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買的，可這塊玉我是一個月前看的。”
夜爵：“……”
他纔剛跟人確定，最近半個月老太太沒出門過。
莊素從門外走進，“夜爺爺，是我跟她一起去的，確實是個老太太推薦。只是當時，安然的錢不夠，所以沒有買。她接了個代言後，手頭的錢纔夠了，所以上週我們纔去將玉買回來。”
夜盛霆眉頭微微蹙起，看着沈安然，她接個代言是爲了給爺爺買禮物？
爲什麼不用他的卡？
夜老爺子臉色蒼白，半天沒說出來話。
有些問題，想問，可是在張嘴後又沒說出來。
彷彿不敢問。
“我讓人去查。”夜盛霆淡淡的說，“既然有監控，就讓人去取回來。爺爺想知道什麼，自己看了就知道。多餘的事，安然也不知道。”
夜老爺子有些悵然的點頭。
夜盛凜看了眼房內不太對的情形，“您還是好好養病吧，剛纔的反應嚇到了一圈人。”
房間的人大多數被要求離開，讓夜老爺子休息。
最後只有沈安然和莊素被留下來。
夜盛霆一出門，剛關上房門，夜爵站在門口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件事我來查。”
夜盛霆沒什麼意見。
夜爵冷眯着眸，長指玩轉着手機。
沒思忖片刻，聽見夜盛凜說，“我去查吧。”
“不必，你今天剛回就去做點你自己的事，我已經讓別人去了。”夜爵沉沉地道，“你不是有很多自己的事要查麼？”
夜盛凜看着他沒有任何商量的冷冽神色，“是。”
半個小時後，消息傳來。
半個月前的監控都沒有存檔，會自動刪除。
已經平靜下來的夜老爺子，似乎對這些並沒有什麼意外，擺了擺手，讓夜爵出去。
“算了，大概只是巧合。”夜老爺子手上拿着那塊白玉，“剛纔是爺爺不該太激動，能找到這塊玉，就已經很滿足了。至於人，早就不在了……”
“爺爺，你在說誰？”沈安然看見爺爺黯然神傷的樣子，有點不忍，“我不知道那個老奶奶是不是您認識的人，可是雖然店鋪的監控沒有，但我和莊姐都見過，我覺得還是可以找找的。”
莊素尋思着，“夜爺爺如果想找人，又不想找了之後失望一場，那……有照片嗎？我和安然可以認認。”
夜老爺子臉上幾許掙扎，又懷着希望，又怕希望破滅。
最後從牀頭摸出一張老照片，端詳片刻，“其實她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是老夫人嗎？”莊素問。
夜老爺子輕嘆，只是搖頭。
那張照片，被沈安然和莊素看了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這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了，你們看了也沒什麼用。”
三十年能讓一個人改變多少？
沈安然不知道，但她覺得這張照片中嫺靜的貴婦人，至少八成像她們見到的。
她還沒說話，莊素拉着她使了個眼色，然後將照片還給夜爺爺，“爺爺，認不出。”
讓夜老爺子休息後，兩個人才從房間出來。
“莊姐，難道你認不出來嗎？”
莊素輕啓紅脣，“如果能找到再告訴夜爺爺，不要空歡喜一場。但我想，很難找到的。這件事，我找夜爵試試。”
如果夜爵有心藏，夜盛霆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