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帶着微涼的熱度。
和她相纏的時候,來自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毛細血管和她的交融。
沁涼的觸感,讓童顏的指尖一陣麻木。
條件反射性地想要抽回來,無奈,他禁錮着她的手過死,沒抽動。
他的手還和她的五指纏繞在一起的,指尖緩慢的沿着她掌心移動,遊走過她手背,倏然轉而移向了她的腰。
童顏穿的是牛仔褲,腰身很好的被勾勒了出來。
施靳揚的手沿着她的腰部曲線緩慢的遊動,指尖不知道是不是無意,不時地摩擦過她的肌膚,帶來的沁冷觸感,讓童顏身體一震,腰上被他觸碰着的那一片,像是觸了電,整個人都是麻的。
她的身體很僵硬,猛地顫了顫,想要手肘將他頂開,然而,纔剛有衝動,卻被施靳揚識破。
想要換另一隻手,結果亦然。
施靳揚像是長了無數隻眼睛似的,她哪兒有動作,全都能輕而易舉被他先發制人。
折騰了幾個回合,童顏罷休了。
來硬的,和他鬥,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沒繼續抗拒,眼角餘光斜睨向他,目光定格在他都已經探入她褲腰的手,她冷語諷刺,“施少爺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
施靳揚頭也沒擡地哼哧了聲。
在她面前,需要個什麼尊重?
他的不在意,忽然讓童顏有些惱,紅脣一掀,她說出來的話,諷刺意味更濃了。
“施靳揚,我以後可是要嫁人的,這麼對一個女人動手動腳,還真準備對我負責?”
她還記得,在很多天前,那個下藥的夜晚,她把他帶回他的別墅後不久,他曾對她說過,如果三十歲前,她仍舊沒有嫁出去,他會對她負責!
他那個時候說話的口氣,並不像在開玩笑。
童顏也不知自己怎麼的,一不小心就把他當時那話給記住了,像是鐫刻在腦海似的,記得還這麼的清晰。
施靳揚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自己的這話,眸光一擡,斜睨了她一眼,他淡淡諷刺,“一個女孩子,整天把嫁人唸叨在嘴邊,你好意思?”
童顏很想直接噴他一句,嫁人怎麼了?
他自己不結婚,還不許她有結婚的念頭了?
“這和你有關係?”沉下自己的怒意,她的脣角牽扯出一抹諷刺,“施少爺會不會管得過寬了點?”
施靳揚像是沒聽到她的話,輕垂着眸光,注意力都在自己手上的。
他探入童顏褲子裡的那隻手,都已經碰觸到某層蕾絲邊緣了,掌心指尖全是她細膩如同絲綢般柔滑的肌膚。
施靳揚像是被什麼電了下,手停留在那兒,竟然沒拿出來的意識。
手心緩慢地移動了下,感受着掌心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觸感,他的腦袋裡,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的炸開。
所有的意識,只剩下掌心帶來的悸動。
想要往下一點,想要將阻礙着自己視野的那層布料撕開,想要更多……
童顏不動聲色看着他的反應,看着他眼中微微掀起的波浪,她的腦袋,空白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