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去?”
僅僅不到數十息的樣子,沈侯白似乎就做出了決定。
“小十四,你這是決定去了?”聽到沈侯白的話,玄女立刻問道。
聞言,沈侯白瞥了一眼玄女……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一眼,卻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也使得玄女在愣了一下後,似尷尬一般的撫了撫自己的衣襟……
因爲她說出禁地,不就是想着沈侯白去麼,所以這個問題貌似問的多餘……
約莫兩三息的樣子,玄女又道:“小十四,既然你做出了決定,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明天。”沈侯白說道。
“明天?”
“其實,你不用這麼急,多休息幾天也無妨。”玄女又道。
對此,沈侯白擺了擺手道:“遲早要去,晚點不如早點。”
“好吧。”聽到沈侯白的話,玄女似認同他的話,便點了點頭。
“對了。”
似話還沒有說完,玄女又道:“小十四,這次禁地之行還會有幾個人一起去。”
“還有人?”沈侯白還以爲就他一個,沒想到還有其他人。
“嗯。”
“你都認識,一個是帝天,一個是沈如歌。”
“雖然他們不是我們天庭的人,但在未來與天龍人的作戰中,這兩人也是不可或缺的主力,所以……他們如果能夠提升,對我們未來與天龍人的作戰也是有好處的。”
“因此一代便決定讓他們兩個和你一起去禁地。”
“我知道了。”聽到玄女的話,沈侯白點了點頭。
“還有其他什麼事嗎?”沈侯白又道。
“沒有了。”玄女擺了擺手道。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玄女又道:“怎麼……小十四你這麼不願意在我這裡呆?”
“還是說……因爲有兩個美人等着,所以等不及……”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沈侯白沒有理會玄女的話,直接轉身離去了。
見狀,玄女不由得酥‘胸’一陣起伏道:“嘁。”
“這小十四……”
說到這裡,玄女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蟬,布,以及刺道:“你們說……本宗美嗎?”
不清楚玄女想幹什麼ꓹ 但蟬,布ꓹ 刺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美。”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小十四連一會兒都不願意在本宗這裡呆?”玄女又道。
“這……”蟬,布ꓹ 刺相視看了一眼,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ꓹ 所以一時無言……
“罷了,罷了。”
“臭男人嘛……都喜歡年輕漂亮的ꓹ 本宗這種老太婆ꓹ 自然入不了小十四的眼。”玄女有些酸酸的說道。
回到沈侯白……
離開玄女處後,沈侯白便回到了自己的宗主廂房……
不過還未進入,迎面……沈侯白便看到了帝天和沈如歌。
如果說在面見玄女前遇到二人,沈侯白會覺得只是湊巧遇到,但現在……就沈侯白看來,他們應該是爲了禁地的事來的。
“找我有事?”走到帝天和沈如歌的面前,沈侯白麪色平靜的問道。
“這話說的ꓹ 沒事還不能來找你了?”
帝天站在沈侯白的面前,然後攤手露出一抹無語的說道。
“是啊ꓹ 沒事不能來找你嗎?”沈如歌雙手環胸ꓹ 然後附和道。
言語間ꓹ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ꓹ 帝天覆手一翻,隨即……他的手中便出現了一隻酒壺ꓹ 然後說道:“喝一杯?”
沈侯白沒有拒絕帝天……
於是ꓹ 三人便來到了天庭的一座涼亭內ꓹ 然後相對而坐的喝起了小酒。
相對於沈侯白與帝天,一杯酒一飲而盡ꓹ 沈如歌因爲是女人,所以喝的優雅的多,只紅脣微微抿上一口,點到即止。
不過即使如此,沈如歌的小臉還是快速的浮上了一抹紅霞。
“小白。”
“我們剛剛確定了要去禁地,不知……你去不去?”帝天說道。
“去。”沈侯白沒有隱瞞的說道。
“你也會去!”
“那太好了,這樣我們就又多了一個伴了。”帝天顯得有些高興的說道。
高興中,他爲沈侯白又添了一杯酒。
添酒中,帝天餘光瞥向了沈如歌,然後顯得有些無語的說道:“沈宗主,你老是看着小白乾什麼。”
“他臉上有花嗎?”
