黃頭搖頭道:“沒有,沒有,我說的全是真的!”
符飛問道:“那你們知道那個人是什麼原因要出錢打我們?”
小黃頭答道:“不知道!他沒說。”
什麼都不知道,那人的來歷有這麼神麼,符飛懷疑的問道:“你們真的沒有那少年的聯繫方法?那你們怎受到餘款?”
小黃頭答道:“真的不知道,虎哥說他看那個少年很有誠意,只要事情辦成了就能收到餘款……”其實小黃頭心中卻想着,5萬買打人一頓已經夠多了,哪還會在乎能不能收到餘款,那少年不願意說聯繫方法,鬼才會去得罪顧主呢。
杜文波突然插嘴說道:“老大,回去了,我頭暈得很……”
符飛擡頭看了看杜文波,見他現在還算蠻好的,哪還有剛纔那樣的死睡,不過看他一直向自己擠着眼角,便意會的放開小黃頭,對小黃頭道:“你們走吧!”
小黃頭連忙答謝帶着那幾個少年飛快的離去,頭也不回一下。
“記住別學人家打架,小孩子打什麼架,那可是成年人的遊戲……”蘇情衝着那些混混的背影喊道,見那些混混已走遠,獨自審視了自己一遍,自言自語的道:“想不到其實我也很能打的……”
杜文波拉住蘇情往回走,邊說道:“打個屁,快點回去了,這裡可的人家的地盤!”
符飛跟在後面,沉吟道:“如果真的如他們所說的,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找我們麻煩了,但是那個出錢的人到底是誰呢……”
杜文波加快了向前走的腳步,回頭道:“老大,要研究也要先回宿舍再說,人家纔剛剛被打了,誰知道他會不會馬上找人回來找我們的麻煩……”
陳康詩不解的問道:“那人不是說他們老大不讓他們鬧事麼?”
“人家說你就信啊,不過據我的資料,他們老大確實是這樣的人,不說了,先回宿舍再說……”杜文波輕快的腳步一點也不像剛喝得爛醉如泥的人。
符飛停下腳步道:“現在你們兩個醒了,你們先回去吧,那我先過去寶貝那裡了。”
走在最後的蘇情差點撞上符飛,一看符飛衣服緊皺的樣子,說道:“不是吧,老大,你要急也用不着這麼急吧,纔剛打了一架,回去換個衣服再過去也不晚,你這個樣子怎跟大嫂解釋,說你剛和人家打了一架了嗎?”
“也是,那快點回去吧!”符飛看了看自己,道。
蘇情曖昧的看了符飛一眼,說道:“等下出來要小心點……”
符飛笑笑道:“放心,有事我馬上呼你,你剛纔不是很能打嗎?”
“說真的,以前我還沒發現自己這麼能打,要不是看他們幾個還小,我還想再狠狠揍他們一頓呢,老大的功夫真是棒極了……”
符飛無語,說到打架,他們這裡幾個人沒一個比得上老幺,從剛纔來看,老幺以前說他只是練過一點家傳內功是謙虛了,因爲剛纔陳康詩放倒兩個混混時他們才放倒一個,而且陳康詩出手不像他們那樣亂打亂踢,好象很有規律的出手,一出手便中要害,那些混混根本就摸不到他的衣角就已經倒下了……
至於陳康詩爲什麼這麼能打,肯定就是有練過的,回去要好好的請教請教這個不老實的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