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正一直想不通慄邵陽爲什麼要這樣,甚至懷疑,慄邵陽到底是爲什麼。難道說自己真的有什麼利用價值不成?慄正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不然,因爲慄正沒辦法。慄正畢竟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魔能師罷了,慄邵陽這樣的用自己。這事情對自己也沒有壞處,爲什麼自己心裡一直無法平坦呢?況且,現在救葉點,慄正認爲是一個難題。這嗜血星,王朝,邵陽軍團,這三足鼎立的現在。慄正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這三方實力恐怕都差不多。
否則慄邵陽也不會放任葉青,葉青也不會放任慄邵陽。至於說嗜血星,如果有實力的話,早就對付這兩個勢力了。因此,慄正也沒有多想,只是心中感覺到一陣陣的古怪罷了。慄正沒有打算很多,只是默默的想了想,隨後便離開了。這三件事情,可以說是慄正現在最苦惱的事情,經過慄邵陽這樣的一說,慄正有些害怕了。他開始不敢做這三件事情了,如果做成這三件事,慄邵陽可就真的成爲這大陸的霸主了。不說這慄邵陽良心不壞,但是一個商人,去當霸主,恐怕也只會賺錢了。
這彷彿是一個三國即將爆發的時代,慄正也只是一種一個人罷了。亂世中,慄正沒有自己的勢力,也沒有能依靠的人,嗜血星?能綁架葉點,慄正肯定不幹,要說王朝,自己早就看不慣葉青了。慄邵陽追殺自己那麼久,雖然現在是好臉色,今後絕對不會重用自己,這點慄正心裡還是清楚的。慄正想了想,還是嘆息的離開了。這件事情,也要從長計議,不是好說的。
慄邵陽畢竟也有自己的實力。
第二日清晨,慄正剛剛起來,就聽說昨日有人暗殺慄邵陽。心中大駭,這魔能師的膽子再大,敢直接去暗殺邵陽軍團的老大。這也有點恐怖了吧,不過聽着說的沸沸揚揚,慄正心中也想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兩個邵陽軍團的小子在討論這件事情,慄正忍不住好奇,走過去問道,“這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大家都在討論?”慄正現在畢竟也是九團長,邵陽軍團的傭兵,當然恭恭敬敬的,也不會像原來那樣恨慄正,但是還是很害怕慄正。
看到是慄正,這兩個傭兵頓時嚇了一跳,在原來的時候。她們都稱呼慄正爲死神,這個傢伙可是惹不起的,萬一怒了,把自己殺了,到時候自己也就得不償失了啊。只好露出一臉的下屬臉,“回,回回九團長,是因爲昨天抓到的那個刺客。”
“刺客?一個小小的刺客,有什麼討論的?”慄正好奇的問道。
這兩個傭兵聽到慄正的話,不驚反笑,“當然,九團長,你可不知道啊。那抓到的刺客,可是一個美女,不知道爲什麼,五團長沒有殺。留給了我們團,說是讓那個九團長您親自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據說這個命令,還是邵陽先生親自說的。那個美女,實在是太美了,單單是看着她的小臉蛋,小身材,就讓人感覺到熱血沸騰!”這傭兵說話的時候,不久便被自己的幻想落入了沉醉,看來這抓來的女人,也絕對不是一般的姿色,月兒在外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說,這抓來的,還是一個仙女不成?
好奇之下,慄正問道,“那這個女人現在關在哪裡?”
這兩個傭兵相視一眼,連忙說道,“回九團長,這人現在被關在地牢裡。不過現在沒有人看管,在枷鎖在上扣着,雖然很狼狽,不過不得說,那臉蛋長的,哎喲媽呀,太美了!”這傭兵說着說着,就像是身臨其境一樣。
慄正也震驚,來這裡不少日子了。地形也摸的七七八八了,先不說全部融會貫通,但是地牢在哪裡。慄正還是一清二楚的,沒過多久。慄正便來到了地牢前,看着外面重兵把守的傭兵,現在臉上都彷彿喝了醉生夢死一般沉醉。慄正心裡也好奇,顯然不說這女子有多美,但是能讓這麼多男人沉醉,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姿色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再加上刺殺慄邵陽。這女人,絕對不能留,這人心狠,報復心強,肯定和自己做不成朋友。而且,這人的容貌太美,絕對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姿色,如果留下來。恐怕真的是一個過失,慄正心裡這樣打算,但是已經悄無聲息的走進了牢房。看着牢房裡邋遢的一切,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但是自己畢竟也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也瞭解裡面的情況,這裡比上皇宮的牢房,簡直就是天堂,慄邵陽雖然心狠,但是從來不會怠慢這些犯人。每天,幾乎不說是很好的,但是頓頓有葷,這確實事實。
這樣想想,其實慄邵陽也沒有那麼壞。慄正七拐八拐的才找到這個新關犯人的牢房。看來這裡收拾的還算乾淨,這慄邵陽不殺這人。留給自己,難道是打算賣自己個人情,還是說,這女人也是絕美的種,打算給自己?不過就算給,也不能要,一來是自己已經有了月兒了,二來,這女人再美,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一條毒蛇。
慄正還沒有走進去,就被幾個傭兵攔了下來,這傭兵沒見過慄正,也不知道慄正是何人,便攔住了慄正,這傭兵怒喝道,“什麼人,這個牢房是不能進的。如果想去看犯人的話,就去登記,這個牢房,是無法看犯人的。”
“我是邵陽軍團的人。”慄正平靜的說道。
“你既然也是軍團的人,我怎麼沒見過你?”這傭兵純屬在扯淡,邵陽軍團幾十萬人馬,你看的過來嗎?
