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的告白(五)
小希懷,對於你來說,小樂就只是個有利用價值的東西不是嗎?可爲什麼?你還要對小樂這麼好?小樂明明在心裡努力的勸告自己,別再愛你,別再被你逢場作戲的溫柔所欺騙。但是,每一次每一次,當你的手體貼的牽起小樂手的時候,小樂卻還是傻傻地感動了……
您不知道,您的手心太溫暖,小樂捨不得放手,可卻守不住自己早已千瘡百孔,傷痕累累的心。
如果可以的話,小樂情願您能對小樂再殘忍冷淡些,這樣至少,小樂能夠勸服麻痹自己去恨你。
您不知道,要努力說服自己去恨自己心底最愛的那個人,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小希懷,小樂不知道、不知道以後的自己該怎麼辦了?小樂不敢想,如果有朝一日,真要跟您持槍相對,或者形同陌路的話,小樂該怎麼面對?
小樂的心裡,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小樂到底、該怎麼辦?
坐在牀前,雙手支着牀沿,小樂一雙美眸裡盈滿了淚水,眼看小希懷端着醫藥箱就要進來,她忙擡手拭去眼眶的溼潤,深深地吸了幾下鼻子,不想自己的悲傷被他發現……
端着醫藥箱進來,放至牀頭,小希懷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後,隨即就又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
“喂,你什麼時候到?馬上給我滾過來!”小希懷口氣不耐的命令對方。
“嗯。馬上馬上。到了啦。哎哎,伯爵大人您真心急……”電話那頭,傳來某人好聽而戲謔的聲音。
“給你三分鐘。”
“哎呀,現在塞車呢。”
……
不悅地切掉通話,小希懷想了想,便在她身旁坐下來。拿起醫藥箱,他略顯窘迫的問她,“你自己會清洗傷口嗎?”
“呃,”他突然這樣問,小樂迷惘地擡起頭,正想回答他什麼的?可卻又被他截斷了——
“算了,笨得跟豬一樣的女人。問了也是白問。”嘴巴不饒人,可他卻親自動手從醫藥箱裡拿出清洗傷口的藥水跟棉枝,拿棉枝蘸了點藥水後,他似乎很不耐煩的命令她,“把頭擡起來。”
呃,哦。乖乖聽他的話,小樂怯怯將頭擡了起來——
可他又命令她,“頭髮,頭髮別遮着傷口。”
“哦哦,”聽他這樣一說,小樂忙又把遮住額前傷口的頭髮撩起來,晶亮着大眼小小聲的問他,“這樣、這樣可以了嗎?”
(阿彌陀佛,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