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嫩末這哭聲明顯要比往日裡真切,王子皓那咬牙切齒的想法不知不覺就軟化了下來,這小獸還不懂人事,自然無法明白人心險惡,看來她這一次的確是被驚嚇的過度了。
這樣一想,那溫熱的大手就似安慰一般輕輕拍打着嫩末的肩膀,“好了別哭了,你要是不出那院子,就算是九尾淫狐也擄不走你!”
“我,我沒出院子!”委委屈屈哽咽着的嫩末爲自己辯護,不過馬上她就覺得自己這打算爲自己徹底洗白的想法太過,反而會適得其反。
果然,王子皓那稍微轉柔的聲音立刻就冷了下來,並順手要推開嫩末,“你沒爬出去,那是誰捲走了我屋裡的東西,誰把桌子椅子壘到牆下的。”
王子皓一旦推開自己說不定又會打自己PP,嫩末將王子皓摟的死緊死緊,哭的更慘,“那傢伙說我只要爬出去就不會對我那樣,我可以自由的吃飯喝水,我一時被他的話語誘/惑,嗚嗚嗚,我沒想到他會騙我,他很壞,他騙我……”
嫩末不知道自己這小孩子一般的話語收到了幾成效果,不過好歹王子皓沒有再將她推開。
“他可有對你做什麼?”王子皓沉吟着慢慢問。
嫩末明顯感覺到王子皓說這話的時候身體很僵,估計是想問嫩末有木有失身,失嘴巴……
怕這男人有潔癖下一秒會將自己甩開,嫩末忙搖頭,將自己醒來時看到千華和鬆鬆XXOO的畫面極以後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一遍,當然她沒有說自己跑的很厲害的事情,只含含糊糊的用跑出了城代替。
“可有受傷!”王子皓緊繃的弦微鬆,兩手摟着嫩末的兩邊胳膊將嫩末抱起,他自己坐在牀榻上,然後將嫩末放在他的懷裡,扯開披風檢查嫩末的身體。
“不要!”嫩末的這個不要太晚。
“怎麼回事?”王子皓伸手隨意一扯,嫩末身上一塊芭蕾舞衣的布料就被扯了下來,他吃驚瞪着破爛的芭蕾舞衣下面白嫩無比的肌膚。
“我我……”嫩末口吃了半天,靈光一閃道“我在蛻皮,你不要拽,我會疼的,你別碰我啊!”
“蛻皮?”王子皓愣,原身爲蛇的他都不曾蛻皮過,嫩末這是蛻的哪門子皮。
嫩末身子一滾朝牀裡面爬去,順便摟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可憐兮兮的對王子皓說道,“你出去讓我休息一會好不好,我實在累的不行了。”
“好!”王子皓見嫩末精神頭的確不好,於是應了一聲,將剛剛從嫩末身上揪下的那塊皮不着痕跡的放進自己的袖袋裡扭頭朝外走去。
嫩末這一覺睡得極其踏實,等她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點上了蠟燭,屋子裡沒人,嫩末坐起身,肚子極餓,她揉了揉肚子,打算下牀找點吃食。不過穿這種比沒穿還勁/爆的網洞服,就算沒人看,嫩末也覺得不自然,想了想,她乾脆裹了被子下牀,朝一角的桌子走去。
“蘇姬醒了啊!”門在這時吱呀一聲打了開,一個頭扎雙角辮的小女娃進來,“飯食已經備好,蘇姬隨我來。”
蘇姬?她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