“你沒見過我也正常,我新來的。麻煩你通融一下,讓我進去,我只是想看看,這絕色美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慄正點頭說道。
“一個新來的而已,這裡不能進,你不知道嗎。看起來你年紀不大,來到這邵陽軍團,以後跟着我混,包你有吃有喝的,你的令牌呢?”這人信誓旦旦的說着,彷彿邵陽軍團的每個人,就會感覺到自己高高在上一樣。
“在手裡……”慄正拿出手,手上什麼都沒有。但是兩個傭兵立刻嚇的腿軟說不出話來,滿臉震驚的看着慄正,嘴裡吱吱唔唔的想說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
只見慄正的手上,寫了一個大大的“九”字。這兩個人才總算明白了,能平常出入這地牢的,除了團長,那就是獄卒了,但是獄卒都有自己的服飾。但是這沒有的人,肯定就是團長了,剛剛被那女人迷的神魂顛倒,現在才反應過來。這九團長可是原來號稱邵陽軍團剋星,邵陽軍團噩夢的慄正。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慄正恐怕不真。因爲慄正既然有那麼恐怖的實力,可是爲什麼,先看起來,也不是多大的年紀。而是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這樣一想,這傭兵感覺到有貓膩,細細的打量了幾眼慄正,看起來也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估計是哪裡和獄卒交好的家眷罷了,“好了好了,別胡鬧了,別讓九團長聽到,否則你就完蛋了,這白天,你還是別來了。等到晚上的時候,想看看,可以帶你看看,不過你也知道,現在看一個犯人也不容易,晚上的時候拿點東西給哥幾個,東西好了,還能讓你爽一把。”這人嘻嘻哈哈的對着慄正說着。
慄正忍不住的一怒,不過臉上還是露出平靜之色,“難道說,這就是規矩?這女子現在,是不是還是像昨天來那樣,沒被人凌辱過?”
這傭兵拍了拍胸膛,鬆了口氣,像是知道慄正不過是獄卒的家眷罷了,又作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拍着胸膛自信滿滿的說道,“那是當然,我自己都不敢動,因爲這裡面有規矩的,讓團長發現了,那可是殺全家的。不過你們就不同了,只要你們肯出錢,完全可以這樣做,因爲也不是我們做的,不過這價錢肯定很高,那可是扛着人頭的事情啊。你懂的。”
“我現在帶東西來了,我想進去,你看可以嗎?”慄正眼睛一冷。
“多少金幣。”這個傭兵的下巴彷彿立刻流出了口水一樣,似乎看到錢,就走不動的那種人。可是他不知道此刻的慄正,心中已經開始對這個傢伙惱火了,甚至說。現在信誓旦旦說話的這個人,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個死人。
“你全家的頭值多少金幣。我就帶了多少金幣。”慄正一怒,一把抓住這傭兵的脖子,這傭兵好歹也是四階的實力,但是在慄正的手裡,就像是捏着一個寵物一樣,根本無法動彈絲毫。傭兵的眼睛睜大,似乎頓時明白了什麼。
不過不得不說,這邵陽軍團的傭兵們。幾乎都是五大三粗,如果說形容的話,那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因爲這個傭兵的腦子裡,現在想到的。不是別的,而是劫獄。恐怕慄正知道這個想法後,會很無奈的說他是個白癡。
更無奈的是,旁邊這個傭兵也是這樣的想法,而且,他還高喊出來,“劫獄了,劫獄了,有人劫獄了,來人吶。”
不過這傭兵驚訝的是,自己這樣喊着,慄正居然沒有動手,反而讓這個傢伙繼續喊着。似乎這裡不對他造成威脅,被掐住的傭兵,仍舊是一臉懊惱的看着慄正。白癡就是白癡。看到慄正沒有動作,還以爲慄正這次死定了。但是慄正面色平淡,根本沒有想到自己能有什麼事情。這自己也是團長之一啊,誰敢對自己大不敬。
這樣想是沒有錯,這個一邊高喊的士兵彷彿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又想了想,那個通緝犯的頭像,連忙愣住了,急急忙忙的跪在了地上,磕頭認錯道,“九團長,九團長,我不是有意的,屬下有眼不識泰山,還請九團長大人有大量。樹下愚昧,到現在才反應過來。還請九團長怪罪,屬下以後再也不敢這樣做了,屬下錯了。請九團長不要殺我。”
這被慄正掐住脖子的傭兵現在也沒反應過來,看到自己的同伴這樣,甚至還有些惱怒,掐着嗓子說道,“你做什麼,對一個劫獄的叫九團長。你當我是白癡嗎,如果這個傢伙是九團長,我還會以爲他是獄卒的家屬嗎,白癡。臭小子,快點放開我,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這人高聲的喊着,似乎想掙脫慄正的魔爪,但是也是因爲慄正放鬆,讓這個傢伙說出話來罷了。
許許多多的獄卒都跑了過來,甚至還有地牢的牢頭,看到慄正後,又看了看那名被慄正掐住了傭兵,連忙。“你他媽在幹什麼!”
