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悻悻地收回自己的爪子,訕訕道:“呵呵,好巧,二嫂你怎麼在這裡,你住這嗎,”
龍太一瞧着雲無雙吃癟的樣子,捧着肚子哈哈大笑,倒還真的很少看到這壞大姐這麼尷尬的樣子,她頂着一張騙人的臉行着淫?穢的事情,別提多麼齷齪了,
只是,此刻,他還是笑着跟二嫂大招呼:“二嫂,你好,我們在視頻裡見過的,我是龍太一,這個是雲無雙,”
流年記憶裡好,怎麼會不記得,只是,剛纔那一幕,她實在太震驚了,她大腦當機了似的,完全無法反應啊,
她的目光弱弱地轉向小奶包,小奶包撓了撓頭,道:“姐姐,我上去開門,”
強大如小奶包,居然也有落荒而逃的時候,
流年震驚了,再一度看向來人,能逼得小奶包如此大失風度的人,這兩人,不容小覷啊,
她笑着打招呼:“嗯,你們好,你們是來找易崢的吧,他馬上過來,上去等一下吧,”
兩人本是來抄了古怪科學家的老巢的,倒是沒想過二師兄也住這裡,可這時候也只能接着話茬答應了下來,同着流年一起上樓,
樓上,小奶包已經準備好茶點,一臉優雅地端給客人:“大哥哥,大姐姐,請喝茶,”
那紳士的樣子,一臉都不流氓,演技可以拿奧斯卡的主,
雲無雙看着半點沒有樓下匪氣的小奶包,撞了撞龍太一的手肘,道:“小太一,你看看人家,可比你懂事多了,”
龍太一學着小奶包,拿雲中君的話來刺她:“人家比你也懂事多了,”
雲無雙說沒幾句,流氓病又犯了,嘀咕了句:“誒,可是小JJ不懂事啊,”
小奶包準備着茶點,額上的青筋跳了跳,
靠啊,
他爲什麼要準備茶點喂這樣一頭女色狼,
可是,現在是客人登門,而不是羣聊,所以小奶包……忍了,
卻陡然,龍太一手上的掌上電腦“滴滴滴”直叫,顯然是追蹤到目標的提示音,
龍太一看了看筆記本,不屑道:“靠,這垃圾系統,抽搐了,這可是二師兄家,”
他“啪”地一下把電腦關了,
小奶包頓時長舒一口氣,
雲無雙瞧着小奶包默默地收拾茶几的樣子,心底一陣調戲的衝動,擡起手,便就着小奶包的PP擰了一把,
那下流樣,直把龍太一給震住了,下意識地挪了挪身軀跟這女流氓保持距離,
小奶包脣角扯了扯,有一種快要暴走的感覺,
而流年,打完電話一走過來,便又是如此勁爆的一幕,
雲無雙小姐,拜託你,別一直調戲我兒子,
而她的寶貝兒子,平時多麼冷豔多麼妖孽啊,這時候居然一臉委屈的小媳婦樣,流年心疼了,淡淡道:“小懷沙,你去廚房做晚飯吧,易崢說得待會兒纔回來,”
雲無雙瞧着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冰着一張粉嫩小臉,一臉冷豔,言辭如刀,雲無雙頓時有種棋逢對手的感覺,難免手癢想要調戲一番,而廚房,顯然是做這種事情的好地方,
於是雲無雙一臉淺靜溫順的笑意:“二嫂,懷沙煮飯太過勞累,我也去幫忙吧,”
丫淡靜美麗的臉龐上居然憋出一副新媳婦的嬌羞樣,靦腆得很,
小奶包惡寒,這魔女,
流年正想着拯救自己落入女色狼手中的兒子,龍太一已經霍然起身,一臉要逃離魔窟的樣子,道:“怎麼能讓女人做這種事情了,還是我去吧,”
說完,便一個快步拎起小奶包逃也似的奔赴廚房,當然,還不忘鎖上廚房的門,
客廳內一下子流年和這個雌雄難辨但面容絕美的女人,許流年訕訕地,她本不是個多話的人,可人家是客人,她只好自己找話題:“你們怎麼不先打電話給易崢就過來了,A市這麼大,這麼找來了,倒真是難爲你們了,”
流年只以爲是易崢給了他們地址然後他們自己找來的,
哪曉得這其實純粹是雲無雙和龍太一誤打誤撞,歪打正着,
雲無雙笑笑,脣角漾出絲溫潤柔美的味道,但看這張臉啊,那還真是誤導人,怎麼看都會是蘇慕遠那樣的乖寶寶,
可是想到自己可憐的兒子,許流年便黑線萬丈,
嗯,
看來以後還是得把小奶包放在離這女人遠點的地方,
雲無雙一臉魅惑的笑意,在流年發呆的片刻她已然悄然坐近了流年:“我的計劃其實是來投靠我師兄的,”
“師兄,”
“嗯,你應該聽說過,顧西城,據說他在A市還頗有名,”雲無雙輕輕淺淺的笑,不知不覺間,身體已然貼緊了許流年,
因爲同是女人,所以流年心防設得很低,
雲無雙心底暗笑,雖然長着同樣的臉龐,但和毒舌冷豔的小正太完全不同,這是隻外強中乾本質迷糊的小白兔,
絕對是不一樣的味道,但絕對都鮮美至極,
雲無雙已然看到小白兔柔軟的耳垂了,小巧而可愛,
霎時間,她的眼眸裡滑過一絲豔色,
嗯哼,
二哥的女人果然是極品,
當他知道她來的時候一定會瘋狂地往回趕吧,那就逗弄下可愛的小白兔吧,
她如是想着,笑得愈發的淺靜也愈發的勾人,
流年一轉身,便發現雲無雙笑得勾魂得很,像是來自深山中的妖魅,一種來自靈魂的勾引,
她被這樣的氣質煞到了,迷迷糊糊地開口:“顧西城……顧西城……”
她念着顧西城的名字,卻完全忘記了自己要表達什麼,
“許流年,”
陡然一聲輕呵,從門外傳來,流年渾身一顫,一臉迷茫和不可置信,
靠啊,
她在幹嘛啊,
雲無雙就算在怎麼雌雄莫辯但也的的確確是個雌兒啊,
她剛剛居然有種想要親上去的衝動,
這太可怕了,
好像那樣的一念之間她的靈魂都不受控制一般,
頓時間,流年“騰”地一下起身,去給易崢開門,
外面的人都好可怕,只有易崢纔是良人啊啊啊啊,
她一開門,便看着易崢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外,想來是跑着上樓的,他上上下下地把流年打量了遍,確定沒被剝光光,這才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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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有點卡文,我明天這裡改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