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我這會並不想和柳龍庭一起出去,柳烈雲是他的姐姐,我同意把柳烈雲救回來,柳龍庭想對我說的,無非是想感謝我,想到柳月會被幽君帶走,這件事情和柳烈雲有脫不了的關係,導致我現在聽見或者是看見柳烈雲忍不住的心煩意亂,但是柳龍庭又對我開口了,加剛纔確實是他及時趕到救了我一命,不然我會衝動的跳進洞裡,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於是我對柳龍庭點了點頭,問他說在棋盤山的那個深洞,究竟是個什麼來頭?
這世間所有事,都是有源頭的,這麼一個從來都沒有聽過並且能吞掉所有一切的大洞出現在棋盤山,這讓我不禁有些好。
柳龍庭幾次交代我不要靠近這個洞,他應該知道這個洞的一點來頭,於是對我說,這個洞,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應該華胥洞,是從前伏羲所修煉的地方,聽聞女媧伏羲,最先開始是從一個洞來到人間,後來女媧留在了人間,伏羲在人間終老之後,精魂又回到了這個洞,從此沒了下落,這個洞,應該是棋盤山的那個洞,這個洞深不可測,不管是神還是人,被吸進去了會死在裡面,幽君從前佔據棋盤山,一大部分肯定也是因爲這個原因,並且現在引誘我過去,應該是想借用這個洞的神,殺了我。
柳龍庭這麼對我一說,我頓時明瞭了,幽君法力不夠,殺我是不可能的,他現在還沒這麼大的法力,所以只能靠外力來殺我,而不管這個洞之前是誰的,只要能誘使我跳進去,我永遠會死在這個洞。
只是這個世界,再聰明的詭計,也要有強大的法力來支撐,才能發揮最大的作用,幽君他現在這麼弱,迫不及待的想把我給殺了,我倒是要跟他耗到底,倒是他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他。
“你安排仙家下去,照我意思,二十四小時輪班不停歇的埋伏在華胥洞口,只要是幽君從洞口裡面出來了,跟蹤他,要不斷的回來跟我彙報幽君的情況。”
剛纔因爲帶着柳烈雲回來,我的心情一直都被柳烈雲而壓抑住了,都忘了安排,按照幽君的狡猾和他那如蟑螂一般的生命力,我猜他一定還會從這洞爬出來。
柳龍庭聽我對着他安排,一時間也沒有回答我好還是不好。我一會沒聽到柳龍庭回答我的話,於是的轉過頭,看向柳龍庭,問他說怎麼了?要是他不方便的話,我安排我的天兵吧。
說着,我將手指舉到脣邊,準備唸咒。
不過在我張脣的時候,柳龍庭忽然伸手過來,握住了我的手,然後低頭便向我脣吻過來,將我剛欲說出口的咒語堵在了喉嚨裡。
現在還是大白天,並且這山妖邪仙家到處都是,要是總讓他們看見我和柳龍庭吃了沒事膩膩歪歪,這傳出去影響也太不好了,於是我伸手推開柳龍庭,跟他說現在我們是在外面呢,有什麼事情回家做不好嗎?說着我擦了下我脣被柳龍庭含着時留下的溼痕,然後催促柳龍庭快幫我把這件事情辦了,不然等幽君先逃出來了,到時候我們又處於被動狀態。
柳龍庭見我催他,這纔將山裡一些較厲害的仙家喚了出來,將這件事情安排下去。
見要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我心裡這才逐漸的穩定下來,心裡想着幽君他法力不夠,我們一直都盯着他,我看他到底要玩什麼把戲。
當我心裡想着這些的時候,猛然聽見了柳龍庭在喊我,於是我擡起臉離開看他,問了一句柳龍庭他喊我幹什麼?
“你在想什麼呢,我都叫了你幾句了。”
“我在想怎麼對付幽君。”我回答柳龍庭:“你說他現在是不是還在洞裡等着時機逃出來?”
當柳龍庭聽我問他這問題的時候,眉頭微微一皺,像是意識到了事情的有些嚴重性,對我說:“對付幽君的事情你交給我好了,看你現在這樣子,都爲了對付他都快走火入魔了。”
我聽着柳龍庭這話裡的意思,他是在怪我嗎?
“月兒現在在幽君的手,我不急我還能怎麼辦?要是換做是嬌兒被幽君帶走了,我想你現在我還急。”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出這種話來了,當我說出這話之後,忽然覺的我說這話有點過分,我不應該把嬌兒也扯進來,畢竟我也很愛嬌兒,不希望她會成爲我和柳龍庭吵架的理由。
“對不起,剛纔說錯話了,我只是太在乎嬌兒,所以……。”我說到後面沒有說下去了,畢竟那種從小不在父母身邊的那種感覺,我是嘗受夠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像是我當初一樣,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父母長什麼模樣,也從沒感受到過父母的關心。
“我們回去吧,這天也快晚了。”我不想和柳龍庭繼續說下去,感覺再要說下去,我要對他爆發了。
不過我不想說並不代表柳龍庭不想說,在我轉身要走的時候,柳龍庭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跟我說:“白靜,你這究竟是怎麼了?我哪裡做的不對嗎?讓你這麼不信任我?”
平時私下的時候,柳龍庭還是一直都叫我白靜,現在他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時間也走不脫,不過聽到柳龍庭說我不信任他,我頓時向着柳龍庭懟了回去:“我什麼時候不信任你了?我要是不信任你,還會跟你在一起嗎?”
“那你既然是信任我,把心放下,幽君他不會對月兒怎麼樣,並且按照他的習性,他現在是利用月兒讓我們心亂,好達到他想要的效果,你這麼急着想找到月兒,是了他的下懷,這樣下去遲早都會幽君的計謀。”
我當然知道幽君這麼做,是爲了引誘我們,讓我們因爲着急找到月兒,掉入他給我們佈置的陷阱,可是柳龍庭他不是我,我和月兒,他更關心我怎麼樣,我死了沒以後了,但是對我來說,我更關心月兒,月兒死了,我唯一的女兒也沒有了。
“你要我怎麼做,我怎麼做,你沒要我怎麼做的時候,我按照我自己的方法去做,我會小心的。”
我的脾氣,起從前,好了也不是一星半點,能不直接表達我的情緒,不直接表達我的情緒,儘量讓柳龍庭覺的我已經成熟了,不再是那個什麼都要他去安排去操心並且什麼都不會的女人。
柳龍庭見他勸不動我,甚至是他認真的和我說明白一切之後,我還是如此冷靜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不知道是我讓他有了什麼壓力,或者是他覺的我變了,他已經無法再完全的掌控我,在他緊緊的握住了我的手好一會後,纔開口跟我說:“白靜,你告訴我實話,你會跟我在一起,是因爲愛我,還是因爲覺的我適合你,我們兩人在一起會得到互利,所以你纔會和我繼續下去。”
當我聽見柳龍庭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裡頓時無語,這種問題,不應該是女人關心的嗎?他一個男人整天懷疑這個那個,他自己不覺的煩嗎?
之前我從來沒覺的柳龍庭這麼婆媽過,他從前根本不在乎我到底喜不喜歡他,什麼都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來,他想幹嘛幹嘛,我得配合他,但是現在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柳龍庭,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嗎?你到底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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