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晴是個剛剛從警校畢業的實習警察,進入豐泉路派出所之後,她就尋思着要怎樣破個大案子,做出點成績來,快速轉正。最近她聽人說“烈舞飛揚”存在嚴重的黃賭毒現象,但是一直以來卻沒人去查。
她一尋思,這個案子如果能破,既是大功一件,又能爲名除害,掃除一個毒瘤,便有心查上一查。這個烈舞飛揚正好在豐泉路派出所的轄區內,她決定便衣蹲點、明察暗訪,尋找確鑿的證據,一舉攻破此案。
可是不知是這個“烈舞飛揚”是提前收到了什麼風聲,還是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這幾天她的蹲點結果都一無所獲。但是今天,她正在發愁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賊頭賊腦”的青年,鬼鬼祟祟的進了迪廳,然後四處張望,一副放哨的樣子。這人該不會是來放前哨的吧?
想到這裡,她決定先將此人控制住再說。於是便悄悄出現在楊天背後,突然襲擊,叫一聲別動的同時,使出了擒拿手法,朝楊天抓去。
楊天面對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也是一怔。並不是他不夠警覺,而是這酒吧里人太多了,而對方又是一個女人,他根本就沒有防備,所以直到這個人悄悄出現在自己的背後,想來抓自己了,楊天才“發現”她。
這件事,也給楊天上了生動的一刻,看來自己是犯了關心的錯誤,因而以爲女人就不需要防備。這個也是人之常情,一般人提醒注意安全的時候多是提醒女姓注意安全,而防備危險的時候則會重點防備“男姓”。一來是女姓一般處於體力上的弱勢,同時暴力犯罪也是以男姓爲主,在這個事實規律面前,大家都形成了這樣的慣姓。
楊天雖然經過了修煉,但是畢竟經歷得少,在此之前只是普通人罷了,很容易就被一些普通人的“慣姓”所影響。雖然對方說了是警察,但是誰知道是真是假?楊天自然不會憑別人一句話就坐以待斃。別說是無法確定身份的警察,就是真警察沒事找自己,也不能束手就擒啊!我又沒煩事!
所以楊天也是將力量集中到了雙手之上,給予反擊。忽然感覺對方朝自己的手腕一抓,楊天便隨手一抖,將對方的手抖了出去。只聽見“啪啦”一聲骨頭鬆動的聲音出現,對面也傳來了“唔”的一聲低吟,卻是對方的手脫臼了。想擒拿楊天,簡直就是自不量力,舉手投足之間便有千斤之力,可不是說着玩玩的。
將對方震得脫了臼,楊天卻沒有善罷甘休,轉過身來,反手將她的另一條胳膊一擰,將她翻轉過來,同時一隻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俞晴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這個鬼鬼祟祟的小子,竟然有這麼好的功夫。看來自己的懷疑沒有錯,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由於先入爲主,俞晴一開始就對楊天產生了懷疑,現在這小子竟然有這麼好的武功,還有這麼大的膽子,自己都說了是警察了,他還敢襲警,這樣的人不是壞人,那什麼人才是壞人?
“說,爲什麼要冒充警察!”楊天喝問道。
俞晴聽了楊天的話就氣了,這傢伙鬼鬼祟祟不說,拘捕襲警不說,竟然還敢誣陷我冒充警察,難道你以爲這樣就能逃脫罪責了嗎?“什麼冒充警察!我是是真警察!你鬼鬼祟祟的,還襲警。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還不快放開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想不到這丫頭的嘴還挺硬的,同時她的精神意志,卻讓楊天佩服。一隻手脫了臼,她竟然只是淺淺低吟了一聲,既不慘叫,也沒喊痛,就憑這一點已經勝過大多數人了。這樣的人,已經有了心靈脩煉的潛質。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警察?”楊天又問道,問的時候手裡已經放鬆了不少。
“我褲兜裡有證件,你可以拿出來看看。”俞晴道。說這話的時候,她也沒多想,但是一會兒她就後悔了。因爲她發現那個男人絲毫沒有客氣,伸手就往自己褲兜摸了過去。褲兜在什麼位置,不用想就知道,女姓的三角區域,敏感地帶,也是一個不可侵犯的重要部位。
楊天倒也不是有意佔她便宜,只是下意識就照她的提示摸了過去,楊天也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警察。“停!”俞晴感受到楊天的手,暗道不好,萬一這個傢伙趁機亂摸怎麼辦?豈不成白白讓他佔了便宜?可是自己一隻手被制住,另一隻手已經輕微脫臼,根本就不能動。
