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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葉清瀾沒想到事情就這樣敗露,神情驚慌的後退,猛地看到人羣后的葉陵君,驚聲尖叫:“是他,是他讓我假扮葉家少爺的,是他,是葉陵君!”
“葉陵君?”花鳳迷惘,繼而暴怒:“葉陵君!啊!”她也看到了葉陵君,看到了那個人羣后面無表情的人。
“是你!是你!葉陵君,你毀了葉氏!”暴怒的花鳳衝開人羣,奔到葉陵君面前,雙眼憤恨的盯着男人。
此刻的她已經頭腦混亂,什麼都想,又似乎什麼都沒想,全憑着本能。
沒了公司,沒了金錢,沒了兒子,她什麼都沒了……
而這一切,全都因爲一個人,她就那麼認定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花鳳伸出尖利的指甲,眼看着就要撲上葉陵君。
“咚……”噗通落地的聲音。
原來在花鳳撲上來的一剎那,向晚歌果斷的出腿,直接把花鳳踢到了地上。
“憑你也配動我的男人?!”睥睨的盯着腳下的女人,向晚歌神情不屑:“葉清瀾,你想往哪跑?”
葉清瀾的身影頓了頓,接着更加快速的朝大門外衝去。
可惜,反應過來的保安這時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把他生生攔了下來。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葉清瀾驚恐的掙扎,可他小胳膊小腿的哪裡掙脫的開。
明明都轉移了人羣的注意力,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
有些不甘,但也急切,更多的是驚恐,不能被抓到,一定不能!
“想轉移注意力?想法很好,但你不該打我男人的主意!”踩着高跟鞋,向晚歌一步步朝葉清瀾走去。
對葉清瀾,她不熟,只知道有這麼個人。
本來連看都懶得看的人,沒想到這麼趕着湊上來,那也別怪她不客氣。
葉清瀾驚恐的看着向晚歌越走越近:“你別過來,別過來!”剛纔那一腳葉清瀾看的清清楚楚,這個女人是魔鬼,魔鬼!
特別是接觸到葉陵君的眼神,葉清瀾突然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什麼還要再得罪他們。
“葉清瀾先生,不,應該說馬大虎,你這樣的行爲算得上詐騙,相信看守所願意多出這樣的你。”
“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誰讓當初那老女人看到我那麼激動,是她自己主動認我的,不關我事,一點都不關我的事。”葉清瀾急切的辯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花鳳身上。
可能是摔得狠了,把人的意識摔了回來。
聽了這話,花鳳哪裡還顧得上身上的疼痛,齜着牙站起來,氣怒的指着葉清瀾:“是,是我看到你激動,可最後是你拿着親子鑑定找上來的。”說着大哭了起來:“我是造了什麼孽,竟然遇到你這樣的人,啊,我可憐的兒子,你在哪啊,在哪?”
好好的一場定親宴,先是向晚歌拒絕,再是穆連峰,再到現在的認子,詐騙,真正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看得人是目瞪口呆,心緒起伏。
哭到後面,花鳳心如死灰,再也鬧騰不起來。
向晚歌和葉陵君相視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嘲諷。
穆連峰在一邊看着,眼中透着疑惑和打量,這個男人是向晚歌認可的?
這樣想着,看向葉陵君的眼神帶着挑剔。
嗯,冷了點,長得還行,可身手呢?
聽剛纔的意思,這人應該就是安廉,安廉嘛,才能不必說。
唔,心裡有着失落,可穆連峰還是想抽空試探一下。
穆連峰的心思轉的飛快,除了葉陵君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其他並沒人注意到。
幻天別館不遠就有一處警察局,也不知道是誰報的警,此刻正開的大門進來四個警察。
“誰是葉清瀾?”警察隊長掃了眼在場的衆人,神情嚴肅,但沒有一般小警察的膽戰心驚。
“那位。”賓客指着葉清瀾,很好心的出聲。
“帶走!”說完警察隊長朝衆人點點頭,然後離開。
來來去去也就一分鐘的時間,看的衆人一陣錯愕。
這,是哪家的警察,太牛-逼了吧。
連問話都沒有,甚至都沒說明抓捕的理由。
更關鍵的,眼前這裡的人可都不是凡人,對方就不打個招呼?
“啊,我想起來剛纔那位是誰了。”突然有個賓客驚叫道:“那是國安部部長趙清風的兒子趙毅。”
“啊,是他!”也有賓客突然反應過來。
怪不得那麼牛叉,那樣一個人物來領個詐騙犯,還真看得起對方。
在座的賓客面面相覷,現在人走了,地上坐着個,然後……這宴會還繼續下去麼?
