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快點進來,我要,我要~~~~”溫蒂急切的聲音就在耳邊。。s。
霍斯翰卻好像故意一般,讓溫蒂跪在地上,說着:“小浪貨,把嘴巴張開,下面自己用手。”
“表哥~~~”溫蒂不滿的扭動身體,道:“人家下面的小嘴想要嘛~~”
“先給我用舔的。”霍斯翰說着,直接頂了進去。
啊啊呀呀~~~的聲音開始,沈籬很努力纔不讓自己罵出來。
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呀,要搞屋裡多少搞不得,非得堵到這裡搞。
不過聽霍斯翰和溫蒂的對話,應該是溫蒂主動約的霍斯翰,而且兩人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真奇怪,溫蒂既然要約跟霍斯翰在這裡約炮,爲什麼要告訴她來休息呢。而且倆人就在門口處開搞,她是早來了,要晚來一步,肯定要撞個正着。
溫蒂希望她撞破,或者說,根本就是故意讓她過來撞破奸,情。
那問題來了,溫蒂爲什麼要這麼做
“表哥~~表哥~~~”
一番啊啊呀呀之後,溫蒂發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道:“我這些天一直不太舒服,好像懷孕了~~”
沈籬頓時豎起了耳朵,懷孕
霍家的孩子可不是那麼好懷的。
“懷孕了”
果然,霍斯翰先是一怔,隨後笑了起來,道:“小浪貨,你這是找了多少人幹你啊,連孩子都弄出來了。”
“表哥”溫蒂發嗲的聲音中帶着怒意,卻又不敢跟霍斯翰翻臉,只是撒嬌的道:“我只有表哥一個人,表哥怎麼能這麼說我。”
“是嗎,那你就肯定沒有懷上。”霍斯翰用十分肯定的口吻說着,他似乎正乾的盡幸中,用近乎調侃的口吻道:“你還這麼年輕,幹嘛要生孩子呢,正該享受青春的時候。呼也很潤”
“啊~~~”溫蒂隨之尖叫起來,喊着道:“表哥,不要那裡”
“真緊。”霍斯翰說着,似乎更加儘性了,用手拍打着溫蒂的屁股,啪啪啪作響。
溫蒂也跟着呀呀啊啊的尖叫,但在她連連時,卻是突然道:“表哥,表哥,我要是能給你生個兒子,你娶我好不好”
沈籬瞬間警覺起來,剛纔溫蒂說懷孕什麼的,原來目的是這個啊。
雖然說按法律規定近親不能結婚,但是中國自古以來,堂兄妹之間算亂,倫,但表兄妹之間是可以結婚的。
就是到現在,表兄妹也有結婚的。
以霍家的情況,霍斯翰要是願意,估計問題不大。至少不會有人拿近親來說事。
看來,溫蒂也是有這個想法了。哪怕明知道霍斯翰情婦無數,孩子都生一堆了,仍然想當霍太太。
不過,挑選自己來撞破算是什麼事
難道她還能給溫蒂出頭,別鬧了,就算真的小心撞破了,她也是低頭走人。
尷尬肯定會有的,但這種閒事她肯定會不管。
“小浪貨,原來你在想這個呀。”霍斯翰笑了起來了,言語間卻帶着嘲諷,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會結婚的,而且你是我表妹,血緣如此接近,生出有問題的孩子怎麼辦。”
“表哥~~~”溫蒂摟住霍斯翰的脖子,撒嬌道:“說是表妹,其實還隔着一層呢。而且不是有種說法,近親生的孩子,雖然畸形的概率有,但是也有可能會生出超天才兒童,吸引父母絕對相似的基因。”
“呵呵”霍斯翰笑了起來,嘲諷越發的明顯,道:“你的基因生的若是女兒還好,好歹還能在牀上侍侯男人。若是生的男孩,我真的想不出能做什麼事。”
沈籬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雖然溫蒂這樣的算計,她也十分不屑。
但霍斯翰說話也太刻薄了一點。
溫蒂跟他生的孩子,好歹也有一半是他的,這麼說也太難聽了。
原本以爲霍天啓對女人己經夠渣了,沒想到更渣的在這裡,正搞着的男女,尤其是對方還是他親表妹,都能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
看來霍家男人對女人是天生的無情。
“表哥”溫蒂聲音多少有些變了,扭動着身體似乎想反抗。
霍斯翰正在性頭上,哪裡會任由她胡鬧,力道頓時大了起來。清脆的巴掌聲落到溫蒂身上,溫蒂原本只是啊啊呀呀的,現在直接變成尖叫,這是真打疼了。
“表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溫蒂開始求饒,聲音中帶着哭腔。
霍斯翰卻是一點都不留情,拍打的更厲害,笑着道:“你這個聲音倒是很不錯。”
“表哥~~~我錯了,我啊啊”溫蒂求饒聲越來越大。
沈籬真的聽不下去了,平常活春宮忍忍就算了,現在都快變成虐待了。
就這麼走出去嗎
其實低頭說一句抱歉,相信霍斯翰不會太在意的。
霍家男人的無恥,以及承受能力,只能呵呵~~~~的心情可以表述。
只是正當她打算咬牙出去時,卻突然發現就在她的左側,其實還有一個出口的,只是通向花園裡面。
只是出入口很小,被花牆檔着,再加上燈光很暗,所以一時間沒有發現。
沈籬幾乎想都沒想,直接把高跟鞋脫下來提在手裡,顧不上石子路紮腳,貓着腰小心通過入口往裡走。
依舊是花園,跟剛纔的格局差不多。不過卻讓沈籬有點犯暈,這難道真的是迷宮
“出口在哪裡呢”沈籬心裡說着,只見前面曲曲繞繞,好像九宮格一樣,一條條小路,不知道通向何方。
不過她心裡倒是不太擔心。
活春宮聽得太刺耳,但就是霍斯翰再有精力,總有搞完的時候。
她只要躲開這一會,走遠一點,估摸着等他們完事了,她再原路返回就好了。實在不行還能打電話給東方求助呢。
心裡這樣想着,她倒不着急找出口了,只要努力記住來路就好了。
不過走路時,她仍然十分小心,半人高的花牆,不能把人完全檔住。而且霍斯翰就在旁邊,霍家男人的身手似乎都不錯,她真的不想鬧的很尷尬。
只是正低頭貓腰走着,一雙男士皮鞋映入她的臉瞼中,然後擡頭,她看到一張男人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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