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如此,這窩崽崽皮毛顏色不同的疑惑也能解釋的通了!
“你剛纔看見的,不能跟別人說,聽到了沒?!”池深深一邊提好褲子,一邊底鹿斯基囑咐道。
鹿斯基點點頭,微眯着眼,色嘻嘻的指了指脣:“時間到了,你是不是該幫我補充一下能力了?”
“一邊去!我已經想到讓你隨意變形的辦法了!”池深深說着,便示意他去下面把藥箱拿來。
鹿斯基想看她到底耍的什麼小心思,便按照她說的去做。
池深深將六個祖宗從獸皮袋裡拿出來,發現他們身上都臭臭的,便拿起備用的小尿布,幫他們替換,摸着他們鼓鼓的小肚子,池深深隨口感嘆:“崽崽喲,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不管你們父親是什麼,於我而言他都是那個讓我開心的魯卡,若他真是鬼獸,我就不必擔心了!不過……他要是鬼獸的話,那你們又是什麼呢?”
看着崽崽們胖乎乎、毛茸茸的可愛勁,池深深稀罕極了,繼續揉着他們的小肚子,心想着:不管他們是什麼,是她孩子就成。
尿布沒換完,鹿斯基便拿着藥箱爬上了樹洞,問:“你要藥箱做什麼?”
“有用。你先幫我燒盆熱水吧,我幫崽崽擦擦小屁.屁。”
“好。”
鹿斯基覺得池深深只是在拖延時間,便陪她玩了起來,就算他變成了獸型也不怕她不會主動親回來!
池深深見他跳出洞口,趕緊打開醫藥箱,拿出一個空杯子,吐了一些口水進去,想着鹿斯基變身的原理,她覺得其實就是吃她口水,與其嘴對嘴尷尬的吃,不如這樣隨時備一份,就不用總跟鹿斯基親了。
鹿斯基燒水的時候,普修斯跟特洛談不攏,憤憤的離去,月野則一直腹瀉的找地方方便,最後,樹下只剩他與特洛兩人。
“你跟深深交配了?”特洛不爽的看着鹿斯基。
他第一眼見到他人形的時候,很震撼,很挫敗,也很心酸,就一天一夜的功夫,深深就接受他了?
但看着鹿斯基光潔的臉頰,不由得生出一絲疑惑:他一條獸紋都沒有,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打敗那麼多五紋以上的獸?
鹿斯基哼笑着回答:“我剛纔去幫深深看她tun上的結侶獸紋,如果不是結侶,你覺得她會讓我看嗎?”
“這有什麼?我也看過深深的身體。”
“哦,是嗎?那你能說說她tun上的結侶獸紋是什麼樣子的嗎?”鹿斯基一臉炫耀的發問。
特洛瞧不上他那得意的樣,便應了他的問題:“是魯卡的結侶獸紋,張着大嘴的豹子腦袋。”
“顏色呢?”
“當然跟他獸身顏色一致。”
“錯!錯!錯!是黑黃白相間的豹子腦袋!”鹿斯基表情越發得意,他就是料定特洛會按常理回答,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揭露他的謊言。
特洛眉頭微蹙,斜睨着鹿斯基,不屑的反駁:“這就是你看到的結果?我看到的可不是!我曾幫深深脫過衣服,無意間看到了那枚獸紋,因爲部位隱秘,不由的多看了一會,結果就記下了那結侶獸紋的樣子。”
“你編故事的水準也是十紋級別,佩服!”鹿斯基奚落道。
特洛不以爲然,指着樹洞口,提議:“如果懷疑我的話,現在就進樹洞讓她脫下看看,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