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不過,你現在真的殺了食草部落的獸人,恐怕他們會借題發揮!”
“怕什麼?實在不行就把他們全殺了!反正他們已經認爲我就是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我爲啥還要怕他們說?!”
“我們確實不怕他們,可理卻不是這個理!我總覺得這件事的蹊蹺不在於我們前腳走,松鼠獸後腳來,而是在於爲什麼我們只要發現了什麼食材,再來就沒了?一開始我以爲食草部落全部摘完了,但一想不對呀,食草部落人那麼多,要是想收穫這片樹林的東西,一天之內收完都是有可能的,爲什麼我們採什麼,什麼就沒了?”
“那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在暗中跟蹤我們?這不就是我說的嗎?”魯卡有些懵,他能想到的就是別人搶他們的食物了!別人打他的雌性了!他要殺殺殺!
池深深搖搖腦袋,問道:“你還記得那隻兔獸嗎?我們來這挖菜、撿東西,一共就遇到兩次食草部落的獸,按理說,應該不止遇到兩次,要麼就是一次也遇不到,看剛纔松鼠獸的反應,顯然是沒想到我們會返回,爲什麼他們見我們是驚恐的表現?兔獸較之他們,就淡定多了!”
“那你的意思……是兔獸搞的鬼?”
“我不確定,但,事情絕對不會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不信,就等着瞧!”
池深深腦海裡閃過好幾個獸影,但一時間推理不出是誰搞的鬼,只好淡定的跟魯卡合作摘松球,他們將帶來的五個獸皮袋子全裝滿,也不見食草部落那邊來人找事,只好讓魯卡帶她離開。
第二天,如池深深料想的那般,早早的,石屋門口就聚滿了食草部落的獸人。
“裡面的獸快出來!你們真是太過分了!屢次殺我們族衆,都不承認,昨天殺死我們部衆確實是事出有因,可,爲什麼要把他啃成白骨?這就算了!爲什麼昨天夜裡又殺死一羣松鼠獸?!!!”
領頭嗆聲的獸義憤填膺的數着他們的罪狀,殊不知,某深還在與周公相會,躺在她身邊的豹子不願動,任他們瞎叫嚷。
蓋亞不瞭解這件事,也插不上嘴,悶聲在牛窩與主屋之間行走,好似看不見外面的人一樣。
“象王,他們是什麼意思?心虛了?還是殺了我們的部衆還理直氣壯?”
“都有吧!”象王面上不着任何表情,眼睛死盯着主屋方向看。
“象王!你可得想辦法呀!總是任由着他們把我們部落的獸人當食物,很快我們食草部落就會被消滅,整個食草大陸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是呀!象王,我們不想死的那麼冤,第一次是啥了許多雌性,害得我們族內雌雄比例又不平衡,第二次帶走了貓獸,第三次又……再不採取行動,我們都得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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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王聽着他們的話,心裡也不好受,但身爲首領的他,也不能太過武斷,上次貓獸的事情,就讓他差點顏面盡失,這次要是再棋差一招……恐怕失掉的就不僅僅是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