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個句子看起來就是’ILIK,EMAKE-LOVE’——了。”
許治冶聽了這解釋之後,那表情,別提多複雜。
倒是夏薇依,雙手捂着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都猴年馬月的事情了,還能被挖出來說?!
那個時候她很可憐的好不好,英文老師還因爲這個翻譯,把夜澈給叫到了學校。
夜澈聽了英文老師的話之後,拎着她的胳膊就丟到了牀上,霹靂啪啦的衝着她的屁股就暴打一頓。
“說,你喜歡和誰做/愛?”
夏薇依才上初中,也就是十三四歲罷了,那個委屈的眼淚汪汪,撅着嘴控訴到:“我明明寫的是‘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獻愛心——’是你們英文水平不行,再加上思想不健康,才翻譯成那個樣子的!“
”你還不分青紅皁白的,打我,你打我……”
夜澈看着那幾個蝌蚪爬的英文,腦子都快炸了,這小丫頭,要不要那麼魔性?
我(I)喜歡(LIVE)做(MAKE)愛(LOVE)……好好的一句翻譯,‘事情’的英文單詞不會寫,‘愛心’也不會寫,就會寫MAKE、LOVE……
夜澈突然想起一句話‘養不教,父之過——’
許治冶聽着夏薇依初中的囧事,忍不住乾笑了兩聲:“結果呢,是不是被老師打手板了?”
莎莎撇撇嘴:“老師被趕出了A市,她家哥哥說老師毀人不倦,殘害祖國花朵,最後這小花朵就被她家哥哥關在家裡一個月,光背單詞了——“
許治冶藍色眼鏡下的眸底一斂……她家哥哥,她家哥哥。。
“呵,你家哥哥可真夠護短,不過手段也足夠霸道,不知道夏小姐的哥哥叫什麼??”許治冶突然笑了一聲,只是夏薇依在低頭捂臉,並未看到他嘴角揚起的嘲諷。
“我哥哥——哥哥他叫。”總不能說叫夜澈吧?
都不同姓,算什麼哥哥,而且除了莎莎和幾個朋友之外,她不不想讓太多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尤其眼前這個許治冶,還是許會長的兒子,許子晴的哥哥。
夏薇依神經一緊,脫口而來:“我哥叫夏令營!”
“噗——”許治冶一口紅酒噴了出來。。夏令營,虧的這小女人想的起來,這都什麼腦回路?
“夜少,您來了!”宴會廳正在寒暄的人看到門口的人之後,連忙弓腰上前迎接。
夏薇依聽到這兩個字,下意識的歪了一下頭。
夜澈在幾個人的簇擁下大步流星的走來,寶藍色的修身西裝,加上他顛倒衆生的五官,更加耀眼奪目。
而他的身邊,一個高挑的美女挽着他的手臂,恨不得把身子都貼在他的身上,狐狸眼一勾,盈盈笑意。
那女人身上,穿着的就是霍達下午帶來的裹身魚尾禮服。
只是,夜澈怎麼會來這,他上午說,要參加一個舞會。。難道就是這個慈善拍賣會?
不行,不能讓他看見自己,萬一他在說出什麼難聽的話,被這些媒體記者拍到了,她就是那傳說中’被打入冷宮’的失寵皇后,她不要丟臉丟到黃浦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