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刻,她感覺到有人用力地摟住了她的腰,夾着男人們一陣輕然的諷刺的笑聲……
一杯紅色的葡萄酒,在透明玻璃杯裡輕輕盪漾着。
邵又云摟住了藍軒寒的脖子。
“怎麼,要借酒消愁?”
邵又云媚笑着說,玉指輕輕一夾,將他手中不停被旋轉的酒杯搶了過去。
“你是時候走了。”
藍軒寒冷不丁地扔過一句話來。
邵又云是個聰明的女人,聽罷,怔了怔,便站了起來,輕輕地吻了吻藍軒寒的額頭。
“好,親愛的,有時間找我,我會想你的。”
女人扭着水蛇腰離開。
藍軒寒站了起來,又是新的一晚了。
那個女人,有八天沒回家了。
有人敲門,是藍軒寒的助手KENG。
“喲,大少爺,你的小蜜走了?”
KENG似笑非笑地道,一臉的嬉皮相。
藍軒寒臉色一沉,“那個女人,到底去哪裡了?”
“你不是不關心她的嗎?嘖嘖,我剛剛收到手下的報料,你想知道她跟誰走了?”
KENG一臉玩味的笑容,藍軒寒有些怒,“別給我玩迷藏1
KENG可是他請來的人,但大部分時間,藍軒寒還是喜歡KENG這種隨意幽默的個性。
KENG笑彎了眼睛。
將一大疊資料放到一邊的桌上,“自己看吧,大少,私家偵探將所有的料都查出來,喬烙夏沒有找過其他男人,那孩子,是你的。”
“胡說八道!我碰她的時候,都有……”
“都有套對吧?有時套也不保險哦,大少爺,嘖嘖,喬烙夏其實是個很純淨很可愛的女人,她呀,現在被你毀得面目全非了1
KENG有些爲喬烙夏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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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見喬烙夏,KENG記得她的笑,淡淡的,眼睛亮亮的。
很純,很美好。
可是嫁入了藍家之後,她的雙眸,就失去了光彩。
也許,每天看着新聞報紙,看着他挽着不同女人出入不同場所,就算不愛他,身爲正妻,當然是非常痛苦的。
“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滾1
藍軒寒一下子來了氣,指着門大聲吼道。
KENG聳聳肩膀,“好,我滾,我滾得多遠,就多遠吧1
他一臉嬉皮之笑,離開了。
藍軒寒重重地關上了門,轟的一聲,震得牆都在顫抖。
藍軒寒走了過去,翻開那一大沓資料,越看,眉頭就擰得越緊。
私家偵探給的,顯示出喬烙夏的確沒有和其他男人交集。
但看在KENG那麼喜歡喬烙夏的份上,說不定是他做了手腳。
看到了最後一頁,那是喬烙夏出院的行蹤。
藍軒寒的臉色一下子冷寒起來!
死女人,竟然跟白安沅走了!
手一用力,那張白紙被撕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