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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此刻已經放下心來,自己那番打量也是必需的,對友,總得做下初步瞭解的,自己旁觀者清,商場詭詐,替伊眉把一下關也是好的,對於人性,金易認爲自己明白得絕對比伊眉多。
“好吧,你這傢伙可真有些死皮賴臉的潛質,難怪能勾引到眉兒妹妹,剛纔還動武傷了人,對吧?”易鳳白隨意提了句。
“小蒼蠅而已!”金易屈指一彈,一個無花果從桌上跳起,蹦入了口中。
“我只是想來提醒下的,不過,你爲什麼說他是小蒼蠅!”易鳳白饒有興趣的問了下,還真是對金易這傢伙有了點興趣,房產大王的黃髮,經紀公司的薛芝,竟然被他認爲小蒼蠅,不是狂妄得沒邊,就是有些真本事的,她可知道伊眉眼界很高,不是一般人可都瞧不上的。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伊眉剛開始只認爲這個傢伙就是個老老實實的搬運工而已,想着與有錢人虛僞的結合,還不如找個老老實實的男人過一輩子才快樂,至於錢,她已經夠多了,至少夠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沒曾想卻釣了條大魚,伊眉的百億資產在金易眼中,不過是過眼煙雲,完全可以看得雲淡風輕罷了。
“呵呵!”金易只是喝了口酒,然後對將空了的杯子放到桌上,伊眉便起身給他去端酒,剩下金易對易鳳白道:“你認爲不充分利用配偶這一職位去達到強強聯合。而是娶一個花瓶,有意思麼?”
“哦?”易鳳白有了些出乎意料,她本以爲是金易會說自己如何強,再來個對比地,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不由提出不同意見道:“花瓶女有花瓶女的好處,至少不會干擾他的商業計劃,說起來,利弊倒也難料,至於薛芝。她之所以帶年輕男星出入這些場合,倒有些分享和推銷的意思,呵呵,寂寞的富家太太是很多的!”說到這裡,瞧了下強壯如牛的金易一眼,略含挑逗的道:“有些人就喜歡外表好看,我想也沒金易你這樣令人舒服吧?”
金易暗道一聲乖乖,這個女人放古代絕對是讓君王不早朝的狐媚妖女,那眼神配合這語氣,竟然他能夠在伊眉的醋勁陰影下。還能心猿意馬一番,不由暗自道了聲佩服,但他並沒有栽了下去。反而提防着易鳳白地探測,一個色迷迷的眼神朝易鳳白的領口望了望,嘿嘿笑道:“哪天,想要我讓你舒服的話,隨意都可以奉陪的!”
“不怕眉兒妹妹找你麻煩?”易鳳白轉過話題,掩口輕笑。
“捨命陪君子麼!”金易看着易鳳白,目光眼裡帶着淡淡的笑意。對這個美婦人的城府頗爲佩服,懂得利用自己的天生優勢,這就不錯了。
“可是你說的!”易鳳白端起了酒杯,換過話題道:“好吧,我們繼續討論剛纔的話題了!”
“呵呵,花瓶女帶出來難免樹敵,對於人際關係地破壞就是無形中的極大損失了,其實我說的這兩點就可以得出黃髮並不是太過聰明地人物,小蜜隨時都可以玩。但有些東西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好吧,暫且也算是個理由!”易鳳白算是贊同了這個觀點。盈盈站起身來。嬌笑道:“不打擾你們小兩口了,我先去應酬下別的客人!”。便這樣緩緩走了開去。
伊眉正好端着加了冰塊的紅酒走來,見易鳳白走了,不由問金易:“不是你說了什麼不得體的話,將白姐氣走了吧?”
“呃,沒有沒有,我對美女一向都是非常紳士的!”金易笑笑,卻趁伊眉不注意,在她臉頰上香了下,道:“等會,我們還是告辭走吧!”
伊眉先是被他的偷襲弄得輕叫了聲,又回他地話道:“嗯,我們還得去給你買衣服呢,不然晚上都沒換洗的了!”
“逛街是個好運動!”金易若有所感的說了句,將酒放下,卻拉過伊眉的手,道:“有沒有榮幸,邀請小姐跳上一曲呢?”
“人都是你的了,還怕沒榮幸!”伊眉隨他站起來,攜手到了舞池中央,金易熟悉了下音樂的節奏下後,終於回想起了舞步的技巧,開始幾步還有些僵硬,需要伊眉的導引,到了後邊,就能隨心發揮,玩些熟練動作了。
等到慢舞后,兩人臉貼着臉,伊眉小口的喘氣道:“你會地花樣可真多,
些動作都挺難的,好累哦!”
