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思沉了一會,像是在考慮要怎麼跟我說,過了一會,纔跟我說:“我一下也找不到用什麼合適的語言表達解釋,說簡單點,是月兒體內在醞釀着一股很強大的法力,並且這股法力,是不用修煉,自我生長的法力,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月兒在出身不久一歲剛會說話的時候,嗓子才壞的吧,如果我還沒猜錯,應該是燒壞的是嗎?”
之前我聽幽君說過,確實是發燒沒及時醫治,而燒壞了嗓子,但是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畢竟之前都是幽君在帶月兒,這件事情的詳細,也只有幽君知道。品書網
幽君也很想知道月兒的嗓子爲什麼不能說出話來,畢竟他也跟我一樣,是把月兒當成是親女兒帶的,在白仙問到這話的時候,幽君向着我們走過來,回答白仙說確實是這樣,在一歲的時候,忽然發起的高燒,他耗盡了法力,也沒有將月兒的這燒,給退下去。
幽君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有些自責,看來他也一直都很在乎,月兒嗓子的事情。
“那對了。”白仙說着這話的時候,笑了起來。
我看着白仙這說到一半,還沒解釋清楚,他自己倒是先說起廢話了起來,立馬跟白仙說什麼對了不對了,月兒這嗓子,還能不能治好啊?
見我着急了,白仙這才端起桌的茶,跟我說:“好還是會好的,不過不是他醫好,他都沒找到症狀根源,他可醫不好月兒,這要靠月兒自己。”
我見白仙說的越來越玄乎了,柳龍庭也皺了了眉頭來,問了白仙一句:“什麼意思?”
“簡單點來說,是月兒這嗓子啞的這病,其實是一種自我保護,怎麼說能,是她身體裡的那股氣,也跟月兒一樣,在自我成長,月兒有你們的保護,但是她體內的那股力量,如果月兒說話的時候,這股力量,會在她說話的時候,跑出來,這股氣,在月兒的體內,凝聚不了,而在月兒會說話的時候開始,她的身體產生了自我保護的意識,將喉嚨封鎖,防止月兒體內氣往外擴散,這跟人一樣,被割了一刀,爲了防止一直流血,自身的皮膚,會自動癒合傷口,而月兒的嗓子,跟這個是一樣的。”
當我聽到醫仙說這些的時候,驚訝的一時間都有點說不出話來,這也太神了,神的讓人感覺有點不可置信。
“那有這種體質,是好是壞?”柳龍庭問了一句白仙。
“是啊,是好是壞纔要緊。”我趕緊的跟了一句。
“這種體質,從古至今都沒誰有過,這好壞也不好分,對這種體質的本人來說,這當然是好的,但是這股力量,會隨着成長,也逐漸的變得強大,這個強大,是無止境的,如果被歹人盯,或者是自身有什麼邪念,這股力量會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恐怕五十萬年前有盤古大神開天闢地,這股力量又能將整個天地,退回到天地未開時混沌時期。”
“這……。”
看着月兒這小小的模樣,我簡直是難以置信月兒長大以後,竟然會有這種扭轉乾坤毀天滅地的強大力量,這不可能啊,我跟柳龍庭算是回到輩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強的力量啊!
白仙不會是在吹牛逼吧!但是又想都之前白仙說我的血肉很寶貴的時候,我也覺得他是在說假話,可他說的確實真的。
我有些判斷,轉頭看了一眼柳龍庭,柳龍庭也是有些震驚,不過柳龍庭的臉色也很快的回覆了平靜,冷靜了的問了一句白仙:“你說的可都是千真萬確?沒有造謠?”
