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是什麼獸?鹿獸?狼獸?”馳越俊美的臉上不着半點情緒,就好似第一次見到鹿斯基一般。
鹿斯基情緒變得激昂,奮力一躍,試圖跳到樹上,卻被樹幹彈到了地上,顧不得疼痛,他咬牙切齒道:“是我先問的!”
“我好像沒說過要回答你的問題。”馳越聳肩一笑,轉身準備繼續前行。
“站住!猿王現在在哪?!”
鹿斯基淺黃色的眸子閃過寒光,尖牙磨得咯咯作響。
“你的話我聽不懂。”言罷,馳越馬上變作獸身,飛快的跑開了。
鹿斯基徹底愣住,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身影逐漸消失。
竟不是猿獸?
可是……怎麼會有在樹上攀爬跳躍的怪異馬呢?
這個念頭一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毛色,頓時打消這個疑問。
他都能是披着鹿皮的狼了,怎麼就不可以有別的新鮮物種呢?
……
魯卡等了一會,毒性才消退,晃晃悠悠的跑回水洞,卻看到凱撒蒂抱着池深深,不知在看什麼。
“深深!怎麼又來這了?”
沒等池深深反應過來,凱撒蒂蛇尾一甩,將整頭豹子捲起扔進水裡。
“你幹嘛?不要仗着你能力強欺負人!”魯卡從水裡探出腦袋,衝他憤怒的質問。
凱撒蒂對他的質問不屑一顧,繼續優哉遊哉的看着池深深。
“那個,以後不打架了行嗎?”池深深看了一眼魯卡氣的發綠的眼睛,小心翼翼的對凱撒蒂打着商量。
凱撒蒂答非所問:“你想吃什麼肉?”
“我,我什麼都可以,我……”池深深左右爲難,勸吧,稍有偏池魯卡得捱揍,不勸吧,他也的捱揍,她越來越覺得,凱撒蒂這樣做也不全是在欺負魯卡,就好像是嚴師對待徒弟一樣,只有這樣才能激勵他變強。
“如果,他還是不能變強,我會選擇讓他變成我的食物。”
“……”
池深深下意識抓了抓她的屁屁,毫不質疑凱撒蒂的話,他一向都說到做到。
魯卡沒有意識到失態的嚴重,還不知死活的叫囂着:“深深,想不想吃蛇肉?我給你烤!!!”
“好了!我們現在還不到山窮水盡的時候,至於吃家人的肉嗎?你們都是我的伴侶,不管是強是弱,對於我來說,都不是我完全依附的理由,我會讓自己慢慢變強,不會再做一個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伴侶處於危險而無能爲力的人!”
魯卡聽了她的話,豹耳突然向後耷拉着,就連凱撒蒂,原本清冷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
“怎麼了?我,我說錯了嗎?”池深深搞不懂他們的想法,眨着眼睛,心虛的問。
“嗷嗚~!深深,你是嫌棄我們沒用嗎?!”
豹子一下跳上了岸,發飆似得甩着身上的水。
“不是……只想說人和人之間都是相互的,互相戰鬥就是戰爭,互相愛護就是愛情,我們是一家人,理應互相照顧……好了,我不想繼續說這個話題了,來這的目的,又不是專門爲你們調解,凱撒蒂,我不吃肉也沒事,他們的食物,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