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大戰看得觀衆席上的衆人也是直呼過癮,儘管演武臺上的鐘無期只是出手了寥寥兩次。
一些有心人的眼裡,又重新的認識到了鍾無期的可怕之處,不少人都暗暗的把鍾無期當成了自己的目標,自己修行途中的一座高峰,至於能不能攀登的上,那就是後話了。
而那些新生年級的女學生,更是把鍾無期當成了自己的夢中情郎,誰要是能跟其說上幾句話,都能讓別的女生暗暗的嫉妒與羨慕好久,不少年紀稍長的女修士,也是恨不得晚生幾年,頗有幾分“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感覺。
吳塵眼神盯着鍾無期,一直看着他,朝着演武場的出口處離去。
不知道是無意還是發覺到吳塵的注視,在快行到出口處的鐘無期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向着觀衆席上看了過去,似有若無的順着吳塵的目光,對視了過去,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緊接着又瀟灑的扭頭離開了。
可鍾無期的這個隨意的動作卻讓觀衆席上的女新生,女修士都炸開了鍋,爭嚷了起來。
這人說,剛纔鍾無期是專門看我的,那個人也不甘示弱嚷嚷道,明明就是看我的,演武場內好不熱鬧。
吳塵也是無語的看着眼前的修士,又想起鍾無期的模樣,不禁再次暗道:真的是一個難對付的傢伙啊!
王胖子看着起身打算離去的吳塵,也是連忙跟了上去,生怕跟丟了似的。
一路上,王胖子怕吳塵不知道,連忙向吳塵講解起了鍾無期。
畢竟就算是再低調的天才,那也是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
王胖子想了想,一邊回憶,一邊對着一旁的吳塵說道:“鍾無期本來就是出生在,天道府十大家族之一的鐘家,並且還是鍾家一脈單傳的嫡長孫,更喜人的是,鍾無期的父母還破天的給鍾無期生了一個妹妹,本來家庭美滿的幸福生活,在鍾家發現一條高級玄晶礦時,一切的一切就都變了。”
王胖子清了清嗓子又繼續說道:“鍾家剛開始的時候是想獨吞的,但隨着玄晶礦一點點被開採出來的時候,看着眼前碩大的財富,巨大的誘惑,和來自於各方勢力的不斷探測,鍾無期的爺爺,也是鍾家依舊是現任的家主鍾奕,做了個,在現在看來可是後悔終生的決定。”
王胖子頓了頓,繼續說道:“當時的鍾奕找到了,當時同是十大家族之一的冷家,哦,就是現在的十大家族之首的冷家,只不過當時的冷家還沒有如今的強大,在當時的十大家族之中冷家的排名基本拍在了末尾,而鍾家大概也就是看中了冷家實力比較弱才找到冷家合作,
當鍾家找到冷家的時候,冷家非常高興的就答應了,並且還讓鍾家拿到了利益的大頭,鍾家家主也是被這些利益給衝昏頭了啊!”
王胖子還可惜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順利,自從冷家的加盟,強強聯合之後鍾家的膽子也大了起來,鍾家當道壟斷了天道府近三成的玄晶,聽說還有着大量用於高級修士修煉用的紫玄晶,鍾家與冷家的強者也如雨後春筍般,成批的冒了出來,一度有超越當時的十大家族之首諾家的架勢,看着鍾家的高手一個個都冒了出來,鍾家家主鍾奕的底氣更加的足了,甚至於鍾奕還冒出了把冷家踢出局的想法。”
王胖子繼續說道:“可當鍾家還沒有實施的時候,冷家卻提前一步,發難於鍾家,原來冷家一直都不滿於鍾家的層層壓迫,冷家的家主卻比較聰明,沒有在明面上反對鍾家,一直都僞於須臾,背地裡卻偷偷的找我上了,十大家族之首的諾家,還拉上了排名靠前的羅家,甚至隱隱聽說冷家還找到了來着於中土勢力的靠山。”
王胖子轉而換上了一種低沉的語氣向着吳塵回憶說道:“
那一天正是鍾無期的頭年週歲,鍾家家主宴請了天道府所有的有頭有臉之人,十大家族的家主絕大多數的都來到了鍾家後院,向鍾奕祝賀,就算是沒到了也是託付下人送來了厚厚的賀禮,那一天的鐘家可謂是名流雲集,仙家林立,就連天氣也是陽光明媚,豔陽高照。
鍾家家主鍾奕,在這一天,一吐從前的晦氣,滿座都是祝賀和恭喜的聲音,鍾奕彷彿也迷戀上了這種被衆人拱立的感覺。
正當鍾奕高興的向着前來的幾位家主推杯換盞的時候,突然一身黑色錦衣的鐘家修士,滿是是傷,邊哭喊,邊爬着來到了鍾家後院,爬到了鍾奕面前。
鍾奕右手舉着的杯還沒有放下,就憤怒的朝着那位鍾家修士怒喊道:“大喜的日子裡,你居然哭哭泣泣的,成何體統,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黑衣鍾家修士卻突然癱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朝着鍾奕哭喊道:“家主,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啊!”