就在衆人不知該怎麼下去的時候,向晚歌朝穆連峰點點頭,拉着葉陵君直接離開,似乎一點不準備解釋,而葉陵君,從一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要不是氣場在那擺着,真會忽視了。
葉陵君,就是安廉,那個華夏第一首席。
第一次見,果然很優秀。
不過,可惜了,葉氏集團沒了,也不知道這年輕人以後會怎樣。
“穆三少,一起走?”眼見着向晚歌離開,李三元又走到穆連峰身邊。
這次穆連峰沒有拒絕,點點頭。
他還有事要和李三元說,是關於上次任務的善後。
“瑩瑩,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李三元轉身朝身邊的魏瑩小聲解釋。
“嗯,你去吧。”魏瑩乖巧的點頭。
穆連峰眼神放在魏瑩上,眼皮低了下,掩蓋了那一閃而過的嫌棄,這樣的人,哪裡稱得上軍人。
因爲向晚歌等人的離開,賓客也陸續的離開。
“園令。”猶豫了下,魏瑩還是走到夏園令身邊:“好久不見。”目光帶着癡迷,但隨即把頭低下。
“我還有事。”夏園令只是看了眼就大步離開,留下魏瑩一個人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夏媽看着那樣的魏瑩神情鄙夷,不過也跟着夏局長離開。
今天這一場,他們夏家可是鬧了個沒臉,這事他們會和魏家好好算一算。
要是不行早幹嘛去了,既然做不了主早幹嘛去了,不能安排妥當早幹嘛去了。
好好一個訂婚宴鬧成這樣,以後他們夏家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越是想,夏媽一口氣就憋在胸口,上不上下不下。
“家豪,怎麼辦?”夏媽臨走前的眼神魏媽可是看的清楚,今晚的宴會辦砸了,夏家和魏家也成了冤家。
現在在酒店夏家不會發難,但明顯夏家會去魏家的別墅。
“媽,我沒辦法。”誰知道向晚歌的後臺是穆連峰,他能有什麼辦法。
想到這,魏家豪憤恨的攥緊拳頭。
“我就說這事不應該。”魏連嘆口氣。
現在他是滿心愧疚,可看着自家人這樣,也只能無奈。
“不應該?什麼不應該?我們魏家養了她這麼多年,結果她就這樣對待我們的,你還護着她!”魏媽火了。
這麼多年她這口氣一直憋着,現在終於徹底爆發。
“你!”
“我當年就在想,你是不是看上那丫頭的媽了,要不然怎麼那麼盡心盡力的收養那丫頭。現在看,你當年肯定幹了對不起我的事。”
“你住口!”
“我住口?自己做了就要有膽承認!”
啪…!
“你,你敢打我?魏連,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給你生兒育女,你竟然敢打我?”魏媽一臉的不可置信。
“爸?!”魏家豪也是不滿的看着魏連。
魏瑩直接就呆了。
魏連的性格做出這樣的事真的讓人驚訝,畢竟他的脾氣一直都是最好的,很少看到他這樣。
“嫂子,你,唉……”魏瀟冰搖搖頭,對於女人的胡攪蠻纏也是無奈。但魏連動手,這也是他想象不出的。
“以後輓歌的事你們都不要插手!”打完之後魏連就後悔了,可道歉的話他說不出口。
“好,魏連,很好。”魏媽摸着眼淚,衝了出去。
“媽。”魏家豪和魏瑩趕緊跟上。
“哥,你這次過分了,嫂子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
“我都知道,可……”有些話真的不是能說得出口的。
“你看着辦吧,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只能拍拍魏連的肩膀以示安慰。
兩兄弟感情一向很好,只是對魏連的家人,魏瀟冰還是抱持一種距離的。
魏家和夏家的定親宴第一時間就傳到了整個京城上層,有好笑的,有看戲的,當然也有不屑的。
這其中,那些真正的高層聽到這一出真是不知道什麼表情。
幸災樂禍?興高采烈?
當然,最多的還是感覺魏家自不量力。
反正這事情也已經過去,有的人也沒多說,大家也都有志一同的當做故事聽完,然後忘記。
不過有件事他們倒是知道了,向晚歌有男人了。
這可是天下奇聞,那個冰冷女人竟然還能看上男人?
他們以爲她誰都看不上呢。
能讓閻王軍醫看上的人,說實在的,讓那些平時公務繁忙的國家大臣難得的起了好奇心,這樣一個好奇,直接導致葉陵君的資料鋪在國家領導人的辦公桌上。
哎呦!
天哪!
那小子!
所有人面面相覷,從不可置信到面無表情再到理所當然。
果然,能被閻王軍醫看上的人真的不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