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這答案已經是心照不宣了,可是聽見官方權威的肯定,大家還是不免唏噓一片。
“竟然用這種手段勾、引男人,臉皮可真厚啊。”
“就是就是,你說這咖啡要真是夜少喝了,可不要被逼着和許家結親了嗎?”
“天啊,沒想到許會長的女兒,那麼有心計。”。
議論聲此起彼伏,大多數都是夜締集團的高層。
聲音雖小,但是落在夜老太太的耳中,讓她覺得難堪至極。
許子晴哪裡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完全慌了神,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了下來,拉着夜老太太的手,就委屈的哭着。
“奶奶,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唔……”說着,就把目光轉向了夜澈,又開口:“澈,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下、藥……”
夜澈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上揚的嘴角里盡是不屑。
夜老太太儘管心裡滿是疑惑,確還是忍不住的要爲許子晴開口,對着身後議論紛紛的人就嚷了一句。
“都給我閉嘴,事情還沒查清楚,怎麼就認定了是小晴做的呢,一個女孩子的名節,哪能讓你們這樣說三道四的!”
被夜老太太凌厲的一嚷,大家都紛紛閉嘴。
屋子裡除了許子晴的抽泣聲,又迴歸了一片寂靜。
夜老太太轉身,看着一直沉默不語的老爺子氣的牙齒都咯咯作響,猶豫了一會,還是對着自己老公,開口:“老頭子,你看這事肯定是他們小孩子胡鬧,就算了吧,傳出去多不好啊。”
夜老爺子的柺杖都拿不穩了,聽着這話,就哼了一聲,對着許子晴不悅的瞥了一眼,才怒哄哄的開口:“隨你——”
說完,就撥開衆人,準備離開臥室。
夜澈嘴邊的笑意,一下子就停頓了。
鬧了半天,大家都走了,不痛不癢的說許子晴幾句,這可不是他的本意!
斬草必須除根,否則春風吹又生。
而且照奶奶這種態度,這種見不得人的事,都能替許子晴兜着了,那以後,還有他夜澈說話的份?
嘖嘖,你說好歹也是個上過戰場的女人,怎麼老了老了,就那麼不會看人呢?
夜澈心裡忿忿不平,卻不敢直接吼出來,他轉了轉眼珠子,就看到了沙發上凌亂的放着許子晴的衣服,於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就衝着沙發轉悠了一圈,佯裝着不小心碰了一樣,就把衣服甩到了地上。
然後,衣服口袋裡,許子晴來不及丟掉的一個小袋子,就飄了出來。
夜澈低頭將袋子撿起來,故作驚訝的叫了一聲:“呀,這是什麼,抵擋不住的誘、惑……”
夜澈的聲音非常大,驚得門口的人再一次的縮回腳,轉了回來。
夜澈繼續佯裝着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拿着袋子跑到了爺爺的身邊,大聲的念着。
“爺爺,這上面寫的什麼意思?抵擋不住的誘、惑,遇水即化,只需一點,爽一整晚……”
“咳咳——”夜老太太畢竟是女人,臉皮薄,聽了這些,忍不住的咳嗽了幾聲,打斷了夜澈,怒斥道:“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