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沒好氣的坐在沙發上,低垂着頭。
“我這不是看到落鷹那個女人心裡來氣嗎!當時差點被這女人一槍打死,要不是我穿了防彈衣,現在我就是一把骨灰!”文卿憤恨說道。
偏偏罪大惡極的女人沒有被繩之以法,反而加入了白道,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沙發上,文澤的腦海裡忽然浮現出落鷹一襲黑色長裙優雅惑人的模樣,鬆了鬆領帶,“是嗎?”
他心不在焉的反應看在文卿的眼裡,瞬間吸引了他的注意。
“文澤,我警告你,那個女人簡直比罌粟還要毒,最好離她遠遠地!沒有任何交集最好。”
“你懂什麼?她比其他女人要有魅力的多。就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文澤絲毫不以爲意,嘴角甚至還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邪笑。
“風流個屁!哪天自己的小命真斷送在她手裡,你就清醒了。”文卿恨鐵不成鋼的看着他。
......
回家的車上,落鷹心裡還惦記着他後背的傷,一路心神不寧。
夏夜偏頭看她,“不開心嗎?”
“沒有。”
輕輕搖搖頭,而後,把目光望着窗外。
車子往前方行駛了一段路程,夏夜穩穩的把車停下。
她偏過頭去,正好對上他幽深的眼眸。心裡一陣悸動,扯脣笑了笑,“怎麼了?”
“落落。”夏夜輕聲呢喃着她的名字,像是念着最美的情話。
“嗯,我在。”
“我想你了。”
“......”落鷹詫異的看着他高貴沉靜的深瞳,一時間,竟然不知作何反應。
兩人的視線,在車中對視良久。
車裡的溫度好似忽然悶熱了許多,他的眼眸深了些,朝她傾身過來。
落鷹緊張的眨了眨眼,想要逃,心底又本能的不想動,略微期待和忐忑的望着他寂靜幽深的眼眸。
他盯着她美豔的面容,渾身燥熱,像是內心沉寂多年的野獸終於醒來。
衝動主宰了腦海。
夏夜解開西服的兩顆鈕釦,透了透氣,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只道,“落落。”
“嗯?”
“落落......”
落鷹心中有種很奇特的預感,不敢去深想,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忽然變得急促起來。
還是緊張。
更多的是羞赧,不安,還有一絲喜悅。
夏夜低下頭,在她頭髮上輕輕落下一吻。
修長的手指執起一縷髮絲,別在耳後。
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我好想你。”
溫潤的氣息,曖昧的話語,還有心心念唸的他。
落鷹聽着這四個字,忽然想起,認識他這麼長的時光,經歷了無數驚心動魄的場景,她深愛他的那顆心,終於得到了溫暖的迴應。
眼眶熱了幾分,她動情的咬着自己的下脣,不想在他面前落下眼淚。
“我好想你啊。”夏夜凝視着她的眼睛,輕輕笑了。“你還會離開我嗎?”
落鷹搖搖頭。
怎麼會呢?
離開他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心上是他,夢裡也是他。
你在時,就是我的全世界。你不在時,全世界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