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出醫院的加長商務車上,鈴木看着被抱上車的蘇煙,光着腳,腳踝腫的像饅頭。
“自己崴的就算了,嘖……”鈴木看着她的傷勢,連連搖頭,眼神充滿了不忍,“居然還是被別人打的。”
如果是自己崴的至少這事還能平靜過去。
只能怪是自己蠢。
但她是被人打的,那對方一定特別倒黴了。
畢竟,蘇煙腳腫了,對方肯定就不是腳腫那麼簡單。
“什麼叫居然?”蘇煙抱着雙膝,坐在一邊,“還有,你怎麼也來了?沒一個人在里昂真的沒問題嗎?”
君瀾跟她來維城,她覺得沒什麼問題。
墨傾過來談合作,她也覺得沒毛病,至少還有鈴木在里昂坐鎮。
現在鈴木也跑過來,不知道的以爲他們集體跑路了。
“當然沒問題。”鈴木慢悠悠的說,“一個成熟的公司有自己的正常運作,你就放心吧,我們做投資的很簡單。不如還是說說你這饅頭……是怎麼回事?”
蘇煙:“……”
“我就知道君瀾這個人不靠譜。”鈴木轉頭看向窗邊的君瀾,“阿煙是女孩子,怎麼能讓她一個人被羣毆成這樣呢。”
蘇煙只好開口說,“是我自己的麻煩,不是他的問題。而且君瀾已經把對方打成重度腦震盪了。”
鈴木聽說什麼重度腦震盪也就只是擡一擡眼皮子,“哦,居然沒死嗎?”
語氣透着一點君瀾最近是不是有點懶的意思。
君瀾只是一個白眼。
“當時情況比較特殊,打久了會更麻煩。他自己是沒事,但我們在別人的地盤,我的腳受傷,又還有個毫無自保能力的姑娘。走纔是上策。”
蘇煙剛纔已經收到冉沐沐的消息,也算是安下心。
也不怪鈴木這麼奇怪。
如果不是因爲當時沒有十足的把握,這種對方只是腦震盪就臨陣走人的做法,確實不像君瀾的作風。
“姑娘?”鈴木擰着眉頭,一臉茫然,“還有什麼姑娘?”
君瀾想到自己剛纔又被冉沐沐給騙了,一張臉都綠了。
看着窗外的目光都透着殺意。
蘇煙馬上道,“是我讓沐沐騙你的,你別怪她,因爲她不這麼說我會扣她工資。而且,這事你也有一定的責任啊。如果不是你帶她去娛樂場所,後面所有事都不會發生,我也不會在醫院碰見……穆北沉。”
君瀾:“……”
鈴木彷彿是落後了幾個世紀。
一雙眼睛瞪大再瞪大。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君瀾,“我說你今天這麼沉默,話這麼少,到底是有點不正常,還是因爲阿煙受傷過於愧疚。你竟然,帶女孩子去娛樂場所……”
要說男人去這種地方,真是不稀奇。
鈴木雖然也不好這口,但他也算是在一些不得已的時候去過好多次。
看君瀾不同。
君瀾一般是碰不上必須讓他去娛樂場所的事。
鈴木一直覺得君瀾這種血氣方剛的年紀從來沒去過夜店,也是人生遺憾。
居然遺憾被填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