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肚子並不怎麼顯懷,向輓歌在參選人員熱鬧的商量怎麼去玩的時候已經默默的離開。(小)(說)---高速!
這一個月,除了訓練人員之外,向輓歌也沒想象中的悠閒。
狂笑的事,狂奔的事,還有關於收服東三角勢力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攤在了一起。
好在現在也快到了收的時候。
揉揉疲憊的眉眼,向輓歌很期待最終的結果。
原想着今晚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個舒坦的覺,讓向輓歌措手不及的是,晚上纔剛上牀,她的手機就震動個不停。
無奈的看了眼葉陵君,向輓歌只好認命的接起來:“喂……”
只是剛沒接通多長時間,向輓歌的面色就變得難看起來:“地址!”
聽完報的地址,向輓歌披上衣服就朝外走。
“我送你。”
“好。”
一路上,向輓歌臉色難看的要命,葉陵君也沒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廄有名的廄歌城,此刻卻是人聲鼎沸,一個個羣衆圍着拉出的安全帶指指點點。
“誒,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有不知情的人問向旁邊的羣衆。
“發生了什麼事?能讓警察過來的肯定是打架,你沒看到地上那一灘血。嘖嘖,剛打的太恐怖了,有好幾個人被救護車拉走了。”其中一個圍觀羣衆神色興奮的講着。
打架的時候他們離得遠,打完了自然會留下看熱鬧,這是羣衆的特色。
何況這裡是市區,鬧出這麼大的事,怎麼着也要好奇一下。
向輓歌到的時候外面正圍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
“讓一讓。”葉陵君冰冷的聲音在人羣外響起,後面的人聽到這聲音顫了一下,然後自覺的讓道。
葉陵君護着向輓歌走到了安全帶外。
向輓歌看着地上那紅豔豔的一灘鮮血,雙目黑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下一秒,直接拉過安全帶走了進去。
“誒,你是做什麼的,這裡面不能隨便進。”有警察看到人進來盡職的過來勸導。
向輓歌看也沒看對方,只是把證件在警察面前一揚,然後大踏步走了進去。
那個盡職的警察一愣,接着摸摸鼻子站到了一邊:原來是個女軍官啊。(小)(說)---高速!
人羣裡,好些人看到了向輓歌的動作,有的小女孩莫名的崇拜。
那種揚一下證件就瀟灑離去的背影,實在是讓衆人看的心生嚮往。
“哇,剛那女人好霸氣,肯定是女警。”
“媽媽,我以後也要當警察。”
“嚓,這麼漂亮的女警。”
“唉呀媽呀,怎麼沒穿制服呢。”
……
向輓歌可不管自己的動作引起什麼樣的討論,進了廄歌城的她雙目一掃,很快就看到了一樓大廳發生的事。
三波人馬街着,其中一波是今天剛結束訓練的參選人員,一波是警察,最後一波看上去是些紈絝子弟。
氣氛詭異的安靜,誰也沒說話。
“到底怎麼回事?”向輓歌到的時候自然引起了大廳內衆人的注意,嘴脣緊抿着,向輓歌不悅的開口。
吳峰有些羞愧,但還是站出來:“指導員。”
“恩。說說吧,是怎麼回事?”掃視了一圈衆人,人數挺多,可似乎少了那麼幾個。向輓歌臉色有些難看,把目光投在吳峰身上。
在向輓歌開口,吳峰說出‘指導員’的時候,衆人的目光就有志一同的投向了向輓歌,心裡在奇怪,一羣大老爺們怎麼對個女人這麼恭敬。
可惜,沒人給那些人解釋的時間,吳峰簡單的把在歌城發生的事和向輓歌說了一遍。
原來一開始是艾仕婉、韓風和宋青松三人來定包間的,幾人剛準備定那個最大的包間,結果那羣紈絝就來了,結果兩方對峙,加上艾仕婉三人又是喝多的,紈絝那邊又是受不了委屈的,大打出手就是毫無意外了。
可誰能想到,意外就是那樣發生的,有兩個紈絝發狠了,竟然從前臺搶過兩把刀趁着韓風和宋青松不注意的時候捅了過去。
韓風要護着艾仕婉,所以嚴重點,但宋青松也是傷了手臂。
但兩人都不是吃虧的主,被人捅了自然還回去。
喝醉酒的人哪還有多少理智,場面一時間混亂不堪,直到吳峰帶着大部隊過來,看到的就是一羣打紅眼的人。
然後,自然就是羣架了。
聽了解釋,向輓歌眉頭緊皺:“你是說,就爲了一個包間?”