“千真萬確,老朽不說假話。”
白仙和我們認識也很久了,一直都是個與世無爭的醫仙,除了對醫學感興趣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什麼愛好,所以他也不應該會說一些騙我們的話。
見着我們的表情都沉默了下來,月兒歪着頭看着我們,滿臉的不解,而嬌兒還沒聽懂白仙說的是什麼話,好的問了一句:“小白姐姐,這老醫仙說是是什麼啊?我怎麼沒聽懂。”
“沒什麼,是說月兒的嗓子可能一時半會好不了了。”我回答嬌兒。
而嬌兒聽見月兒的嗓子一時半會好不了,頓時有點着急:“那咋辦啊,那我們換個醫仙,再給月兒看嗓子吧!”
還沒等我回答嬌兒的問題,柳龍庭忽然站起來說:“今天給月兒看嗓子這件事情,我們在場的誰都不能說出去,明白了嗎?也不用再找其他醫仙了。”
龍騰估計也是擔心月兒的嗓子不能好,看柳龍庭還不準找其他的醫仙,原本被嬌兒和月兒排擠的已經很少話的龍騰,這會兒嘟着嘴對着柳龍庭說了一句:“爲什麼啊?三哥你是不喜歡月兒嗎?”
龍騰不說話還好,一說說那種無腦的傻話,這句話頓時讓我們這一大片人都無話可說了。
好在還是月兒跟我們解圍,在她的小畫板寫:“柳爹爹和孃親跟爹爹一樣喜歡我,白仙爺爺醫術這麼高超,治好了我爹爹的傷,他要是治不了了,別人也治不好了。”
這麼多字,月兒寫了好一會,把她的小畫板都寫滿了。
雖然字寫的還不是很好看,但是因爲誇了白仙,這讓白仙心花怒放,伸手摸着月兒的小臉蛋,要認月兒做他的孫女兒。
“現在月兒和嬌兒玩的好,你這老頭子想認月兒做朋友,那還要問問嬌兒答不答應。”我笑着對白仙說,畢竟月兒真是太懂事了,懂事的程度已經超過了嬌兒她們,嬌兒也好,從前家裡只有嬌兒一個女孩子,沒有對性,現在我們這麼多人都喜歡月兒,我怕嬌兒覺的自己失寵,把月兒說成是她的,這樣也避免了嬌兒傷心,畢竟有柳烈雲在前,我不想再希望嬌兒也會變得跟她一樣。
月兒聽我說完這話,抿着嘴笑着,挽住了嬌兒的手,在她的小畫板寫着嬌兒是她的姑姑,和龍騰,也是她最好的朋友。
不過好在嬌兒根本不在乎這些,見白仙一大把年紀了,又還是隻刺蝟,頓時將手搭在月兒的肩,跟白仙說他那隻老刺蝟,還想認月兒做孫女,想的美去吧,她第一個不答應。
我懷疑真的是之前姑獲鳥帶壞了嬌兒,姑獲鳥也是各種髒話粗話爆出口,還好這隻死鳥走的早,不然嬌兒還不知道被他帶成什麼樣子了!
白仙聽嬌兒罵他老刺蝟,頓時跟着嬌兒你一言我一語的對罵了起來,嬌兒本身簡直自帶一種跟誰說話誰要跟她鬥嘴的特性,我們幾個看的實在是無語,跟白仙說今天也晚了,明天再讓柳龍庭送他去天庭吧,這幾天真是辛苦他了,晚讓虛帶他去泡泡這長白山的溫泉,放鬆一下身體。
白仙現在,一點都不擔心他這麼些天沒天庭,會不會有什麼罪,滿口答應了下來。
現在我知道了月兒嗓子是怎麼回事,心裡也微微踏實了一些,但是踏實下面,又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安,力量越大,招來的風雪也越大,以後如果消息不慎走漏,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晚睡覺的時候,柳龍庭牀來的時候,給我看了一個荷包,跟我說:“你猜猜,這香囊是誰送給我的?”
聞着這氣息,確實是柳家的,香囊裡裝着一些已經幹了香花香草,聞起來還挺香的。
“嬌兒善心大發給你做的?”我問柳龍庭。
柳龍庭對我笑了一下,向着我身壓了下來,跟我說:“是月兒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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