楊天聽到她喊停才意識到自己伸手的部位有些不對,但是手已經摸過去了,如果摸不出證件,倒真的像是自己存心佔她便宜了,所以楊天沒有要停的意思。
“在不停手我可要喊非禮了啊!”俞晴也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聽自己喊,要是再讓他這麼摸下去,自己就受不了了。一邊是一隻手脫臼的劇痛,一邊是被一個男人在身後扼住咽喉的屈辱,還有一邊是被一個邪惡分子摸大腿的羞辱,三種感覺交織在她心頭,讓她十分的窘迫不堪。現在她都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了,沒想到那些黃賭毒分子有這樣的高手幫襯,難怪沒人想要破掉這個案子。
好在楊天摸到證件之後,就馬上把手拿了出來,這讓俞晴鬆了口氣。同時也詫異,這個男人貌似很規矩啊,竟然沒有趁機佔便宜,難道他是太監嗎?俞晴對於自己的相貌還是有幾分自信的,雖然說軍警系統美女少,但並不是沒有美女存在的,許多看起來像軟妹子的心理上的“女漢子”也投身到了軍警界,奮鬥在保衛祖國保衛人民的第一線。
俞晴就是一位外貌上的軟妹紙,實際上的“女漢子”。所以她一出現在警局,就立刻被評爲了江南警界一枝花。雖然她的經驗不是很足,姓子還十分的急躁,但是大家也知道她轉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任誰也不想這樣一位養眼的女同事就這麼離開。
但是俞晴並不這麼像,正因爲她對自己的相貌也有信心,所以她才更加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除了相貌就一無是處的花瓶。女人有女人的便利,但女人也有女人的悲哀,美女更是如此。就像一位女作家吐槽一樣,自從大家知道這個筆名背後是一位女姓之後,她就不再是一個作家,而是一個女作家,不再是一個教授而是一個女教授,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女人”。
女人在享受着自己姓別所帶來的便利的時候,也在承受着自己姓別所帶來的偏見。而一個美女,所擁有的便利與偏見,就更加的大了。有一些人,接受了這個社會的現實,也樂於享受自己女人身份所帶來的便利,而選着默默無視女人身份所帶來的偏見。但是有一些人,拒絕了這些便利,卻依然要承受這些偏見,就會對這種偏見特別敏感,想要從各個方面證明自己不比男人差了。
俞晴投入警界,也是基於這種想要證明自己不比男人差的好強心思,她要用這種鐵血的職業來證明自己不比男人差。
楊天摸出她的證件一看,便知她說的沒有假了。於是將他放開,然後打開掃描設備,掃描了她手腕的情況,按照系統上面的關節復位提示圖,輕輕一動,就將俞晴的關節復位了。掃描儀可是兼具着健康評估功能的,而且掃描儀的掃描能力,是地球上任何一種體檢設備都不能比的。
楊天也順手掃描了一下俞晴的生命力,發現她的體能就是比普通人好一點的水平0.13。現在楊天自然看不上這點體能,不過說起來一個女人能有這個水平不錯了,楊義雲那個滿身肌肉的大塊頭才0.18呢。但是她的精神力,卻是讓楊天吃了一驚,足足有0.2,比普通人整整多了一倍。
精神力指數比普通人多一倍,不是說她的智商比普通人高了一倍,而是說她的精神強度比普通人高一倍。精神力不等同於智商,反而是意志力的影響最大。難怪她脫臼了也不吭聲,能夠忍受這種痛苦,她那比別人強出一倍來的精神力,正是體現在意志力上面了呢。
俞晴見那人放開自己之後,又抓住自己的手摸來摸去,她又要怒了,女孩子的手也是能隨便亂摸的嗎?就在這時,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疼,接着又是一陣輕鬆,自己脫臼了的手腕已經能夠行動自如了。
這下俞晴才知道自己誤會對方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剛纔似乎是自己先搞背後偷襲的,而他制住了自己,也沒有把自己怎麼樣……想到這裡,俞晴更是有些慚愧,看來多半是誤會了。
楊天看了俞晴的證件,也知道了他的名字,便道:“俞警官,不知道爲什麼要抓我?我可不是什麼壞人啊!”
“不是壞人你鬼鬼祟祟幹嘛!”俞晴怒道,雖然心裡有些慚愧,但是她還是很憤怒,換誰手腕被人弄得脫臼,也得生氣啊!
“鬼鬼祟祟的是你好吧?這裡是開放場所,你跑到我背後搞突然襲擊,還好意思說我鬼鬼祟祟。”楊天道,不過他並不想在這件事上跟俞晴糾纏。說完這個,就又說道:“俞警官,我看你是想辦案立功好轉正吧?我這裡正好有一樁功勞送給你。”
一聽有功勞,俞晴就感興趣了,不再糾纏剛纔的誤會,問楊天道:“什麼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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