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基,你快看看,那雌性腿.上穿的褲子是不是跟我丟失的那條一樣?”
一直沉着臉的鹿斯基,機械性的轉了一下腦袋,都不用細看就知道那條褲子確實是池深深的。
哪有雌性會把要度過寒季的褲子做的那些緊、小,尤其是那碩大的屁.股跟被就抱不住,襠掉到的差點就齊膝了,這分明就是身材細瘦的雌性所穿的褲子,照這身材來看,只有深深適合。
池深深見鹿斯基久久未出聲,便蹙緊眉再次強調:“一定是被風吹到這了,風向也對。”
隨即,她輕拍了拍鹿斯基,示意他上前去討要。
鹿斯基懶懶散散的走了過去,對着阿邑紫開門見山的說:“不是你的褲子還是不要穿了,難看的要死!”
“什麼?難看?!怎麼可能?我……”
刺啦——
阿邑紫還是頭一次看到鹿斯基這樣嫩白的雄性,當然不能忍受被他說難看,剛要扭tun走兩步給他瞧瞧,襠就撕開了……着實丟臉。
她低頭看了一眼開線的獸皮,惱羞成怒的破口大罵:“你們算什麼東西?這條褲子是我用幾頭獵物跟雕王妹妹換的,怎麼就不是我的了?本來還有個好看的獸皮料子,尋思給雌崽做個小‘圍圍’卻被雕王搶回去了,提起這事就來氣,你們還來這數落我,我去哪裡說理去?!”
阿邑得知不合身後是不想穿的,奈何因爲這條褲子接二連三的受打擊,所以,爲了自己不虧大發了,只好費力的將自己塞進褲子裡,正巧遇到鹿斯基他們,藉故說出心裡的憤惱。
池深深聽着她的話,頓時明白原來特洛對她撒了謊,根本就不是大風颳走的,是普修斯偷走,然後,交易給了別人!
還好,這次她留了心眼,說服月野留守樹屋,不然,她的被子鐵定會被偷走,又用這樣的方法交易給別人!
她看了眼爆開的白銀髮絲,心裡也是一頓感慨:這雌性大腿肉到底是有多結實,竟能把凱撒蒂如魚網般結實的髮絲給撐破,也是厲害的讓人咂舌!
“雖然被你穿了我不會再穿,但這條褲子你必須還給我!”池深深一把拽過阿邑紫,腳下已經有了小動作,就等着壯如牛阿邑紫中招。
如她料想的那般,阿邑紫見她如此孱弱,便用力將她推開,池深深趁機一別腳,阿邑紫便向右前方摔去。
她的雄性趕緊將她扶起,將怒氣對準了池深深一旁的鹿斯基,鹿斯基當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幾個雄性給收拾妥帖了,便厲言威脅阿邑紫當衆脫下褲子還給池深深。
阿邑紫沒別的辦法,若是大喊求救,丟臉的是他們一家人,只好脫下獸皮褲子還給池深深,隨即,讓他的雄性趕緊抱着她回石屋。
池深深不想把別人穿過的褲子捏在手裡,便讓鹿斯基帶她去獸王城中心處的河邊去洗了一番。
那個地方之所以用石頭搭成洗衣臺完全是因爲那邊是固定倒草木灰的地方,蘸着草木灰洗衣服,能把衣服洗的乾乾淨淨。
洗完褲子之後,鹿斯基便抱着她按原路返回,途徑中央處,池深深忽然叫停:仰望眼前的建築,詫異的說:“我們來的時候好像並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