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他說的,所有的獸都聽見了!”
象王不忙不慌的辯解道。
“你就算是偷換概念也別這樣強詞奪理的換啊!我們只殺了一頭松鼠獸,原因是因爲他們攻擊我,我的伴侶就殺了他,昨天在場的松鼠獸都能作證,哦,對了,按照你一貫的做法,肯定是不會留有人證的!”
池深深決定先發制人,將焦點又推到象王身上,不管幕後兇手是誰,都要他想嚐嚐被冤枉的滋味。
“呵呵,你的舌頭比鸚鵡獸的還巧,死的也能說成活的,有的也可以說成沒有,這點我早已領教。”象王當然也不是面瓜,見她戳着他的弱點來,他便學着池深深的語氣、方式激她。
池深深突然間仰天大笑,指着象王說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大部落的族長吧,爲什麼學我說話?有沒有點廉恥心?魯卡,快去把巴索圖帶來,我今天倒要看看象王作何解釋!”
“好。”
象王的眼神隨着豹影移動了一下,恰好這微小的表情落到了池深深眼裡,她敢打包票,上次貓獸那件事,一定是象王指使他做的。
巴索圖被魯卡押到羣獸面前,霎時一片唏噓聲起。
“他怎麼還活着呢?”
“對喲,好像還長胖了一圈。”
“他該不會跟那個雌性有什麼關係吧?竟然沒死?!”
“先閉嘴,我們看看情況再說!”
“……”
等全場安靜以後,池深深指着巴索圖,說道:“作爲證人,我們會善待他,作爲敵人,我們會懲治他!如果我們真像你們的首領象王說的那般,你們覺得我會善待巴索圖嗎?”
頓了一下,她聳肩,笑道:“我剛纔也聽到你們說,他是不是跟我有什麼關係?也是,貓族以前是蛇族的侍衛,可能你們都知道,但,你們也得仔細想想,如果貓族真那麼忠心,怎麼可能一僕侍二主呢?他倒向象王,就不可能再被蛇王接受,所以,我和他的關係,只是被上次的‘死而復活’事件的‘受害者’與‘陷害者’。”
池深深的兩段話引起羣獸的熱烈討論,象王則置若罔聞,故意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姿態。
“我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來聽你說這些廢話的,你就回答,你們殺沒殺松鼠獸就可以了!”
象王的語態逐漸變得冷冽、強硬,在魯卡看來是想被他教訓,在池深深看來,這絕對是一件好事,他快要裝不下去了!
“殺了又怎麼樣?你想做什麼?”
池深深及時作出反問,象王卻沒有做出迴應。
這讓情緒激昂的羣獸有些蒙圈,這些食肉動物就算是殺了他們,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可是,他們的族長爲何一次又一次的帶他們來討伐呢?
其實,並不是象王主張的,而是他身邊那幾個還算有些能力的食草獸人極力攛掇的,作爲象王的他,又不想失了民心,只好跟着跑一趟來樹樹威風,豈料,卻屢次三番的被池深深給打了臉……
“你們想滅我們,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