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還不解氣,非要讓她解釋明白,一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忽然傳來:
“文澤!”
這女人味十足的聲音,是個男人也要心軟了。當即回過頭看去,一位身穿銀色裙子的女人踩着三公分的高跟鞋走過來。
“雨柔。”
喬雨柔施施然走過來,擡起白皙的手臂,輕輕搭在文澤的胸膛處,沒骨頭似的依偎着,像是看小三一般的眼神俯視着地上的上官初雪:
“你是文澤的前女友吧。你的事,我多少知道一點。”
說着,她掃了一眼地上的藥盒,吐着口紅的脣裡溢出一絲不屑,說出口的語氣,卻分外真誠,“我不管你們之前你有多愛他,現在你們分手了,希望你不要再打擾他了,好嗎?”
上官初雪聽着那些話,只覺得諷刺。
像是她生插一腳,硬要把這個渣男搶走似的。
若無其事的從地上起身,把藥盒放在包裡,冷冷的覷着面前這個狐媚女,“放心,這樣的種.馬,倒貼我都不要!自己留着享用吧。”
“種.馬?上官,我撕了你這張嘴!”
文澤頓時被惹毛了,這無疑是對這個男人最大的侮辱。當即不顧喬雨柔的假意拉扯,撲上來要打她的臉。
就在他的巴掌即將落在上官初雪臉上的時候,一位黑衣人忽然擋在上官初雪的面前,穩穩的抓住他的手臂。
文澤一愣,看到面前英俊的年輕男人,猛地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抽了兩下,竟然抽不動。
他可是特工,力氣竟然不如面前的男人?
頓時氣極反笑,嘴裡的話,卻是對上官初雪說的,“初雪,你行啊!你他媽真行!這就是你找的情夫吧?就這貨色?”
上官初雪驚魂未定的躲在黑衣人身後,回憶了一下,認出他來了。
這個年輕的黑衣人,就是那天被黑手黨叫做十四的大哥。
冷清明追求極致的美,容不得一絲的瑕疵,就連心腹,那臉也必須出衆不俗才行。
十四一向自信的容貌被人貶低,墨鏡下的眼眸略微詫異。
難道最近忘了敷面膜,皮膚糙了?
文澤惱怒不已,覺得在這個男人面前丟了面子,當即出手,想要把他制住。
十四擡肘在他胸膛頂了一下,擡起長腿,一腳將他掃在地上,手中的槍利落的對準他的眉心。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文澤!”喬雨柔驚呼一聲,趕緊蹲下身,檢查着他的傷勢,“你有沒有事?傷到哪裡了?”
看着面前這一出伉儷情深的戲碼,上官初雪捏緊了手指。
曾經有多愛,現在就有多痛。
正要轉身離開,面前的路忽然被十四擋住。
恭敬地說道,“上官小姐,我家先生要見你。”
上官初雪想到了那個白衣如雪的男人,瞬間面無血色,當即拒絕,“昨天已經見過一面,希望這輩子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十四爲難,“那怕是有些難度。”
“爲什麼?”
“因爲我家先生得了相思病,怕是隻有你才能治好。”十四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