臉上有花,當然不是……因爲帝天看的出來,沈如歌應該是對沈侯白有意思的,只不過礙於女人的矜持,所以不好意思說罷了。
“帝天,你胡說什麼。”沈如歌餘光沒好眼的瞥了一眼帝天道。
而就在她嬌嗔的時候,沈如歌的目光,卻是回到了沈侯白的身上,似爲了看看沈侯白是什麼表情。
會有那麼一點失望,因爲沈侯白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一如既往的平靜,淡然……
可能是想當月老,帝天這時又道:“小白,如何……沈宗主漂不漂亮?”
“噗。”
此刻,爲了掩飾心中的慌張,正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的沈如歌,直接將口中的酒水給噴了出來,接着面龐俏紅中看向帝天,然後再次嬌嗔道:“帝天,你幹什麼。”
聞言,帝天不由得說道:“還能幹什麼,給你機會啊。”
“看你喜歡小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你不急,我看着都急,不如我幫幫你。”
聽到帝天的話,沈如歌的一隻玉手探到了帝天的腰際,然後伴着帝天‘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沈如歌又道:“別胡說。”
言語間,沈如歌又偷偷的朝着沈侯白看了一眼。
“胡說。”
帝天一邊撫着腰際被沈如歌掐了的軟肉,一邊嘴角微微抽搐道:“現在除了小白看不出來,還有誰看不出你對小白有意思?”
聽到帝天的話,沈如歌不由得一愣,然後心下不由得的思忖道:“有……有這麼明顯嗎?”
事已至此,既然帝天已經捅破了這層窗戶紙,加上之前沈如歌也有意無意的點過沈侯白,所以她便在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後,仗着酒膽道:“就算我有意有什麼用,某人還不是那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見沈如歌承認了,帝天便微微一笑道:“小白,怎麼樣……要不要把如歌收了?”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帝天又道:“如歌修煉的是玉女功。”
“而玉女功修煉的基礎就是得保持chu子之身,而玉女功修煉的越久,一旦和某個男人交融,那可是能夠獲益匪淺的平。”
“說不定,直接能讓你突破神格級哦。”
帝天用着誘惑的口吻說道。
正如帝天所說的那樣,沈如歌修煉的功夫乃是玉女功,而玉女功的基本要求就是需要保持chu子之身,不過因爲現在的沈如歌早就已經將玉女功修煉到了圓滿,所以已經不需要在保持chu子之身了。
與此同時,又如帝天所說的那樣,玉女功的修煉者,一旦將chu子之身交給某個男人,那麼那個男人因爲獲得了chu子之身,所以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特別是像沈如歌這樣的神格級存在,一旦獲得她的chu子之身,還真有可能像帝天說的那樣,讓沈侯白直接突破神格級也不一定。
“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聽到帝天的話,沈侯白似有了一點興趣,所以便問道。
“當然,我騙誰也不會騙你。”
“況且,這樣的好事,我騙你幹什麼。”帝天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沈如歌。
而此時的沈如歌,一張俏臉早就已經紅的和什麼似的,於是……害羞之下,她卻是低下了腦袋,不敢看向帝天,也不敢看向沈侯白。
同時,一雙無處安放的小手,不斷的捏着自己的宮裝,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找個地縫去鑽。
只因用這種方式來誘惑一個男人要自己,讓她有種自己會不會太輕賤了一點的感覺。
不等沈侯白說些什麼,帝天又道:“怎麼樣……是不是心動了?”
看着帝天此刻臉上流露出的笑容,沈侯白突然有種這傢伙以前是不是幹拉‘皮’條的。
亦就在這時,帝天伸出一隻手推了推沈如歌的一條玉臂,接着又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彆扭扭捏捏的。”
“你不爲自己想,也爲廣寒宮想想。”
“小白的天賦擺在那,又是天庭的宗主,有了他給你們廣寒宮撐腰,以後誰還敢打你們廣寒宮的主意,況且,有多少女人想倒貼都沒機會,你還不主動一點。”
聽到帝天的話,沈如歌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用沈如歌的話來講便是‘還要她怎麼主動,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女人。’
正在這時,帝天又道:“是不是因爲我在的緣故,所以你不好意思?”