吳峰有些尷尬。
“你們挺好!”見吳峰不說話,向輓歌看向身後那羣人。
衆人羞愧的低下頭。
“傷勢怎麼樣?”算了,她也懶得說他們。
“不好。”吳峰搖頭。
聽了這話,向輓歌臉色難看:“吳峰你先看着,我去醫院看看。”說完,警告的看向吳峰身後那羣小兔崽子,轉身走了出去。
葉陵君從始至終都跟個隱形人一樣,向輓歌走他也走。
那些紈絝子弟剛想叫囂着什麼,向輓歌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頓時不吭聲了。
在走之前,向輓歌撂下一句:“誰都不準走!”然後就離開了。
傷了她向輓歌的人,不管是誰的錯,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她的護短,在道上是出了名的。
“喂,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不耐煩的紈絝子弟此刻是一點不想耗下去了,臉色不耐的瞪着吳峰這羣人。
警察們也是不知道這次事情這麼棘手,一邊是軍人,一邊是廄紈絝,這兩邊都不好搞的,搞的不好得罪人,再就是得罪軍區的人。
剛那個女人,看起來更是不好得罪的,能讓那羣軍區的大老爺們信服的,那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啊。
警察們都很有眼色,可現在不是眼色好不好就能解決問題的啊。
“我晚上還有事,先走了。”不耐的紈絝終於沒了耐心,擡腳就想走人,反正傷了的不是他,這事和他無關。”
“你們不準走!”呼啦一下,五十幾號人把紈絝給團團圍住。
“靠,你們是什麼意思!”
“我們指導員說了,誰都不能走!”王迅冰冷着面色,說話毫不客氣。
對這些紈絝,王迅從來沒有好臉色。
加上向輓歌積威甚久,對指導員的話那就是完全遵從,畢竟部隊本來就是‘一切任務聽指揮’。
“王景光,你看看那羣兵痞子!”領頭的紈絝怒衝衝的指着面前的王迅。
“呵呵,那個吳少,就聽他們的吧。”王警官搓着手,總感覺,還是聽話比較好。
“你!”吳蒙恨恨的瞪着面前的警官,最終只能消停。或者該說,從那羣人說明身份,吳蒙這個紈絝也只能憋着。
軍人,而且大多都是有職銜的軍人,真要對抗起來,事情真的不好解決。
在廄的紈絝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點輕重的,可惜之前動手的時候沒摸清身份,不然也不會那麼兇殘了。
向輓歌到達醫院的時候手術室的燈正亮着,因爲是離廄歌城最近的醫院,所以向輓歌過來也就是十分鐘。
走廊外面,焦急的等着幾個人,其中一些人看到向輓歌趕緊小跑過來:“指導員。”
“現在怎麼樣了?”向輓歌掃了眼其他的陌生人,低沉着嗓音詢問。
“韓風和宋青松看上去不好,特別是韓風,一條腿怕是……”這是剛纔醫生出來讓簽字的時候說的,柳肖東臉色有修暗。
要是真的那樣,韓風的軍旅生涯怕是要就此斷送。
沒有比那更絕望的事了。
從選拔開始,到選拔結束,這些人的表現如何,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堅持下來的這些人是真的想要站在高點,想要施展自己的抱負,若是一下子失去所有的一切,怕是要崩潰。
“指導員,韓風,韓風怕是……”艾仕婉臉色蒼白,身子有些瑟縮的發抖,要不是她,韓風和宋青松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都是我的錯,嗚嗚,都是我的錯……”
都怪她,爲什麼喝那麼多,喝那麼多還不乖一點,竟然爲了一個包間直接和人衝撞上去,最後演變成那樣,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確實是你的錯,艾仕婉,這件事情過後,等着處罰!”向輓歌冰冷着嗓音,毫不留情的訓斥。
說完,不等柳肖東發表什麼看法,直接走向手術室,推開門。
“誒,這裡是手術室,閒雜人等不能進來。”看守手術室大門的護士趕緊攔截,可惜,向輓歌完全無視,避開伸過來的手直接朝裡走。
熟門熟路的找到消毒室,穿了衣服,帶了手套,向輓歌快速的朝手術室走去。沒用多長時間她就找到了韓風和宋青松。
宋青松的傷勢確實輕一點,看一眼向輓歌就朝韓風的手術室走去。
裡面,幾個醫生正在唉聲嘆氣:“主任,這人的腿怕是要廢了,可惜了,聽說是個軍人。”助理在旁邊遞着止血鉗,眼中是滿滿的嘆息。
“別說話了,趕緊止血,等會再進行腿部手術。”
“是。”
“總算追到你了,你快點出去,這裡是手術室,不是你能來的。”之前追着向輓歌的那個護士終於找到了向輓歌,一見她要進手術室趕緊加快了步伐。
嚮往額斜睨一眼,完全無視,腳步踏入手術室:“後面的手術,我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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