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包括重新追回她!
但是這種話,江愷是不會當着白芷晴說出來,只想用他的行動,用他的心重新將她找回來。
白芷晴想丟了魂一般渾渾噩噩,江愷的一句話,直接將她叫醒,她擡眸看着江愷,明明眼中滿滿的是委屈,她卻一點淚都沒流,明明心中想對別人傾訴的話很多,可是對着江愷,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程嫂提着保溫桶,按照黎紹卿給她的地址找過去,病房裡空無一人,打聽後才知道,白芷晴居然出院了。
昏迷了一夜的人,至少也要住好久吧,怎麼會突然出院了?
慌了神的程嫂趕快給白芷晴打電話,她的電話昨晚就落在辦公室,沒帶來,接電話的是喬小暖,她正在處理手裡的活,準備處理完就去醫院看白芷晴。
聽到程嫂說白芷晴出院走了的話,也是一陣緊張,她安慰了程嫂幾句,就扔下工作跑出來。
有關白芷晴的事,她全聽說,只可惜不喜歡聽廣播的她,錯過了昨晚的事,要不然此刻也不會這般被動的帶着公司忙到現在。
喬小暖捏着手機,拿着包包出來就看到黎紹卿跟袁昊來勢洶洶走進來。
喬小暖顧不得黎紹卿他們的急事,揪着他的衣服就說,“小晴姐從醫院跑了,程嫂正在到處找人。”
她剛說完,黎紹卿的手機就響起來,是程嫂打過來的。
黎紹卿也是一臉焦急,掛了電話就打給江愷,江愷跟白芷晴在一起,正在送白芷晴回家的路上。
“在哪裡?我讓你看的人呢?”
咄咄逼人的話語,難以掩飾心中的緊張。
“我正送她回家。”
江愷什麼都沒解釋,只冷漠的說了一句,知道所有事情的他,心中對黎紹卿有着恨,在他看來留李靜怡在ls的做法,是優柔寡斷的,這樣的做法只會傷害到白芷晴,這樣的他根本就不能全心全意愛白芷晴。
“不是說,要好好照顧她的嗎?怎麼讓她任性的回家,江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知不知道這樣的行爲很愚蠢。”
江愷直接無視黎紹卿的話,反脣相譏到:“你的做法更愚蠢,你怎麼能讓小晴卻播報你前任寫給你的表白信,知不知你這種縱容的行爲很傷透她的心,縱容這種蠢事發生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愚蠢。”
說罷,毫不客氣的掛上了電話。
坐在車裡的白芷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根本沒聽到江愷的電話響,直到他高分貝的謾罵聲響起,她才恍然反應過來,他在接電話,而且打電話給他的人好像是黎紹卿。
但是,白芷晴什麼反應也沒有,心冷到極致的她,好像在這一瞬間對黎紹卿的所有事,都不在乎一般。
黎紹卿握着電話,聽着那頭的忙音,真是氣得想殺人了,他竟然還敢挑戰他的底線,竟然無視他的話,私自帶白芷晴回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喬小暖看着男神黑成鍋貼的臉,就知道男神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好意思問,只是小聲的說:“既然小晴姐回家了,我去她家裡找她,男神你有事你就先去忙吧!小晴姐的事,就放心的交給我,我已經向部長請了假,這幾天我會好好照顧她的。”
黎紹卿有種想要去將那個不聽話的小女人綁回醫院的衝動,可是好像李靜怡的事,更是棘手,如果他不處理好這邊的事,在他看來沒有資格繼續站在白芷晴面前。
李靜怡私人辦公室,被黎建國無情掠奪一夜的她,哭了一夜,頂着一雙紅腫的眼睛,正失神的看着手機,她一直在等着黎紹卿的電話,昨晚明明說要去見她,他失約不說,竟然連一句解釋也沒有,她就在心裡跟自己賭,他到底多久才能響起她。
沒一會,辦公室的門就從外面被撞開,看到突然出現的黎紹卿她猛然一驚,霍的一下從椅子上起來。
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那雙盛怒的眸子裡,冷的讓人可怕。
明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可喜歡僞裝的李靜怡依舊裝出一副開心的模樣,親暱的叫了黎紹卿一句,“卿哥哥。。。。。。”
識相的袁昊關上門,守在外面。
黎紹卿邁着步子朝李靜怡過來,每走一步夠給人一種強勢的壓迫力。
他狠戾的揪緊了李靜怡的脖子,身高上佔優勢的他,直接將李靜怡從衣領上提起來,咬着牙關狠戾的問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你到底對白芷晴說了什麼?到底做了些什麼?”
凜冽的話語,落地有聲,好似地獄間的閻羅的咆哮聲。
李靜怡雙腳脫離了地面,雙腿掙扎般的踢騰着,雙手緊緊的扒拉着黎紹卿的手,艱難的說:“卿哥哥,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呼吸困難的她,就像溺水的魚兒般艱難的呼吸着,豬肝色的臉很是扭曲。
氣到極致的黎紹卿,看着李靜怡扭曲的臉,難過的模樣一點也不心軟,再次加重了手勁,“李靜怡,你不是很喜歡挑戰我的底線,掐着我的咽喉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被掐着咽喉是什麼滋味,被人捏死的味道好不好!”
期初李靜怡還在拼死的掙扎,知道就算他不曾真正愛過她的黎紹卿,至少看在對她同情的份上,不會對她下毒手,即便捏着她的脖子,也不會真正的捏死她,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她已經徹底看清了他的心,直接放棄了正在,閉上雙眼迎接他對她命運的宣判。
黎建國說的很對,三年後的黎紹卿是根本不會在愛她了,知道脫離他的生活,比死還難受,與其離開他痛苦的活着,還不如死了,能死在他的手裡也是一種幸福。
她用盡全身的精力艱難的說了一句,“你。。。。。。捏。。。。。。。死。。。。。。。我。。。。。。。”緊閉着的眼裡,涌出了絕望的淚,等着黎紹卿親手將她送到地獄。
卻不知,在她發出聲音後,黎紹卿竟然手腕軟了,將她丟開,‘咚’的一聲,李靜怡的身體跌倒在地上。
然黎紹卿不爲所動,好像丟棄的不是人,而是一件物品一樣,他居高臨下的打量着李靜怡豬肝色的臉,毫不客氣的說:“李靜怡我早就告訴過你,我不是不你能惹惹得起的人,同樣說過要你遠離白芷晴,可是,你總不聽,總在挑戰我的底線,總揹着我搞一些小動作,以爲我什麼也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