“好吧,那我走。”
說完,帝天便支起了身子,然後在給了沈侯白,沈如歌一人一個曖‘昧’的微笑後便獨自離去了。
餘光瞥了一眼帝天,看着帝天離去的背影后,沈如歌拿起了亭中,面前石桌上的酒壺,接着‘咕咚咕咚’直接飲下幾口酒後,她面龐通紅的看着沈侯白道:“沈侯白。”
沈侯白沒有說話,他就那麼看着沈如歌……
對此,沈如歌又道:“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我究竟有沒有想法?”
“你是木頭人嗎?”
“你可知道……這仙神世界,想拜倒在我的石榴裙的人,比比皆是。“
還是藉着酒勁,沈如歌支起了身子,然後坐到了沈侯白的身旁,末了,明眸直勾勾中,含着一絲幽怨的看着沈侯白道:“你倒是說句話啊。”
“你讓我說什麼?”
拿起面前的酒杯,待抿上一口後,沈侯白說道。
“你就說你對我有沒有想法。”沈如歌說道。
然而……
就在沈侯白準備說些什麼,沈如歌‘砰砰砰’心跳加速,緊張中期待起沈侯白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宗主,你在這裡啊。”
沉融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
看着出現的沉融月,沈侯白終於開口了。
“有人找你。”
聽到沈侯白的話,沈如歌不由得心下一陣牙癢癢,暗歎融月這丫頭什麼時候不能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來,這不是壞自己的好事麼。
端正自己的坐姿,沈如歌看着來到自己面前的沉融月道:“融月,有什麼時候需要現在來找我?”
聞言,沉融月在看了沈侯白一眼後,看向了沈如歌,接着俯身將小嘴探到沈如歌的耳畔道:“宗主……”
“既然你們有事,那我先走了。”看着沈如歌和沉融月說悄悄話的模樣,沈侯白便打算離去了。
不過,就在沈侯白站起身來,準備離去的時候,沈如歌卻是快速伸出了一隻手,然後一把扣住了沈侯白的一隻手,接着說道:“你別走,我們馬上就說完了。”
“……”
看到沈如歌此刻瞪向自己的眼眸,沈侯白不由得一愣。
而就在這一刻,不遠處……
帝天其實並沒有離去,此時的帝天……手持一壺酒,然後顯得有些玩味的說道:“還以爲結束了,沒想到還有續集。”
“不過……沉融月這丫頭也真的是,什麼時候不能來,偏偏挑在這個時候。”
正當帝天無語的時候,沉融月看着沈如歌一把扣住沈侯白的一隻手,不讓他走的模樣,沉融月也是個聰明人,立刻便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她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等會兒說也一樣。”
說着,沉融月便在又看了沈侯白一眼後,對着沈如歌欠了一下身,然後轉身離去了。
看着沉融月離去,沈如歌知道……沉融月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不過面子已經丟光了,也不在乎被沉融月發現什麼,總之……她已經決定了,今天不管發生什麼,一定要讓沈侯白交代。
“現在可以說了。”
當沉融月離去後,沈如歌再次追問道。
而在她追問的同時,她那扣着沈侯白手腕的手,卻是一直沒有鬆開。
沒有辦法,沈侯白在微微皺了下眉頭後說道:“我只能說,我並不討厭你。”
聞言,沈如歌的嘴角揚起了一道弧線,隨即似放開了,她說道:“怎麼……讓你說喜歡我有那麼難嗎?”
“啊,帝天,你……”沉融月也沒有離開,因爲她知道……這會兒一定會有事發生,而八卦對與女人而言,那就是她們的天性,特別是這個八卦還是關於自家宗主的,如此……沉融月如何能夠放過。
於是,沉融月佯裝離開的同時,和帝天一樣,找了個地方暗中偷‘窺’了起來。
可能是帝天所在的位置是最佳得觀察點,所以沉融月便來到了帝天這邊,如此……兩個人就撞到了一起。
被沉融月撞見後,未免出什麼幺蛾子,不等沉融月把話說完,帝天的一隻手已經捂住了沉融月的小嘴,然後說道:“別說話,先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