這個傭兵一聽大喜,不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像是看到救星一樣,“老大,老大,快點救我,這廝想劫獄。我可以死,但是絕對不能讓犯人和這個傢伙逃脫,快點抓住他,千萬不能讓他給逃了,不然我們就虧大了。”
“虧什麼!屬下見過九團長,讓九團長受驚了!”牢頭的頭上滿是冷汗,連忙半跪在地上,緊接着,後面的獄卒也都跟着跪了下來,喊了起來。不得不說,慄正也算是真真正正的體驗了一次扮豬吃老虎,感覺真爽。
“哼,你就是牢頭。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邵陽軍團的規矩,有這樣的人在,你也有一半責任,這人的頭麻煩你給收了。你的事情,等我回頭再算!”慄正一怒,放開這傭兵,這傭兵聽到這話,又看到這場景,早就已經嚇傻了。哪裡還顧了那麼多,呆呆的站在遠處,嘴裡不斷的默唸着九團長,發現自己今天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這次,自己是倒黴了。
而且惹禍上身,慄正一怒道,“我先不管這裡面的犯人是誰,如果這裡面的犯人,少了一根頭髮,所有的人,都要給我死。我想沒有人懷疑過我說的話吧,你們也知道我來之前我的身份,殺你們幾百個人,舉手之勞而已。”
牢頭一聽,衆獄卒一聽,全身都冒出了冷汗,這慄正可是邵陽軍團的噩夢,邵陽軍團的團長本來就惹不起。更何況是慄正?所有的人立刻都肅然起敬,被慄正這恐怖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然後便一直跪着,不敢擡頭。
“屬下遵命,屬下遵命!”牢頭也不斷的磕頭,慄正嘆息一聲,這邵陽軍團裡,人才不多,但是白癡挺多的。自己都已經說了自己的九團長慄正了,居然還有人不相信,這裡的人,哪一個不是見過自己的畫像的人?不過說實話,自己的畫像確實有點問題,那就是多了兩撇鬍子,轉念一想,這一切也都是自己的老師精明。
“好了,你們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人看守,我來審問這個犯人好了,你們都下去。”在慄正的威嚴之下,誰敢說一個不字?牢頭連忙帶着衆人出去,緊接着聽到的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可憐的傢伙,就這樣死了。因爲自己的白癡,害了自己,讓自己的命也沒了。慄正不感覺到惋惜,因爲自己殺的人很多,也不差這一個。更何況。自己根本不把這一個人命放在眼裡,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在慄正的眼裡,又算的了什麼呢?
慄正心中說不出的奇怪,因爲這牢房裡面的這個女人,太讓慄正好奇了。慄正真的想看看,這女子,到底是什麼樣子。能讓整個邵陽軍團的男人們,感覺到心花怒發,恐怕還真的是猶如她們所說的那樣,絕世容顏。慄正慢慢的走了進去,感覺到這裡有一種悲哀,作爲一個殺手,沒有成功的那種悲哀,傷心的嚎叫一般,出現在慄正的耳邊。
沒有看清這女子的樣子,只是看到那勻稱的身材,身上每一塊肌膚都是精打細算的勻稱,多一塊肉感覺到多,少一塊肉,又感覺到不足。彷彿就是上帝賜予人間的極品一樣,這女子低着頭,長髮下面,只能看到那白皙的個頭。兩隻玉臂,在十字架上綁着,白色的服飾,是犯人專用的,加上那凌亂但乾淨的髮絲,讓人感覺到一陣陣的心痛。
“不論你是誰,我都不會回答你的問題,如果要殺你便殺了我。否則,我不會說出任何關於我的秘密事情的。”這女子聲音就像是自己的笛聲一樣,婉轉悠揚,天籟一樣動聽的聲音,擊打着慄正心中每一根琴絃。好美,確實好美。已經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地步,這種美,是來自自然,也像是來自繁鬧的都市一樣,根本無法用言語表達。
“害怕什麼。我不過是來看犯人罷的,我沒有打算審問你,因爲對審問你我沒興趣,而且也沒有什麼用。”慄正輕鬆的說着,而且也帶着一種不屑一顧,因爲自己心中有月兒,他可不想被這個女子的容貌所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