聽着黑衣鍾家修士的聲音,鍾奕的酒意這才散去大半,也顧不上什麼了,慌忙的衝着地上的黑衣男子說道:“到底怎麼了?你慢點,好好說。”
當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再次擡起頭時,鍾奕定眼看去,這才發現地上滿臉血痕的黑衣男子,正是自己派去看守玄晶脈的大管家,鍾塵。
鍾奕再也坐不住了,隨手把酒杯丟在了桌子之上,連忙起身朝着黑衣男子走去。
一手扶起黑衣男子一邊急忙問道:“鍾塵,你說怎麼了?是不是玄晶脈出事了?你倒是快說?”
地上被稱作鍾塵的玄衣男子,因爲鍾奕的搖晃,又咳嗽了 起來,接連吐出了一口混雜着內臟的污血,斷斷續續的說道:“家.......家主,不好了,咱......咱們家的跨礦脈,被.......被人,搶了。”
鍾奕聽後暴怒的嚷嚷道:“誰?到底是誰?敢有這樣的膽子!敢動我鍾家的東西。”
被喚作鍾塵的黑衣男子只得斷斷續續的說道:“不知道啊!家主,有......有好多人啊!諾家的,羅家的,還有一些帶着面......面具的。”
鍾塵突然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看着鍾奕突然說道:“對了,家......家主,冷家叛變了。”
說完,黑衣男子鍾塵,彷彿鬆了口氣,四肢垂地,嚥下了苦苦支撐的那口氣,只有突出來的血紅色雙眼,證明剛纔所說的一切不虛。
本來前來賀宴的修士,看着眼前的一幕,也都炸開了鍋,議論紛紛。
有人驚歎於鍾家的好運氣,居然發現了玄晶礦脈,也有人感嘆於鍾家的跌宕起伏,當然了更多的人卻是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着風涼話,樂享其成。
“濮!”的一聲,鍾奕吐出了一口堵住心脈淤血。
就在這時一個笑聲響起,衆人都齊齊的循聲望去,只見一身黃色錦衣的半瘦男子站了起來。
鍾奕顫聲的指着錦衣男子叫道:“冷寂,我鍾奕對你如此不薄,你爲何做着狼心狗肺的背信棄義之事?啊!到底是爲什麼?”
誰知錦衣男子冷寂聽了鍾奕的話居然大笑了起來,說道:
“爲什麼?你說爲什麼,說好了要拉我們冷家合作,卻把我們冷家當狗一樣使喚,呼之即去的,這就算了,玄晶礦脈的利益,你們鍾家獨佔八成,餘下兩層纔是我們冷家的,當你們鍾家子弟在外面花天酒地,揮金如土的時候,你可知道我們冷家,採礦的子弟下去的時候五百餘人,可到最後活着上來的還不足兩百。”
冷寂“哼”了一聲,繼續說道:“你當然不知道,你是誰?堂堂的鐘家家主,馬上就要成爲十大家主之首的鐘奕啊!就算這樣,你還是不知足,看着鍾家強大了,瞧不上我們冷家了,還想要踢我們冷家出局,哈哈哈,鍾奕啊鍾奕,你可曾想到過今天啊,真是大塊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