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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眉頭不皺就送出一艘郵輪的傢伙,確實是大手筆站在旁邊道:“不過,除了某個船業大王外,誰能做到?”
“恰特!”金易已經知道是誰了,朝外邊的胖子怒吼道:“你可以送個導彈艇給我,也別送這麼華而不實的東西!”
草坪外等候的胖子滿面笑容的看着迷人的準新娘,呵呵笑道:“king,,~.
“啊?”伊眉不由低呼,送給自己的?
而恰特又在譏笑金易道:“你看,你這種非洲野人似的的黑色皮膚,怎麼就娶到了這麼漂亮的姑娘?皮膚跟意大利奶).順便舔了下嘴脣,忘了提的是,恰特胖得很誇張,一般的孕婦懷個三胞胎還沒有他的啤酒肚誇張,甚至都看不見脖子了,只有半個腦袋陷在肩膀上的肥肉裡,能有這樣的身材代表他有極強的食慾。
“它的維護費用就可以讓我破產無數次了!”金易想着他二千七又加百分之五十的工資,這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出現在別人眼前的。
“維護費用都算我的!”恰特笑眯眯的道。
伊眉無語,還有這樣強送禮物的?不過最後的結果是,金易勉爲其難的收下。
等郵輪離岸遠航時,金易和伊眉纔有了獨處的時間,其他人,包括神甫都去泡吧了,那裡有脫衣舞會。
“在這上面舉行儀式嗎?”伊眉在金易身邊小聲的問。
“估計是吧!”金易看了看時鐘,都快中午了,估計是在這上面了,世界真是奇妙。前不久也在類似的地方破壞了夏季和那小子的婚禮,那時候還覺得他們挺腐敗地,沒想到自己也在這上面腐敗了。
但是,他隨口說的話被進門的莫拉聽見了,這個有着藝術家頭髮的中年人有些氣憤的道:“這是舉行婚禮地地方嗎?這麼不正式的地方。怎麼可以能夠兩位在這舉行婚禮”
根據這口氣判斷,莫拉好像嫌這有多麼不好似地。但是,就連自小含着金匙出生的伊眉都覺得這夠讓她驚喜並銘記一輩子了,如此豪華的郵輪還不能舉行婚禮?。
金易卻是笑了笑,道:“莫拉先生,3000元的費用還夠嗎?”
“夠,夠。怎麼不夠!”莫拉哈哈大笑,從口袋了掏摸了會。交給金易一張5元的鈔票,眨眨眼道:“還結餘了5美元,請
金易不客氣的接過,回頭望了伊眉一眼,伊眉看看他。又看看莫拉,最後三人都笑了。
在公海上航行了幾個小時後,在下午三點前開始減速了。恰特顛着大肚子跑來道:“king,
“有點兒!”金易摸了下肚子,看着恰特手上地玉米餅有了些食慾了。
“等下就能吃大餐了!”恰特嘿嘿一笑,順便將三人份的玉米餅塞進自己地肚子裡,和他們聊了會天,然後隨着船身一晃,差點就摔倒。
“比盧特島到了!”莫拉走進來,此刻已經換上了司儀的禮服,對金易道:“即將下船舉行儀式了!”
等兩人走到碼頭上,金易再次傻了眼,這又是誰想出來的把戲?一匹路易十六時代風格的馬車停在了碼頭,車簾都是編織了金絲的絲綢製成。
“這麼大的場面!”金易有些想卡死莫拉地衝動了,不就是一次訂婚嗎?現在鬧成這樣,那結婚怎麼辦?
“這傢伙好像不怎麼結實!”老傑克摸摸車轅,嘟囓了句。
法斯銀匠立刻暴跳如雷的道:“比你那幾朵破花要好點吧,本教父辛辛苦苦的從一個貴族後代的地下收藏裡買來,又精心打磨,修繕一新,加上四匹純種歐羅巴馬,比一輛勞斯萊斯還要耐用,竟然說我的不結實!”
