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看向沈侯白的目光,老者又將目光重新打回到了棋盤上。
不過奇怪的是老者遲遲都沒有落子的跡象,他就那麼一直看着……
然後突然間……老者手中的棋子便如同離弦之箭飛向了沈侯白。
不過沈侯白只是歪了歪頭,棋子便與他擦臉而過了。
對於沈侯白躲開自己的棋子,老者似乎一點都不意外。
“你就是那個殺了我於家一名封王的人?”
一邊說話,一邊老者拿起了又一顆的棋子。
而就在這時……
雖然老者的棋子沒有打中沈侯白,但打中了不遠處的院牆,隨着‘轟’的一聲院牆坍塌聲響起,立刻一名名於家人便由四面八方趕來探查起了情況。
“什麼動靜?”
“發生什麼事了?”
“……”
正當一名名於家人嚷嚷的時候。
“安靜!”涼亭內,老者突然喝道。
循聲望去,當一名名於家人看到涼亭中的老者,自然而然的也就看到了沈侯白。
“是你!”
于飛兒一下就認出了沈侯白,隨即捏着身下裙襬,小跑的來到了涼亭之中,待站到老者的身後,她顯得很激動的吼道:“太爺,就是他……就是他殺的三大伯!”
然而,于飛兒的話音還未落下,‘啪’一聲,她另一邊的臉頰也捱了沈侯白的一巴掌,然後彷彿斷線的風箏,被拍飛出了涼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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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剩下的於家人怎麼可能忍氣吞聲,只見其中一名於家人,直接拔刀衝向了沈侯白,嘴上更是大聲喝道:“敢在我於家行兇,找死!”
然而,就在這名於家人的一隻腳剛剛踏上假山石的臺階,他那瞪着吃人般目光的頭顱就直接飛離了他的身軀。
似故意的,沈侯白當着老者面,慢慢的將無影歸到了神霄之中。
同時冷冷說道:“來一個……殺一個!”
說話的時候,沈侯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老者的身上,顯然……他的這句話是對老者說的。
聽到沈侯白的話,於家人很明顯的出現了一絲的愣神,他們似乎被沈侯白給唬住了。
但數十秒後,一名不信邪的於家人,他‘啐’的吐出一口痰道:“嚇唬誰呀,以爲老子是嚇大的嗎?”
隨即這名於家人便提刀衝向了涼亭,但和剛纔的那名於家人一樣,前腳剛剛踏上假山石的臺階,他的頭顱便飛了起來,而他的身軀,則重重的倒在了臺階上。
“小兄弟,你不要忘記了,這裡是于家堡,可不是你們大周!”
老者突然說道。
聞言,沈侯白這才說道:“我沒忘,所以我很剋制的只殺了兩個人,否則……”
“嘩啦!”
沈侯白直接掀掉了老者面前的棋盤,接着又道:“其實我只是來給你們一個警告的,若在有人想下毒!”
說到這裡,沈侯白低下了腦袋,然後探到了老者的耳畔,接着用着只有老者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信不信我殺光你們?”
說話間,沈侯白的殺氣已經罩向了老者。
不等老者說些什麼,沈侯白支起了身軀,然後堂而皇之的走下了假山石,走出了於家宅邸。
而就在沈侯白離去之時,老者‘嘎吱’,將手中的棋子捏了個粉碎,同時額前淌下了一顆豆大的冷汗。
這裡畢竟是于家堡,沈侯白殺一名封王武者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在滅了這於家滿門,他怕是真的別想走出這裡了。
不過爲了讓這支於家知道,他可不是那種隨便人捏的軟腳蝦,也就有了沈侯白這次的登門之舉。
“你回來了!”
客棧,隨着沈侯白的回來,姬無雙試探般的問道。
至於爲什麼說試探,便是因爲姬無雙無法確定回來的是不是沈侯白,因爲此時的她,正在屏風後面泡澡。
“嗯!”
聽到沈侯白熟悉的聲音,姬無雙便鬆了一口氣,然後收回了探向一旁準備取衣服的手,接着又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明天就知道了!”
沈侯白一邊迴應,一邊走到了客房的窗戶前,然後一雙眼眸對着街面看了起來,待看了數十秒後,沒有發現於家的人,又或者任何可疑人員的身影后,沈侯白這才收回了目光。
將窗戶關上,沈侯白看向了屏風,接着又道:“你不會在自己的房間裡洗?”
“有什麼關係!”
姬無雙雙手枕着木桶邊緣,露着光潔的後背,顯得十分愜意的說道。
另一邊……
烏鴉已經回到了陸地上。
現在的烏鴉已經是一頭王級三重的妖魔了,所以對於船隻需要一個月才能到達的距離,烏鴉不過花了幾個小時就到了。
而在沈侯白坐船的這一個多月裡,烏鴉的勢力已經進一步坐大了,此時……他的麾下已經有多達三萬頭的妖魔,比較之前足足增加了十倍之多。
其中將級妖魔就多達數百頭,無疑……現在的烏鴉已經成爲了一頭‘大妖魔’,所以漸漸的……烏鴉產生了一個念頭,他是不是該給自己找一個老巢呢?
人類大城池,他肯定是攻不下的,就算攻下了也守不住。
不過如果換成是一個小城池呢?那就不一定了,就算被攻下了,人類也不會爲了一座小城池而千里迢迢的派重兵過來收復。
只不過烏鴉的野心似乎並不止這一點。
他想要繼續的壯大自己的勢力,所以他瞄準了一些已經佔領了人類城池的妖魔羣體。
打敗他們,然後收編,等壯大了,繼續去打敗更強的妖魔勢力,接着在收編……
當然……烏鴉最看中的還是那些低級王妖的妖魔核心。
雖然沈侯白會給他妖魔核心,但一次一顆早就已經滿足不了烏鴉的胃口了,所以他想要主動出擊,怎麼說他也現在已經是一頭王級三重的妖魔了,打不過四重的,兩重,一重的難道也打不過?
“耀……耀揚哥,你……你終於……終於回來了!”
看到回來的烏鴉,豬妖立刻上前報告道。
“那……那些……那些……”
雖然豬頭不感覺說話吃力,但烏鴉聽着卻感覺異常的吃力,便脖子一扭的喊道:“老鼠呢?臭老鼠死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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