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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道他這個聲音,此時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夏喬翎不由得更是臉紅。她此時的不用去看走在前邊人的臉色就能猜測得到的如今他的表情必定很囂張。
而此時的確如夏喬翎所想的那雷淵的眼眸中有着笑意,這笑意讓他曾經沒有任何溫度的臉,多了幾分煙火氣。本來就好看的眉眼因爲這般更是好看異常。
兩人以一前一後回到了營地,營地內左丘澤還有的雷坤已經安排衆人開始扎帳篷了。
隊伍中的人在他們的回來之後都是一愣,他們原以爲這兩人是去看周圍地形,可是回來之後卻是發現他們兩人神情很微妙。
雷淵的眼角帶着掩飾不住的笑意,和他剛剛那冰冷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笑容柔和帶着一絲絲的霸道。襯得他本就英俊的臉更是俊逸,要不是因爲他們都是男人的話,他們覺得單單就憑着這個笑容,他們就會愛上他。
只是這個想法他們只是敢想一下,卻是沒有勇氣說出來的,來加上越是往深入想,衆人就覺得他露出這樣的笑容有些反常、
要知道雷淵不笑是正常的,如果笑了,那就是不正常的。於是乎,他們紛紛在心裡檢討着自己剛剛哪裡出了問題讓一路上的冷麪殺神露出了這樣詭異發毛的神情。
可是他們想了一會兒之後都沒有想出自己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再次擡頭的時候就看到雷淵依舊保持這剛剛的那個微笑,看的地方卻不是他們這邊,只是此時跟在他身後纔回來的夏喬翎。
夏喬翎比雷淵回來的稍微晚了一些,雖然隊伍中的人大部分纔是見過她沒幾次,可是單單是今日的表現,她卻足夠讓他們所有人都信服。
如今她回來的時的神色和剛剛離開的時候,神色幾乎相同,所以大部分人也都沒有在意,畢竟他們也不能盯着一個小女人看啊。
不過他們不能,但是有些人卻是一點也不不怕雷淵的眼神,這其中就包括經常跟在雷淵身邊的雷坤,他此時看着自家主子那微笑的神情,總覺得像是一隻偷腥的貓一樣。
而回來的翎小姐從始至終都沒有和自家主子對視一樣,這明顯是因爲害羞啊!看那已經變得粉紅的脖子,他都能相像得到剛剛他們兩人在森林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捂臉,“野戰”嗎?自己主子還真是異常飢渴呢,臉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此時雷淵和夏喬翎顯然不知道,他們兩人的互動已經被其他人想歪了。
夏喬翎回來之後的雖是有些害羞但是很快的就去忙更重要的事情了,雖然不知道那山洞中藏的動物是什麼,但她可以肯定不會是太好的東西就是了,於是走到的去她用火焰圈住的植物面前。
用冷漠的神情看着它們,並且在兩株植物的周圍轉着圈。
期初這兩株植物並不知道夏喬翎爲何要這麼做,甚至在她過來的時候還對她很熱情的招手,但是夏喬翎根本不爲所動的,繼續在它們的周圍轉着,神情的冰冷的看着它們……
看着她這個樣子,兩株植物很是莫名其妙。
就在這時,夏喬翎看着它們說道:“我剛剛去深林深處了,在深處我發現了一個山洞……”
聽到的她說到這裡,原本還想着多開幾朵花來討好他的蜜果樹還有的藤蔓,瞬間僵了身子,兩株植物上的葉子此是全部都張開,不敢動一分,顯然它們對於夏喬翎說的話很震驚。