“你怎麼不說比勞斯萊斯省油?因爲馬匹不用喝汽油”老傑克一硬脖子也扛上了,他們兩個雖然早年在一個戰壕裡生還的,但一個成爲了滿心浪漫情懷的藝術家,一個做了無惡不作的黑道教父,取決於性格的不同,這吵吵嚷嚷也就有了基礎。
但是,當愛麗絲不耐煩的扛着單手發射的火箭筒走過來後,兩個老傢伙不約而同的閉上了嘴,老傑克的女兒不會拿火箭去炸他們,但脾氣暴躁的她最很有可能拿火箭筒砸他們的,今日全程護衛這支隊伍就
她的能力可怖。
“上車吧!”金易打算拉着伊眉上去,但麥肯和幾個老傢伙都在那鬼叫了,不能用牽的。
“那要怎麼樣?”金易也隨他們折騰,結婚和預備結婚的人都無法拒絕別人的捉弄的。
“雖然不要伊眉小姐踩着你的背上去,但是親吻一下,然後橫抱上去那是必需的!”萊克神甫笑眯眯的道,他今天已經穿上了牧師衣袍,手裡捧着聖經和十字架,堅定的信仰讓他有了種慈愛和藹的光輝,紅色衣袍和紅色帽子讓伊眉愕了一愕,原來是個紅衣主教。
金易微微一笑,在伊眉小巧的酒渦上親了下,攔腰一把抱起,走向了黃金馬車,等到裡邊的羊毛毯上的時候,前面車手回頭笑了笑,是個非常漂亮的西歐姑娘。
馬車平穩的前行,一行人穿過了小島的小樹叢,當島中央的莊園出現在金易面前時,所有人都有些出乎意料,這中間包括莫拉。
“我一直在地中海工作,怎麼沒見過它的存在?”法斯愕然道,看起來是一個法式莊園,裡邊陌交錯,葡萄園和薰衣草成片成片的生長着,但裡邊的建築卻是中式風格的,一切都是現代化的產物,除了一個小教堂和鐘樓外,西方里常見的尖頂和伊斯蘭風格的圓頂都沒有在這裡出現。
金易從今天出門時就有所覺,莫拉策劃活動的風格他一向知道,嬉皮,色彩斑斕,卻不拘小節,可今天這一路走來,卻可以看見細膩,大氣,甚至有些近乎沉悶的嚴謹,在自己所認識的人中,心中已經隱隱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莫拉看着金易若有所思的表情,不自禁抹了下汗,心裡在想着不可預見的後果,這個年輕人雖然一向外表溫和,甚至笑容不變,可以很有耐心的和一個孩子玩飛行棋度過一個下午,但在場的人中除了準新娘外,似乎從沒有忘記過他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殺人機器,那種無情血腥的鐵腕手段製造了許多噩夢般的場面,那些場面都可以讓任何一個心理正常的成年人在噩夢來臨的時候浮現金易的面孔,如果他知道自己騙了他,會怎麼樣?
馬車在莊園前的護城河前停下,護城橋緩緩落下,一行人走在上邊進入了莊園,林蔭間的小道延伸到了一個有着大片草坪的中央,那裡已經有了一個頂尖級的樂團在那演奏表情雖然陶醉,但中央還沒幾個觀衆。
當金易再一次抱着伊眉走下馬車,萊克神甫已經打開了聖經,微微咳嗽一聲,道:“king,,呢?“
“上帝會保佑我們嗎?”金易帶着微笑道,看着這地中海的天空,蔚藍,萬里無雲,甚至能聽見島外的海濤,但自己這些人中間,除了自己的準新娘外,誰能夠得到自命善良的上帝的救贖?
“上帝是什麼?他什麼都不是!”,法斯教父冷冷的笑道:“每一個人在自我意識覺醒的時候,都會考慮這個問題,甚至因爲自己的惡而自暴自棄,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上帝並不是代表美好和善良,上帝的信徒也代表着殘暴的十字軍東征和殖民統治以及黑奴買賣,所以,你不必考慮上帝會讓你下地獄,他自己也是不乾不淨的,這不是什麼見鬼的哲學問題,你只需要走過這道儀式就行!”
“好像,我自我覺醒的意識比較慢!”金易笑笑,將腦袋裡突然涌起的善惡問題拋下,管它那麼多幹嘛,今天可是自己最快樂的日子。
萊克神甫在神壇上咳嗽了聲,用非常柔和的聲音道:“我們不理法斯這個瘋子,開始我們的儀式吧!”
“不理我?”法斯跳了起來,嘴脣激動得哆嗦着,將精心打造的銀質指環交給了金易,暴跳如雷的嚷道:“沒有我的戒指,你們能開始儀式嗎?”
金易無語,這些老傢伙又開始爭了,年輕的時候一起出生入死,那種兄弟情誼數十年不變,後來的幾十年裡每個人都成了名震一方的人物,老來的時候也選在同一個地方隱居,但他們之間永遠少不了爭吵,正如他們所說,友情並不妨礙信仰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