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龍騰還小,這種事情要是被他看見,那真的是太尷尬了,以後還是要一起生活的啊!
眼看着現在算是我再怎麼手腳快,龍騰在我們面前了,我乾脆心裡一橫,反正我身也還穿着褻衣,什麼也看不見,於是裝出一副在坐仰臥起坐的模樣,叫柳龍庭去壓住我的腿。
柳龍庭看着我忽然變了的臉色,還以爲我是怎麼了,當他從地起來看見龍騰來了的時候,眉色也是一緊,他是龍騰的親三哥,以後我要是在柳家覺的太丟臉還可以去天庭,柳龍庭他這樣,再丟臉也要呆在柳家照顧龍騰和嬌兒,於是他這會立馬會了我的意,伸手按壓住我的腿,然後我喊口號。
我們這怪異的姿勢,讓龍騰頓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我和柳龍庭的後邊,看着我和柳龍庭,問我們說:“三哥小白姐姐,你你們在幹什麼?
我乾笑着轉過頭看着龍騰,跟他說在做運動啊,他的小白姐姐在減肥呢,說着我問龍騰過來找我們是什麼事情?
“是虛大哥早在家門口撿到了一封信,是給你的,你和我三哥昨晚沒回來,虛大哥要我來找你們。”
這虛也真是的,大早的,加現在世道也還不是很太平,怎麼能讓龍騰一個人出來找我們。
不過會有誰會寫信給我,並且這方式也太古老了點,要是找我的話,既然都知道我在長白山,直接來找我不行了。
“這信有說是誰寫給我的嗎?”我問龍騰。
“沒寫,虛大哥說等你回去看。”
……。
我心裡頓時無語,不是一封信嗎?我們都是一起的了,有什麼看好了,不過現在龍騰都過來了,我也趕緊的裝作一副已經運動好了的模樣,叫柳龍庭鬆開我的腿,然後我從地站起來,和柳龍庭一起,跟着龍騰回去。
在回去的路,柳龍庭一直都在嘲笑我剛纔這慌張的模樣,說我竟然還知道怕,他昨晚以爲我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這長白山裡全都是仙家,那麼多雙眼睛都看着我,我竟然一點都不介意。
當柳龍庭和我說這話的時候,我他媽我的心瞬間像是被一萬隻草泥馬踩過,立馬罵了柳龍庭一句爲什麼他不告訴我!
“又不是沒這麼做過,我以爲你知道。”柳龍庭很無辜的說了一句。
看着柳龍庭這人畜無害的樣子,我頓時在他的腿用力的踢了一腳,說我再也不想和他說話了,這之前都是他主動啊,並且算是被看見也可以說是我是被迫的,但是現在我堂堂三界之主,對柳龍庭這纏那纏,要是被看見了,那真的是太丟臉了。
本來我以爲這已經是最慘的事情了,但是沒想到我們幾個人回去的時候,姑獲站在門口,見龍騰和我們回來了,順口問了一句我們昨晚到哪裡,怎麼一個晚都沒回來?
本來我想說我們去哪裡姑獲他也管不着啊,但我還沒開口,龍騰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屋裡虛也在,說:“小白姐姐和三哥在前面樹林裡,早我去的時候,他們還在做運動呢。”
當龍騰將這話說出這話的時候,我們這一屋子的人都驚訝了,姑獲看着龍騰,然後又看了一眼我和柳龍庭,說我們要注意一點啊,龍騰還小。
虛也是看着我和柳龍庭,提醒我們說下次注意一點吧。
我這會也是瞪的龍騰快要把眼珠子都瞪下來了,輕輕打了龍騰一下,跟他說他在瞎說什麼呢!
“我沒有瞎說啊,是小白姐姐你說的啊……。”
算了算了,我感覺我的臉都要被丟盡了,我這會簡直是一句解釋的話都說不出口了,尷尬的很,但是柳龍庭剛纔看見龍騰的時候,還有些怕影響龍騰,現在見龍騰並不明白,於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側臉對着姑獲和虛說,若是他們覺得寂寞的話,這長白山裡也有很多漂亮的女仙家,他可以介紹給他們。
柳龍庭一說這話,我幾乎都能想到他們這些老爺們平常是在聊着些什麼了,於是打斷了他們的話,問虛說那封信呢?龍騰跟我說是有封信給我的。
我問了虛這話之後,虛從他的懷裡的衣襟裡拿出一個黃色的老式信封,這個信封什麼都沒有,寫了我名字兩個字,信封口摺疊着,裡面裝了些東西。
“剛纔出門的時候撿的,我見是寫了你的名字,應該是找你的。”
虛在跟我說着這些話的時候,柳龍庭將信封從他的手接過來,打開摺疊的部分,從裡面抽出一張疊着的紙來。
我從柳龍庭手裡拿過信封,方便柳龍庭將紙打開,當柳龍庭把這紙打開的時候,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只見這張大紙,用鮮血寫着幾個已經幹了的血字:“棋盤山。”
這棋盤山,不是之前幽君的老窩嗎?!
當我看見這血字的時候,立馬聯想到了月兒,心想這幽君,該不會是用月兒的血寫的吧!
只是現在這血早已經乾涸,已經嗅不到氣息,而見我這擔心的模樣,姑獲已經猜到了我心裡在想什麼,於是跟我說:“曦皇你別多想,這指不定我們撿的那隻鞋不是你女兒的,你你女兒可能已經死了呢,我們看見的小孩,也指不定是柳烈雲的孩子啊,之前柳烈雲也懷孕了,這時間算下來,跟你孩子也差不了幾個月啊。”
雖然姑獲說的話可真難聽,但是我這會也沒功夫跟他計較這些,跟他解釋說月兒一定還沒死,當我看見那個鞋的時候,我心裡涌出一種莫名的親切感,我一直都相信這個世界有血緣關係的人都會相互感應,那一定是我孩子的。
“這信封裡還有東西。”虛提醒了我一下。
柳龍庭將信封從我的手拿過去,將這信封一打開,從裡面拿出一縷細幼柔軟的頭髮,柳龍庭看了這頭髮一眼,拿到鼻尖輕輕嗅了嗅,神色微微一軟,然後轉頭跟我說:“這是月兒的頭髮。”
血跡乾枯不可聞氣息,但是頭髮不管放多少年,都還有原主的氣息,當柳龍庭說這頭髮是月兒的時候,我心跳都迅速加快了,趕緊從柳龍庭的手裡拿過這縷頭髮,輕輕一嗅,雖然是個陌生的氣息,但是這氣息跟我和柳龍庭身的氣息十分的相似,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這是月兒的頭髮。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月兒還沒死,她真的還沒死。
現在有了月兒準確的消息,我我激動的都快忘記了思考,叫了姑獲鳥,要他和我一起去棋盤山。
不過在我轉身正要出去的時候,柳龍庭拉住了我的手,跟我說:“等一下,這是個陷阱。”
我轉頭看向柳龍庭,他這話倒是提醒了我,幽君這麼久都不出現,現在一出來,給我們奉獻了一個分身,現在他又把他的具體位置給了我們,除了這是個陷阱之外,根本沒有了其他的可能。
我只擅長處理一些如何收攏人心還有怎麼管理好我手下神臣的事情,如秦廣王這種事情,我能分分鐘解決,但是這種陰謀詭計,我實在是不擅長。
雖然我知道這其有詐,但是我還是要去,於是問柳龍庭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柳龍庭看了虛和姑獲一眼,對着他兩說:“你們陪着曦皇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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