特別是蜜果樹,別看它的身形比邊上的藤蔓大了不知幾倍,但在人類打交道上,顯然不如這株藤蔓鎮定。在夏喬翎說完這句話之後,它竟是因爲害怕從樹上掉下來了幾個蜜果。
看着掉在這地上的蜜果,夏喬翎想了下直接把這幾顆撿起來揣入兜裡。
然後對着它們說道:“我本以爲植物不會失言,可是今天倒是可眼界了……”
她說完這句話,看了下如今全部都緊繃着樹枝的兩株植物,然後拿起剛剛的沒有放進兜裡的一顆蜜果,直接放出了藍色的火焰。
曾經青綠色的火焰還不足以破壞這顆蜜果,但是如今升級的之後的藍色火焰是可以,只見在被看色的火焰烘烤之後的沒過多久,就看到堅硬的蜜果殼出現了裂痕。
感覺的它出現裂痕,夏喬翎擡起手把東西寄到了這兩株植物的跟前,讓他們親眼看着她手裡的蜜果是究竟是如何化成灰燼的。
藍色的火焰溫度很高,剛剛挨近這兩株植物,它們就憑直覺的往後縮。
而這卻不是讓它們最心驚的地方,因爲在做火焰之中蜜果樹的果殼竟是變成了粉末,除此以外,夏喬翎根本就不管裡邊的汁液整個汁液,竟是被這藍色的火焰完全的蒸發掉了。
看到這般,原本覺得夏喬翎很好說話的兩株植物瞬間爆成一團,蜜果樹的樹幹還有藤蔓的藤條都在不停地顫抖着,顯然很害怕這火焰燒到自己!
夏喬翎:“知道怕了?”
聽到夏喬翎這問,兩株植物不停的點頭。
夏喬翎:“那正確的路應該怎麼走?”
聽到她的話,兩株植物又是晃身子又是點頭,甚至夏喬翎還看到這株藤蔓抽出一個紙條打在了蜜果樹的樹幹上的。
這是在打架嗎?
兩株植打成了一團的,自然動靜也不會小了。
樹木沙沙的晃動聲很快的,很快吸引了隊伍內其他人的注意。
看到這一幕,本來雷坤想要去問的,卻不曾想自家主子已經在他站起前一刻,起身向着夏喬翎的方向走去。
看到他這樣雷坤很無語,他此時又有了一個覺悟,就是夏小姐的事情的他今後能不管就不管,因爲這些事情已經不需要自己來插手了。感覺到身後有人接近,夏喬翎側頭看過去,就見雷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此時他的手裡拿着一個出水瓶,裡邊裝着他弄好的蜂蜜茶。水靈力者本可以隨時沖泡任何的的飲品,方便得要命。
接過雷淵的手裡的水杯,夏喬翎一邊喝着水一邊對着身邊的男人天天的一笑道:“倒是沒有想到這裡竟然能喝到這個。”
雷淵:“喜歡隨時告訴我。”
夏喬翎:“好。”
雷淵:“問出了什麼沒有?”他問的毫無避諱,在他看來這兩株植物交代不交代都無所謂,反正只要不老實他不介意送它們去見上帝。
想到這裡,他眼神帶着寒意地看着這兩株植物。雷淵的眼神和夏喬翎的眼神還是不同的,同樣是冰冷的讓人生出寒意的眼神,夏喬翎做出來的就會看到這寒意雖冷卻是給人留了一線生機的,但是雷淵的眼神一點轉爲冰冷就猶如給人判了死刑,不讓你有任何的反抗的餘地。
看着雷淵的眼神,兩株植物更是摟得緊緊,這個男人雖然沒有露出任何的實力,可是從氣場上它們能感覺到他的絕對比眼前這個女人更它們害怕。
看着它們怕得不行,夏喬翎卻是一點也沒有遲疑,直接對着雷淵道:“還沒有!要不你試試?”
聽到她這麼說雷淵看了一眼夏喬翎,對着的她點了點頭道:“正好,我很久都沒有活動筋骨了。”
說完他便把手裡的水杯交給了的夏喬翎,然後輕輕一翻手,在他的手中就出現了藍色的泛着流光的長劍。此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可是這把長劍卻是在黑暗中發着幽蘭的光芒,鋒利的劍尖更是讓植物看了就本能的想要去逃離。
這長劍,正是許久沒有用的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