金易地手在她地柳腰上輕輕拿捏,胸貼着胸,享受着奇妙的觸感之後,卻是笑道:“我以前很喜歡玩地,工作需要!”
“以後可不能拿這些去勾引女孩子!”伊眉又想起了這事,很是嚴肅的交代後,又是側頭瞧着他,撲哧一笑,乖乖的踮起腳尖獻了個香吻,燈光十分幽暗,正是情人擁吻的好時機。
兩人正在柔情蜜意時,旁邊的一對外國情侶卻因爲動作太過激烈,以致錯了舞步,竟然直直撞上了金易的背心,差點就磕疼了伊眉的脣。
金易連忙扭頭,想看這莽撞傢伙是誰,那個外國佬也是慌忙看過來,連聲用德語道:“對不起,對不起,冒犯了先生!”,身上正是穿着剛纔樂隊演出時的演出服。
金易看着眼前的德國佬,上下打量了番,覺得有些似曾相識,試探着叫換了聲:“紅鼻子?”
這下,德國佬的反應大得讓金易和伊眉都嚇了一跳,包括德國佬帶來的女伴。
“哦,天,誰敢叫我的綽號,是你,你是誰?”德國佬好像是貓被踩了尾巴,差點就跳了起來,近乎失態的道:“先生,我的名字叫漢斯,佩恩,不是紅鼻子!”
金易笑了,沒想到這個世界明明很大,偏偏緣分太小,遠隔萬里都能見面,伸出手道:“好吧,king,
“我不認識!”漢斯嚷了句,顯然還沒有從被人叫出自己綽號的憤怒中清醒過來,滿含惱怒的說完這句,突然猛的擡頭,不可置信,結結巴巴的,滿是恭謹的道:“king爺爺!”他旁邊的女伴卻驚訝得掩住了嘴,怎麼自己的男伴叫一個比小的年輕人做爺爺?
“呃!古板的德國人!”金易無奈的拍了拍頭,對伊眉解釋道:“我認識的一個老傢伙的孫子!”,對漢斯道:“去找個地方坐坐!”
“是!king爺爺小姐,晚點我再找您,現在有些事情,非常抱歉,您可以先和其他的人跳兩支曲子”,說完戀戀不捨的伸開了女伴的手,和金易到了先前的位置上,又站起來道:“爺爺說,我不可以和你一起坐的!”
“可是,你爺爺也叫你服從我的命令!”金易笑了笑,道:“坐吧!”
“是的,您的命令具有優先權!”漢斯這纔有些拘謹的坐下,三十多歲的樣子,滿臉的鬍子,有些馬克思的味道,然後發問道:“king爺爺,您已經很久沒有去我們的城堡做客了,爺爺非常想念您!”
“紅鼻子小孩,請不要一句話就加個king爺爺,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腐朽了!”金易頭疼的按按額角,和伊眉無奈的相視一笑,捏了捏她的掌心示意抱歉後,又問漢斯道:“你爺爺的身體怎麼樣?”
“除了舊傷讓他在去年的冬天住過院外,沒有其他的病患了!”漢斯笑道:“king……爺,不…,是king,一.u|
“對,一直在中國,這裡是我的故鄉!就像威廉古堡是你的家鄉一樣!”金易笑了笑,道:“你還沒有繼承家族事業,而是投身了音樂這門藝術?”
“是的,我是作爲柏林樂團最爲年輕的小提琴演奏師來的!”漢斯笑道:“上次您訂婚,我本申請去的,但時間太過倉促,沒來得及!,這位是您的妻子嗎?”
“嗯,quneen!”金易說了這兩個德語單詞。
在一旁對德語不懂的伊眉在聽得稀裡糊塗時,竟然發現這個德國的年輕人突然看向自己,臉上似乎有了些朝拜的光輝,然後有了更驚人的舉動,撩起了燕尾服,單膝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後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話。
金易苦笑着搖了搖頭,漢斯和他的爺爺一樣古板而固執,簡直是德國人的典型代表,但也只得對伊眉翻譯道:“他說那番話的意思是:‘尊敬的王后閣下,您的世襲管家向您宣佈效忠!’”
“王后?管家?”伊眉被這個情況弄糟糕了,拍了下金易,道:“這是開的什麼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