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是寬大的T恤,剛剛……有走光了嗎?
白安沅看到她的動作,有些生氣。
雙手閃電騰出,冷冷地按住了烙夏的雙手。
她臉色頓時煞白又漲紅,急得直掙扎,“色狼,你……你別想碰我,否則藍軒寒……”
“藍軒寒不會放過我的,對不對?”
白安沅魅惑一笑,但那好看的笑容瞬間帶着諷刺的玩味。
烙夏冷冷地看着他,不語。
白安沅按住她瘦小的手,身子一低,和她拉近了距離。
烙夏嚇得瞪大眼睛,白安沅看着那雙清澈如天的大眼睛,不由得怔住了。
那麼天真,那麼純粹。
那麼純潔,不忍得去碰。
於是,他放開了手,烙夏一下子跳了起來,理了理衣服,火箭一樣衝向門外去。
“少爺,這……”
女傭路過,看到驚慌失措的烙夏,眼中全是疑問。
“不管她,讓她走吧。”
白安沅淡淡地道,優雅地站了起來,上前端了一杯酒走到窗前,看着那柔弱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他不想碰有夫之婦。
但是,這個女人,註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想到這裡,白安沅優雅一笑,完美的側面,有若雕玉。
烙夏回到藍家的時候已是晚上十點了。
走入大廳,她怔了怔,藍夫人居然在,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喝着果汁,看到烙夏,臉色一冷。
藍夫人自然也不喜歡烙夏。
烙夏出身不算好,雖然老爸有一小企業,但和藍家比起來,還是滄海一粟。
“回來了?你是怎麼當媳婦的?我們藍家的女人一定要九點前回到家,你像樣嗎?”
藍夫人冷冷地道。
烙夏臉色微微一變,走到藍夫人的跟前,“媽,對不起……”
“別叫我媽!誰是你媽了?軒寒呢?”
藍夫人冷冷地掃了一眼烙夏的身後,空空的。
藍軒寒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鬼混了呢!
烙夏抿抿脣,溫順地低着頭,“不知道,我剛剛回來……”
“聽說你有八天沒回家了,是嗎?”
藍夫人淡淡地問。
那一雙閃着冷光的眼睛,不住地打量着烙夏。
她早就想將這個沒有什麼後臺的媳婦踢出藍家了。
要不是藍老頭一直堅持着要藍軒寒娶烙夏,藍夫人早就反了。
“我是……去了學校了。”
烙夏低聲地說,手心竟然微滲出汗來。
藍夫人臉黑了下來,冷冷一笑,“藍家的人,怎麼能不回家住呢?如果還是這樣,以後你就滾出藍家,不要回來了1
字字是刺,刺得烙夏的心微顫。
豪門又如何?沒有修養的狗多着呢。
貴婦人一般都瞧不起比她們窮的。
都以爲有錢,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當然,這個骯髒的社會,的確,錢能做很多很多的事。
但不知不沉,她們沒有了人格,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烙夏心裡冷笑,卻又不敢反抗。
她的懦弱,又不是一兩天的事了。
外面響起了車聲,有人回來了。
有女子的嬌笑聲傳來。
烙夏臉色煞白,急急上樓,卻被藍夫人叫住了。
“急什麼,是怕見到軒寒?”
藍夫人冷聲一笑,兒子在外面流連花叢,她早就看在眼裡,卻從來不管。
男人風流快活,是本性。
烙夏臉色煞白地看着藍軒寒摟着邵又云走了進來。
藍軒寒沒想到藍媽媽會在這裡,頓在那裡,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烙夏,臉色陰沉了下來。
“媽,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不能來嗎?”
藍媽媽有些不悅,目光落在邵又云的身上。
“這位……就是當紅的女星邵又云,兒子,我沒看錯吧?”
藍媽媽意外地站了起來,邵又云立刻換上了優雅的笑容,“藍伯母,我是邵又云,您好1
藍媽媽眼前一亮。